“一大爷,哦不,你现在不是一大爷了,你也别怪我不给您面子,这事儿她贾家必须给我一满意的交代,否则还是那句话,咱们街道见。”那叫三喜儿的男子,气呼呼的停下脚步。
满脸怒容。
“就是,这还有什么好商量的,既然做错了,那就赔偿,有商量的必要吗?如今这个时候,谁家也不富裕,你这一把火给烧了,好嘛,本身就不富裕的家庭,又变得火上加霜,你让我们怎么原谅他。”
“说的轻巧,原谅,好,那我去你老易家放一把火,你老易会不会原谅我……?”有人,不满的看着老易。
“就是,烧的不是他家的,他当然说的轻巧,你试试这事要是发生在他的头上,你看看,他还会这么说吗?”
“太对了,那叫什么来着,叫不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今天说破了大天,她秦淮如也必须赔偿。”
一时间,众人都纷纷出言,目标对准老易,加大马力,一吆喝。
老易被说的脸上难看。
隐晦的扫视着秦淮如。
看看秦淮如还在那里表演着自己的绝活。
一时间也无法再继续劝说。
“大家先静一下,先听我把话说完,你们也知道,棒梗也只是十二岁的孩子,毕竟不懂事嘛,大家平时也都是棒梗的叔叔辈的,总不能跟着一个孩子斤斤计较,这样说出去,恐怕对大家伙的名声也不利吧!还有,秦淮如家什么情况,想必大家比我清楚。”
老易顿了顿。
喝了一口茶。
这时候,刘海忠瞅准空子,插话道“老易,话可不能这么说啊,这次大家的损失可不小,不是那仨瓜俩枣就能打发的,你确定你要为秦淮如出头。”刘海忠说道。
“就是,那一块被子,想必我不说,大家也都心里有数,具体价格多少,可是明确的很,想要抵赖,也不可能……这大冷天的,假如没有被子,这一家人该怎么过,你想过吗?”刘海忠说道。
“至于你说的,棒梗是个孩子,谁家还没有个孩子,你瞧瞧不说别的地方,就单单咱们院,如同他一般大的孩子就不止一个,你看看,谁家跟他家一样,整天偷鸡摸狗,胡作非为? ”
“不是东家丢了鸡,就是西家丢了菜,一桩桩一件件,哪一件事离了他棒梗了?!”刘海忠说道。
“就是,老易就是偏心,这事不能就这么三言两语就被打发了,今儿个你老易说破大天,也要赔偿。”
“赔偿”
“赔偿。”
“加倍赔偿金”
一时间,刚刚沉寂的众人,再一次喧闹嘈杂起来。七嘴八舌的大声附和。
“你瞧,这不是我非要这样,大家都被他家害惨了,这股歪风邪气不可助长。必须给个教训。”
闫埠贵说道。
他之前还在纠结。
秦淮如家没有什么油水,想必即便是赔偿,也拿不了太多。
也就准备把昨晚祸水引到乌宁身上。反正乌宁挣得比较多,不差昨晚仨瓜俩枣的。
如今看来,这赔偿还是落在老易身上,那就没毛病了,比乌宁更加合适。
老易被逼的骑虎难下。
脸色难看的看向秦淮如。
“淮茹啊,你这平时该多管教管教孩子,”
“哼,我家棒梗乖着呢,都是这几个小牲畜,害得我家大孙子,不行,你们今天要是要我家棒梗赔偿,除非我死了,不然想都别想。”贾张氏骂骂咧咧的站在那里。
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老贾婆,你也别袒护你家棒梗,这事儿说什么都不可能这么算了。”有人不屑一顾。
“就是,不赔偿我们就去他家卷起他家的被子,总不能大冬天的没有被子盖吧?”
“就是,我第一个不答应。”
“行了,别嚷嚷了,咱们去街道办”
“走……”
“大家一起去。”
“算我一个。”
一大群人,再一次拔腿就走。
丝毫不拖泥带水。
秦淮如一看这些人,根本不受自己表演的影响。
顿时心着急。
看了一眼。乌宁。
眼神坚定的定了定。
随即,大声哭诉。
对着乌宁道“乌宁,你这么大人了,这么不懂事,你给孩子什么不好,为什么要给孩子那些大炮啊。你为什么要害我家啊,呜呜,我一家人已经够苦的了,呜呜。”
秦淮如嗷嗷大哭。
撕心裂肺的身子也都在微微颤抖。
手指抖动着指向一边看戏的乌宁。
众人也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悚。
纷纷停下脚步。
“呜呜,我家孤儿寡母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害我家啊,啊!我哪里得罪你了,我家棒梗那么小,那么乖巧,你要是不给他那些个大炮,他也不会拿着大炮去炸人啊。”
“呜呜,我怎么就这么难啊。谁能告诉我啊,啊!老天爷啊。你睁着眼看看吧!”秦淮如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嗷嗷哭诉。
简直闻着伤心见着落泪。
哭天喊地。
胸前那两坨,极速的抖动着。看的一众禽兽,吞咽着口水。
不可自拔。
这边秦淮如表演的起劲。
另外一边,贾张氏也眼珠子一转。一屁股跪坐在地上。
加入了哭诉的队伍。
一把鼻涕一把泪。
拍打着地面。
模样极其沉痛。
众人眼神飘忽,复杂的看着这俩人。
现场,一时间倒是只剩下两人的哭诉声。
那些个闹将好起来的住户,反倒是变得沉默不语。
“乌宁,我自认为自己没有得罪过你,可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啊,为什么啊。你说啊。”
“老贾啊,你醒醒啊,这些白眼狼欺负我们一家孤儿寡母啊。”
“东旭啊,你睁睁眼吧。”
“老天爷啊,这日子没法过了,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哭闹声传遍了左邻右舍。
就连隔壁大院的住户,也都纷纷趴在墙上往这边探头探脑的观望。
“秦姐,这事跟人家乌宁没有关系,可千万别这么说。”
傻柱脸色难看的说道。
“就是,秦淮如,你不想赔偿直说,何必给人家乌宁扣这个大帽子呢?。”
边秋水不屑一顾。
厌恶的说道。
“再说了,这样的大炮供销社多了去了,你怎么就认定是人家乌宁给的?我还怀疑是你家棒梗偷的的呢?”边秋水说道。
“边秋水,你给我闭嘴,棒梗怎么会去偷东西,我看你就是报复。”
这时,何雨水也加入了日常怼嫂的行列。
火力全开。
“呜呜,呜呜我怎么这么命苦啊,我们孤儿寡母已经够不容易的了,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啊?!”秦淮如依旧不听,不管不顾。
泪如雨下的继续发力。
拉着棒梗的胳膊,。
“棒梗,你说,你手里的大炮到底是哪里来的,你可要说实话,不然可要坐牢的人”
刘海忠此时,也脸上不好看。
“我……我,在胡同口捡……捡的……”棒棒,也被这情景震慑的不敢造次。
“啥?你捡到的?怎么可能呢?”闫埠贵说道。
老易也是一种惊讶。
微微有些失望。
他还想着这事指定是乌宁给的。
到时候,这赔偿损失的费用都要乌宁来出。
他十分笃定。
谁知,这还真的跟乌宁没有关系。
这咋弄。
老易极速思考。
“怎么可能就被你捡到了,别人怎么捡不到?”有人提出质疑。
棒梗抬起头,看了一眼乌宁。
只见乌宁那脸色冰冷的看着自己。
棒梗心中一慌
急忙低下头。
“本来打算跟乌叔要几根的,可去了乌叔家里,乌叔说他家没有了,我没办法了,……我在胡同口溜达,就墙角旮旯捡到几根……”棒梗断断续续的说道。
众人恍然大悟。
“秦姐,我知道,你也不容易,可这次你委实是冤枉我了,你也不想想,我这么做对我有什么好处,再说了,我一向对你家很有好感,也很同情你,可你今天的表现,实在是使我痛心,我还寻思,下次有肉票什么的,给你家弄点呢,唉,既然这样,那,今后咱两家还是别来往了……”乌我无比痛心,脸色怅然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