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乌宁早早起床。。
“你还是请假别去了。我自己去就成。”乌宁看着苏清的肚子高高隆起。
有些担心。
毕竟是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个孩子。
有了孩子,这个家,才算是全活儿了。
心才能定下来。
“我没事,我觉得我还能坚持几天!”
苏清抚摸着自己的肚子。
眼神里泛起淡淡的母性光辉。
一瞬间。
乌宁的心神,感觉到,一抹别样的东西。
涌进自己的心里。
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乌宁说不上来。
只感觉自己面前的这个女人,自己倾尽全部力量要去呵护她,去疼惜她。
“行了,你在家待着吧,厂里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也不会耽误多少事儿!”乌宁霸道的说道。
“可!”
“可什么可!听我的!”乌宁揉揉他的脸。
随后,就走了。
苏清看着他的背影。
眯着眼,倚靠在门扉。
仰望着天空,突然间笑很甜。
乌宁来到厂里。
为苏清办理了离职证明。
这才去车间视察。
这段时间没去厂里。
今天早上到了厂里。
得到了全体职工热烈欢迎。
“乌工,您可算是来上班了,您这一休假可够时间长的。”
“都不知道来厂里看看我们。”
“务工请喝茶!”
“乌工——”
一声声嘈杂的声音。
传经他的大脑。
乌宁微笑的跟大家打招呼。
随着各位职工各自进入工作状态。
乌宁这才慢悠悠的去了杨厂长办公室去报到。
“厂长,我来向您报道!”
“嗯,可算是还记得你is厂里的一员,知道来上班就挺好。”
“额!?”
乌宁挠挠头。
没说话。
“小乌啊,你也许也知道,最近上面一直在找你,还就是上次那件事,关于这件事我们商量一下,该怎么去解决了才是,毕竟是这样拖下去也不是办法,你都不知道,我最近被这些人给我搞得烦不胜烦。”
杨厂长苦恼说道。
乌宁大概也能猜到了杨厂长最近的处境。
“厂长,我知道,这次来呢就是为了处理这件事。”
“还有一件事情跟您商量一下。”
乌宁趁机说道。
“嗯,能解决早点解决,拖下去我们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
杨厂长先是肯定了乌宁得做法。
而后,又问道“还有什么事儿你说吧!”
“我所说的跟前一件事儿有关,那就是,要想我给他们解决这事也不难,得给我一个单独的车间,当然,小一点的也行!假如这件事答应了我,那其他的一切好谈!”乌宁说道。
“我就这个唯一的条件。”乌宁说完,静静的等待。
杨厂长眼皮一抬,有些意外。
“不是,你这又闹哪样?你要车间做什么?难道说?”
杨厂长隐隐有些猜疑。
“不瞒您说,最近这半年我又捣鼓出一个新的东西,打算实验,如今就缺场地!”
乌宁说道。
“哦,这个条件恐怕不行吧,我倒是无所谓,反正轧钢厂够大,给你一个也不是什么难事。可这里面涉及到方方面面的问题。你懂我意思吧?”
杨厂长说道。
乌宁知道,杨厂长这话,在理。
也理解他的难处。
“厂长,您只要把我的意思转达给上面,剩下的事情由我跟他们说!不会让你为难!”乌宁说道。
现在可以去实施自己的计划了。
“行,那我现在就跟上面沟通。”
一杨厂长也不含糊。
拨了电话。很快,上面来了回复。
絮絮叨叨,聊了很一会儿。
杨厂长挂断电话。
“上面也没有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只是说让你等着,他们一会儿就到,到了当面谈。。”
“你小子,我就知道,你这一天天不省心,不是个安分的主,说吧,你又弄出来什么东西,值得让你这样的绞尽脑汁。”杨厂长笑骂一句。
“厂长,这个项目,已然成熟,乃是一个农业机械类型的机械。”
乌宁含糊不明的说道。
“嗯?农业机械?你这小子哪里学的,你i这好钻研的精神,可是绝无仅有啊!”
杨厂长夸赞一句。顿了顿,又道“假如真的跟你说的一样,那我觉得,这事儿肯定能成!现在面临的是,这个车间的归属权的问题。”
杨厂长说道。
意有所指。
别的不说,就是如今自己手里的轧钢厂的也还不不是人家娄振华的厂子吗?
“厂长,这个我早就知道了,我只管研发,至于之后的大批量生产,那就跟我没有关系了,但是,假如国家用我的技术,可不能再像回以前那样,无条件上交,那样的话,我可不答应!”乌宁说道。
“嗯,这个!倒是可以理解,可我理解你没用啊,还得人家自己家拿主意才行,”杨厂长说道。
就在两人讨论想这事的时候。
小王进来汇报。
声称来了一批人已经快到了办公室。
杨厂长精神一振。
急忙开始收拾自己的办公室。
很快门口涌进来一批人。
足足十五位之多。
看起来各个仪表堂堂,相貌不凡。
浩浩荡荡的队伍。
各自寒暄了一会便各自落座。
有乌宁认识的,但,大部分是不认识的。
乌宁也不在意。
既然拿到明面上说了,那就开诚布公的谈谈。
没什么好拘谨的。
大大方方的说出来。相互打好招呼这才进入主题。
“小乌吧?”其中一位年纪约五十来岁的老者。
笑呵呵的递过来一根烟。
乌宁摆摆手表示自己不抽烟。
老者很自然的收了回去。
慢条斯理的说道“关于你提出的条件,我们几个在路上也商量了一下,我就想问你,你要这个车间到底是为什么?”
乌宁嘴角含笑。
“严老,咱们还是谈谈上次那个资料问题,一码归一码,这两件事没有联系。”
“你这年轻人,怎么这么自私,有点成就就不主动上交,还遮遮掩掩偷偷摸摸的你想干什么?”其中一位鼻尖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
一脸傲然,不屑的说道。
“试问有什么资格跟国家谈条件,你的一切都是属于国家的。”
“而今,国家养了你这么多年,你也该奉献自己的一微薄之力了。”
“你这倒好!有了一点的微末成就,极具膨胀,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简直就是白眼儿狼嘛!”
这话一出来现场一阵死寂。
整个屋子里,变得鸦雀无声。
寂静的可怕。
足足过了两刻钟。
乌宁微微一笑。
“既然这样,那我今天还就骄傲一次,再见——!”乌宁果断的起身就要离开。
“改天来办理离职手续。”乌宁快步流星的往外走。
毫不拖泥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