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始终都是世间最强的国家,即便是西方诸国真的联合起来,都没有办法和帝国媲美。
至于西方诸国联合漠北王庭,在帝国来看,他们之间始终都有着不可调节的道义之争。
西方诸国在西齐天池的掌控之下,对于天道的宣扬可谓直接到了世间的极致。
但是他们却是忽略了同样信奉天道宣扬的漠北王庭的问心无愧殿。
西齐天池宣扬的天道可以警示世间任何困难,尤其是之前的天道示警,直接让西齐天池借着天道示警来统治西方诸国。
同时在任何时候对别的道义进行打压,达到西齐天池真真正正意义上对西方诸国的掌控。
别看现在的西方诸国有着极其强横的势力,但是他们在千年前的地位和势力比现在还要恐怖。
可是随着西齐天池的出现,宣扬他们所谓的天道,把西方诸国都掌握在他们自己的手中,同时对他们不遵守西齐天池规则的国家进行打压和排挤。
其中最为明显的便是号称西方魏都最风流的魏国,曾经的魏国乃是世间的霸主级别的国家。
正是因为魏国曾经是世间霸主级别的国家,他们自然不愿意遵守西齐天池的规则,不愿意臣服在西齐天池的淫威之下。
遂而西齐天池对魏国进行打压,使得千年前霸主级别的魏国到现在沦落为西方诸国联盟当中的次级国家。
或许勉勉强强还可以排在前列,可是早就被后来的国家给超越,而他们想要发展,还需要被西齐天池打压。
而原先在西方诸国联盟当中处于末流的南周,因为其毫无道理的臣服在西齐天池的脚下。
对西齐天池可谓极尽谄媚,完全丢失了曾经南周的主国周朝礼仪,丢失了曾经的礼仪大国的风范。
在几千年前,和魏国以及西齐同等为西方诸国霸主级别国家的还有位统治西方最强的周朝。
随着魏国和西齐的逐渐强盛起来,周朝太过遵守礼仪规则,反而丢了发展起来的可能性。
周朝被国内的几大家族渐渐分裂吞并,成为几座国家,而剩下的那些国家被当时的西齐和魏国虎视眈眈,渐渐被西齐和魏国给吞并。
而地处西方偏远的南周则是存活下来,但是他们没有继承以前周朝最基本的礼仪,寡廉鲜耻,实在是被西方诸国不耻。
可是就是这样的南周,开始不受魏国和西齐待见,随着西齐天池的崛起,南周倒是瞬间抱上西齐天池的大腿。
在西齐天池打压魏国的同时,还直接扶持起来南周,使得南周在西方诸国联盟当中的地位不断增强。
渐渐可以和以前的霸主级别的魏国和西齐相提并论,现在西方诸国联盟当中最强的三座国家,就是西齐和魏国,最后便是南周。
而魏国无疑事三座国家之内最弱的存在,完全遵循那句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南周则是排在最强三座国家的中间位置,没办法,西齐天池坐落在西齐国的国都之外。
从未使得西齐不得不成为西方诸国最强的存在,同样南周不可能动弹西齐的地位。
千年前的统治,让南周成为西方诸国联盟当中强国,同时丢掉了西方诸国对南周的尊重。
这样的国家实在是不可能成为周朝的传承,因而一直以来,都有人传言南周根本传承的不是周朝的位置。
只是这些谣言如何,都不可能动摇南周在西方诸国的联盟当中的地位。
虽然南周地位极高,可是实力还是有些羸弱,远远不能和魏国和西齐相比。
这是天然的劣势,不管如何都难以弥补,尤其是南周处于于帝国的交界之中。
势必导致他们南周成为不可避免的战场,随时都可能面对帝国的冲击而灭国。
以前有着越国作为屏障,再不济还有着南周之外的几座小国,可以短暂的抵消帝国对南周直接而强悍的冲击。
随着十几年前那场战争的落幕,帝国的军队长驱直入,直接打到南周边境的城池之下。
代表着帝国的领土逐渐扩展的同时,还代表着南周前面再也没有任何屏障,以至于南周这些年不断要求西方诸国给他们增派兵力。
对于这点要求,西齐天池没有拒绝,屯兵南周算是为来日的战争做好准备。
他们知道十几年前那场战争失败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军队疲于奔命,使得粮草供应不足。
再是他们迅速打入帝国的山南道和淮南道,长驱直入之下,使得他们疲惫不堪,又是后方粮草运送不及时。
两者比较之下,只要帝国的军队稍稍反击,他们就可能陷入无粮草的地步。
对于军队而言,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的事情始终都是最重要的事情,必须记在心里面。
而后面针对帝国前任北军元帅云乾的伏击的时候,西方诸国使用的战略还是针对粮草。
或许是有了经验,西方诸国直接切断数万北军精锐的的粮草运送,让他们不得不和西方诸国的修行者作战。
毕竟他们吸引的是在无为峰之外的战场,西方诸国的修行者借着借口可以出手,而且他们掩盖的极其深刻。
都是出动的高强的修行者,让数万北军精锐没有任何办法反抗,只能惨死在西疆。
连是帝国西军驻扎在锦官城,想要迅速出动的时候,都是被无为峰外面的西方诸国联军给抵挡住。
西军被抵挡在西疆无为峰里面,被西方诸国的联军给拖住几天的时间。
正是这样的几天时间,使得连带着北军元帅云乾这样位天命巅峰的大修行者,和那些数万北军精锐都是在无为峰外面。
多少英灵高歌,埋骨他乡。
帝国面对西方诸国始终都是最警惕的状态,没想到因为内部的事情,导致帝国军方的惨败。
算是皇帝陛下在位时期最可怕的一件事情,直接导致皇帝陛下几年不曾理会政务。
没办法,自继位开始的功勋卓着,开疆拓土,怎么可能允许这样惨烈的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