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好那些事情,就可以出发去江南道,至于之前张煜他们的事情,现在算是基本完美解决。
不过说起来,苏弗在其中起到的作用居然最明显同样最大,对于张煜的开导,苏弗虽然没有直接出面,可是对柳邯指点,让柳邯顺着他指点的方向去说话。
方是把张煜给劝了回来,其实最关键的还是张煜本来就没有想要离开帝国军方的想法。
谁都知道现在的帝国军方是何等的稳如泰山,毕竟五十年都没有出现的帝国太尉职位,现在都项信给稳稳当当坐着。
有着项信坐镇的地方太尉府,虽然说明面上或许不太可能直接帮助帝国军方。
可是项信好歹是刚刚离开帝国南军元帅的位置,现在做某些事情还是要思量帝国军方的表现,那些朝堂官员看到项信出任帝国太尉,想来不可能随意的如之前那般弹劾帝国军方的高层。
不看僧面看佛面,项信刚刚离开帝国南军元帅的位置,现在朝堂上面的官员们就开始弹劾帝国军方高层,是否有些说不过去。
要是之前项信没有稳当坐在帝国太尉的位置上,他们这样做倒是可以暂时的理解。
哪怕他们对刚刚出任帝国南军元帅的柳如逝出手弹劾,虽然违背帝国军方和朝堂某些共识,可是在这样的时候,他们没办法顾及到那些共识倒是可以理解。
但是现在项信坐在帝国太尉的位置上稳如泰山,要是谁在这样的关键时候针对项信。
那毫无意外的就是针对帝国军方高层当然势力,可能极其迅速的就会被抬出这次朝堂争权的范围之内。
没办法,御史台是块肥肉,谁都想要抱上去咬一口,现在这样的关键时候招惹强敌,那就是专门的找死的行为。
别说项信不可能饶恕那些朝堂的官员,可能连是平时温顺无言的帝国军方高层们,都会趁着这样的机会对帝国朝堂的那些官员出手。
没办法,有时候没有机会不说,可若是抓着机会,那些帝国军方的高层不是愚蠢不堪的存在。
他们自然想着在这样的时候争取利益,渐渐的瞄准时机,对那些朝堂上面的官员们不留余地的下手打击。
帝国之内的事情谁说得准,御史台的肥肉还没有落下帷幕,现在柳如逝的举动简直不可能遭受任何反驳,甚至他们会全力促成这些事情的发生。
毕竟柳如逝作为帝国南军元帅,哪怕是新上任的帝国南军元帅,但是凭借柳如逝曾经灭国的功劳。
想要成为帝国军方的最高领袖,完全是没有任何意外的事情,现在柳如逝上位帝国南军元帅,便是标志着他开始掌握帝国军方的最高权力。
当然在咸阳朝堂的帝国太尉手里面握着兵符军权,说起来比柳如逝地位还要崇高,算是朝堂最后对付帝国元帅的办法。
柳如逝想要派遣军队调任驻防的事情,算不上什么难以想象的事情,朝堂上面的那些官员不是不可以理解。
何况在现在这样的时候,御史台的位置争抢夺到最关键的时候,朝堂官员都想着百密无一疏。
内部的影响因素不说,外部的那些影响因素必须全部停下来,而他们最担心的自然是帝国军方。
现在柳如逝发出这样的奏疏请求旨意,不管是怎样,朝堂上面的官员都不可能做出任何反对的举动。
反而他们希望柳如逝尽快出手,那样就没有办法时刻盯着他们,那他们在这样的时候做些出格的事情,就没必要害怕军方始终盯着这些东西对他们下手。
不过话说回来,帝国军方能起到现在至关重要的作用,项信出任帝国太尉算是其中至关重要的条件因素。
项信出任帝国太尉,加上项信在帝国在皇帝陛下心中的地位,再是想着项信刚刚离开帝国军方,不可能做到视若无睹。
现在对帝国军方高层出手,那就是摆明着要对项信出手,不说别的,就是项信都不可能容忍。
何况帝国军方虽然分裂在帝国三方,三座道州之内分别部署,可是他们内部的人心还是比较齐全,哪怕是如韦应伍出身剑南道世家。
如北军元帅陈岩出身关内道的朝堂世家,在面对军方问题的时候,他们的态度可谓是出奇一致。
这是可以预料的事情,毕竟军方的利益是共同的,要是他们手里面的东西给抢走,那绝对不是简简单单的单独一人。
现在柳如逝想要邀请大堰剑阁持剑伯来岭南道南皋城商量未来岭南道的发展问题。
朝堂官员们虽然有些疑惑,可是关键当然时候他们不能时刻盯着帝国军方,现在柳如逝主动想要做些事情,那他们自然乐见其成。
毕竟柳如逝做起事来,自然就没办法照顾到他们朝堂官员们做事情,某些出格的事情就不用被帝国军方给揪着不放。
虽然说帝国朝堂的官员们时刻都想着弹劾军方高层,但是这不代表着朝堂官员们的屁股就干净,有时候他们做出来的事情,被帝国军方高层给抓住,造成的影响更加惨烈。
现在争权夺利的时候,御史台谁都不可能放弃,还要防止外面帝国军方高层的盯梢,他们自然愿意安抚那些帝国军方高层。
所以不管如何,这段时间柳如逝上书的奏疏,都是肯定会被批准的,连是某些军费,军部都可以直接找国库里面。
柳如逝做好准备,当林亦他们知道要去江南道清尘寺拜见清尘寺主持大师,并且巡视帝国江南道的时候。
就可以预见他们五人肯定是要跟着去的,果不其然,当他们下了高山之后,向羽副元帅就派人来通知他们,跟着柳元帅到江南道去巡视边境。
其实剑南道两面环海,再是有着两面靠着帝国的岭南道和山南道,根本不存在什么边境,他们知道巡视是假。
真实的目的不过是想要去渐渐清尘寺的主持大师,再是商量大堰剑阁持剑伯来岭南道南皋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