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潜移默化最是可怕,软而滑之,让魏国即便是想要发动攻击,或是直接翻脸都是没办法做到。
西齐天池掌握西方诸国的大部分领地,有着领导他们的能力,再是加上完全落入西齐天池手里面的西齐国。
魏国虽然号称西方诸国当中霸主级别的国家,但是面对挑衅整座西方诸国,魏国还是没有那般的势力。
即便是之前的周朝,都只能勉强以一国对抗西方诸国当中的所有国家,即便如此都是有些吃力,还是支撑不长的时间。
但是哪怕如此强大的周朝,现在仍然是呗分裂,成为现在历史洪流当中最渺茫的一笔文字,难以想象。
同时加上西齐天池有着那般强横的修行者,到现在为止的西方诸国当中,没谁的修行者能够比拟西齐天池。
魏国虽然有着魏都书馆和三顾庐,可是魏国皇帝没有资格命令魏都书馆和三顾庐。
因而在这种情况下,魏国皇帝想要发动战争,但是面临的结果都是很明显的,那就是魏国必定失败。
同时若是不发动战争,魏国势必被西齐天池长此以往的消磨下面形成非常羸弱的状态,到了以后肯定就会变成末流国家。
两者纠结之中,魏国彻底失去崛起的机会,到几百年之后,魏国成为末流国家,不得已臣服在西齐天池的脚下。
现在的西方诸国,虽然看起来以西齐天池为首,可是暗地里却是暗流涌动。
没办法,西齐天池做事情太过霸道,尤其是当代西齐天池大祭司上位之后,诸国的国师都是来自西齐天池,已然明面上开始插手诸国的政务。
哪怕西齐天池算是掌控者,但是诸国真正的领袖还是西齐国和魏国,毕竟他们有着历史上面的渊源,有着号召能力。
现在的魏国即便羸弱,都是有着崛起的想法,他们有着魏都书馆和三顾庐这两大势力,不怕未来着,只是害怕如何驱使。
而西齐国王室遭受的屈辱,到了现在这位小皇帝的时候,直接爆发出来太后自缢而亡的事情。
其中少不得牵扯西齐的那位自天池出来的国师,毕竟小皇帝曾经很小,那位西齐先帝离世的时候,太后同样年轻貌美。
西齐天池之内有着的道貌岸然之辈不计其数,若是做出些事情激发矛盾,倒不是不可能。
在西齐天池之上的仙林不掺和西齐天池对西方诸国的处理,但是仙林仍旧是最高高在上的掌控者。
别看西齐天池大祭司号称西方诸国最高的存在,连是诸国的皇帝见到西齐天池大祭司都要行礼。
可是西齐天池大祭司面对仙林圣主的时候,都是下跪行礼,没办法,世外修行圣地乃是世间真正的掌控者,他们都能潜移默化的改变世间的格局。
不管是西方诸国的仙林,还是漠北王庭的天宗,再或是大秦帝国的桃源,都是定鼎般的存在。
西方诸国现在明面上一团和气,暗地里却是有着无穷无尽的危机,不过西齐天池的强横,都让西方诸国有些畏惧如虎。
……
……
无为峰是座极高的高山。
山峰上面有着三块石碑,石碑上面刻画着雕栏画栋的图案,还有着数道看不清楚的模糊的字迹。
温和儒雅的书生看着面前石碑上面最末尾的那道名字,再是回头看了眼坐在石块上看着风景的老者悠闲自在。
书生自然就是和仙林圣主一战的书青,而老者肯定是桃源里面的岑夫子,无为峰上面的石碑就是刻着世间修行者的天识碑。
书青指着中间那道记录世间普通修行者的境界的天识碑,最上面有着一道极其熟悉的名字。
岑夫子回头瞥了眼书青的动作,瘪了瘪嘴,摸了摸胡须,眼睛眯起来闪着好奇:“没想到李家那小子能力倒是不错,天资更是惊人。”
“比你三师弟都还要走的快些,至于天池评定的持剑伯,连是清尘寺老秃驴都不如,何谈圣人之下第一人。”
书青很是赞同的点了点头,儒雅的脸上出现深以为然的笑容,从中间的那块天识碑上面渐渐看下来。
排在首位的是谁都没有想到的景云,可以说景云现在应该是世间七境之下最强者。
排在第二位的不是别人,而是来自漠北王庭问心无愧殿的首席智者关仲子。
后面到了六七位的时候,方是到了大堰剑阁持剑伯,说起来这位天池评定的七境之下第一人,实在是有些虚假。
不过虚假的还有天池,摆明着上面有陌生的名字来自仙林和天池,看都看得出来。
不过有几道名字书青实在是认不出来这些人到底是谁,毕竟他掌握的是天象而非缘启,无法通过名字看出这些因果。
而看着最羸弱的那块天识碑,上面记载着最年轻的天资最好的世间修行者。
要是按照正常来说,世外修行圣地之人便是不属于世间,自然不可能在列其中。
最前面的那道名字闪烁着光芒,而这道名字同样出现在中间那块记载强者的天识碑上面,只是排名略微靠后,可也远比一般的天命境强大。
让书青很是不理解这道名字的主人是谁,能雕刻在最后那块石碑上面,必定非常年轻,又是闪烁着,忽隐忽现,代表着境界不稳,同时媲美天命境界的修行者。
“老师……”
正当书青问出,岑夫子摆了摆手,指了指远处行走的两道人影,说道:“看什么石碑,都是些不知所以的名字罢了,还不如看看真切的人儿。”
“那样才有趣,那样才有意思,何必你这般自寻苦恼,倒是有些不符合老夫和丹丘生教给你的处事道理啊!”
书青抬手作揖,弯腰行礼,脸上闪过尴尬的表情,眼里则是有些无奈:“老师教训的是……”
于是书青不在注视着天识碑,不在想要着注释天识碑,而是走到岑夫子身边,看着远处。
形单影只的两道人影行走在路上,看着颇为自在,无拘无束,不符天地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