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刚刚信件里面的东西,皱眉的于谌主管只得低头用手指捏住鼻架,缓和一下有些疲劳的眼睛,没办法,想事情还是有些劳累的。
下面几位坐着的,各自神态各异,不知道到底想的是什么事情,眼神里面都是带着各种各样的精神。
因为连是他们都没有想到信件里面的事情会是岭南道帝国南军的调遣,虽然没有明确的部署规划,可是在某些字里行间里面却是可以看出来调遣的位置,绝对是不容置疑的存在。
当然调遣帝国南军的乃是新任帝国南军元帅柳如逝,按照道理来说,调遣南军该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可是在这样的时候,就是有些显得让人怀疑。
字里行间的意图很简单,没有特别明确,可是内部深层次的发掘出来,那就是有着天壤之别,否则何以让几位主管都是有些头疼。全网 .
只是还是让他们不清楚,现在柳如逝的这些调遣,到底针对的是帝国之外的那些西方诸国驻扎在南周边境越离越多的联军。
还是想要针对岭南道内部的那些越国余孽,要知道,越国余孽在柳如逝出任帝国南军元帅的这段时间,行为举止可谓异常跳动。
若非帝国南军副元帅向羽坐镇,而且之前都是有着经验,因而向羽坐镇之下的岭南道,没有让越国余孽酿成大祸,但是同样没有对那些越国余孽直接出手。
没办法的事情,不是向羽不想出手,而是现在柳如逝刚刚接任帝国南军元帅,还没有彻底熟悉帝国南军里面的军务,以及帝国岭南道和江南道的政务。
现在让身为副元帅的向羽出手,很容易落人口实的是向羽想要架空新任帝国南军元帅柳如逝,为了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向羽只能对那些越国余孽先行控制起来,等待日后柳如逝审核。
这是最简单的维持平衡的手段,因为稍有不慎他们就是可能落入某些帝国朝堂官员攻讦的口实,军方高层们做事历来滴水不漏。
若是因为这些他们自己都是不在意的事情,而让帝国朝堂的官员们抓住把柄,对他们冷嘲热讽的出言弹劾。
对帝国军方高层而言都是不好的事情,或许柳如逝对于向羽没有任何不满,可是因为向羽越过柳如逝对越国余孽出手。
导致向羽遭受帝国朝堂官员们的全体弹劾,上下之下真的很容易把向羽给落下帝国南军副元帅的位置。
虽然帝国朝堂的官员肯定没办法安插他们的人手进入帝国军方高层出任南军副元帅,可是打下向羽这种左膀右臂。
对于他们想要干扰帝国南军,还是没有半分问题的,再是干扰高位之上的新任帝国南军元帅柳如逝,那就只是时间的问题。
因而在这种交替的时候,虽然朝堂内部出现问题,但是帝国军方要维持最初的规矩,还是要严格的维持,不能出现半点问题,否则很容易遭受弹劾攻讦。
帝国军方高层们不可能拿出以前的事情对付帝国朝堂的官员们,可是帝国朝堂的官员们能够拿出以前的事情来对付帝国军方高层。
没办法,这是两者的差距,而帝国军方的高层们还是么欧办法弥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帝国朝堂的官员们对他们出手。
而自己只能保持最安全的模样,尽量避免那些不必要引起骚乱的事情,少做那些容易落人口实的事情。
如此这般,方是维持帝国军方安定无虞的最好办法,因而越国余孽挑衅频繁的事情,在这一个月来,在岭南道和江南道不算是隐秘的消息。
只是新任帝国南军元帅柳如逝始终都是没有出面,他们这些官署里面的官员只能眼睁睁看着越国余孽频繁挑衅。
而没办法做出任何解释,更加没办法对他们出手,现在看到柳如逝调遣军队在岭南道各处调防,倒是让在座的几位主管有些内心瘙痒。
于谌高高坐在上位,终于是开口说道:“不管柳元帅来日要做什么,我们作为属下的都是要保证好后方的安全以及补给。”
“若是针对西方诸国部署在南周边境的联军出手,那想来短时间不可能形成,没办法,现在帝国朝堂有着内乱。”
“帝国太尉项信和帝国丞相离偲离开都城咸阳,巡查关内道,目的倒是不怎么明确,可是我们能揣测出来,肯定要发生什么大事情。”
“要是现在柳元帅想要对西方诸国出手,恐怕上面的皇帝陛下不可能允许,那这种这情况下,对越国余孽出手当然可能性很高。”
这道分析到时没有错,下方之前有些昏昏欲睡的钱主管在看到信件内容之后早就清醒过来,听着于谌主管的分析说道。
“于主管分析的不无道理,现在帝国北方道州都有些明显的异动,看来是因为帝国太尉项信和帝国丞相离偲的出面。”
“虽然不理解皇帝陛下的作为,但是我们都是帝国军方出身,还是需要时时刻刻盯着,以免出现某些乱子。”
说着,钱主管顿了顿,目光深邃的看着旁边桌面上摆着的那道信件,说道:“不过事情应该没有那样简单……”
“调动军队朝着南周边境部署开来,再是这样的时候巡查江南道,拜访清尘寺,这位柳元帅的目的可能不简简单单是想要针对越国余孽。”
“虽然信件上面没有明确提出部署的位置,可是提出来的估摸的这几处,都不是针对越国余孽可能出现的地方。”
“他们的位置摆明朝向的是西方诸国的南周,以及岭南道西北方位的大堰剑阁,再是联系拜访清尘寺,巡查江南道,这种容易导致后方空虚的事情。”
“一切都显得不平凡……”
听着钱主管一口气说完,他们再是想了想,倒是非常相同的震惊起来,眼里有着骇然的情绪涌现出来。
没错,是因为钱主管的分析,军队朝向西边,柳元帅走向东方,意图分散,到底有着怎样的自信,敢做出如此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