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棍子砸的结结实实,本就重伤状态的托尼英再也坚持不住,倒在地上就再也没爬起来。
张峰也是强弩之末,这番是他下山以来第一次真正的战斗,夜店的四个黑衣人不能算是对手。
本以为这次要打个天翻地覆,再不济打起来也是拳脚齐飞,没想到对方一开始就掏出了手枪,最后这场战斗变成街头式斗殴,要不是托尼英来了一招缩骨功,外人看到这个场景肯定不信是两个功夫高手的对决。
强敌虽然已经解决,但事情还没办完,躺在一边的詹妮弗已经进入了难以言状的状态,她红着脸看着张峰,勾人的眼神让张峰不不敢多想,只能赶快试试能不能解掉她的蛊毒。
颤颤巍巍的站起身体,张峰摇晃晃晃的走到托尼英身边,开始摸索起来。
练习蛊术的人,为了让蛊虫和自己熟络,养蛊的器具都会随身携带,张峰摸索的就是托尼英的养蛊器具。
一番摸索,没有找到,张峰有点纳闷了,周身搜搜遍了居然没有,难道在裆下?
想到这个张峰一阵恶心,这人不会这么变态吧?
但事已至此没有办法,抄起旁边的桌子腿在托尼英的裆下翻找起来。
还是没有,张峰心想,这他么见了鬼,难道托尼英知道自己要来为了以防万一没有带养蛊器具?
仔细分析,倒是有这个可能,只能暂时作罢,但詹妮弗咋办啊,等到托尼英醒过来再说?
算起来这几天应该是蛊虫成熟的日子了,托尼英这么久没路面看来就是等的今天,那詹妮弗不知道等下会怎样。
若是自己内力尚存,还可以强行把蛊毒逼出来,现在自己要小心翼翼,哪有力气去逼出蛊毒?
想到此处张峰一阵头疼。
所谓船到桥头自然直,张峰忽然想到,托尼英即便没有带养蛊器具要也应该放在离自己活动范围不远的地方,试想某个人有传国玉玺,但他每天都在家里活动,那就没有必要把玉玺待在身上。
张峰推断,托尼英的养蛊器具一定就在附近,查一查手机应该可以找到他住的地方。
捡起托尼英的手机,触摸开屏,没想到需要密码,这下可把张峰愁死了。
詹妮弗现在看起来已经意识模糊,随时可能要爆发的边缘,再不解决蛊毒詹妮弗可能见人就要亲起来。
怎么办?张峰脑袋里面一团乱麻。
“有什么我可以帮忙吗?”看着焦急的张峰,詹妮弗说话了。
这个声音里面充满了一丝挑逗,听起来根本不是张峰所认识詹妮弗。事情的转机往往就在一线之间,这个变形的声音让张峰想到了解决办法。
张峰走到詹妮弗身边,认真又严肃的说道:
“从现在开始我说的每一句话你都要记清楚,不要怀疑对不对,我如果要害你现在轻易而举,所以我接下来让你做的事情不会害你只会帮到你,明白了吗?”
詹妮弗愣了一下,随后点点头。
“你用你的电话打给你的经纪人,但你假扮这个泰国人的声音,从你经纪人的口中套出他在这个酒店住的房间,明白了吗?”张峰指着躺在地上的托尼英说道。
“为什么?和我的经纪人有什么关系?”
“别问为什么,赶快拿出你奥斯卡女主角的演技,装个阴柔男的声音你没有问题吧?”
说道演技,詹妮弗来了兴趣,点头说道:“没问题,我见过这个男人几次,能模仿他的声音,但要怎么套出来他住在哪里?”
“你就说计划已经成功,詹妮弗已经被控制,但张峰发觉了,让你的经纪人重新安排原来套房位置上一层的套房,好抓住张峰”张峰给出了一个天衣无缝的计划,一定要套出托尼英在这个酒店套房号。
“你怀疑我的经纪人和这个泰国人串通?”话是这么说,詹妮弗也没继续多想,只能按照张峰的办,调整了一下状态,强忍着脸红和躁动,给她的经纪人打了电话。
“喂,詹妮弗?有什么事情吗?你现在没有在房间吗?”经纪人好像对詹妮弗能打电话感到奇怪。
“我不是詹妮弗,她已经被控制了”詹妮弗开始模仿托尼英的声音说话。
那边先是一阵沉默,随后说道:
“你是谁,为什么你有詹妮弗的手机”经纪人不是很相信,提出了质疑。
“别扯了,张峰已经发现了我,正在追我,很快就能查到我住的地方,你帮我重新安排一个楼上的套房,要正对我之前住的地方,我要解决这个麻烦”詹妮弗说的非常像,要不是张峰已经把托尼英打到在地,他甚至会怀疑有两个托尼英。
又是一阵沉默,经纪人说道:
“好的,但你怎么进去呢?”
“你安排好了让人把房卡放到就近楼层的某个地方,地址发到这个手机上,我亲自去拿”詹妮弗演的惟妙惟肖,甚至模仿起了托尼英说话的神态。
“好,你稍等。”经纪人已经完全相信了詹妮弗假扮的托尼英。
挂了电话,詹妮弗长舒一口,脸颊绯红,说道:“感谢你认可我的演技,我都从没这么自信”。
张峰还是和紧张害怕事情有变,没有理她。
不到三分钟,手机响了,但不是詹妮弗的手机,而是托尼英的手机,张峰一看,一个简讯写到:
“203套房已经被定了,给你安排在204,房卡在2楼楼梯间的花篮装饰里面。”
“走”张峰看到短信立即不由分说的背起詹妮弗就往楼下跑。
“看来我的确被经纪人出卖了,怪不得她当初坚持要我和泰国人吃晚饭”詹妮弗有点伤心,没想到自己最亲近人之一背叛了自己。
“脸埋在我背上,装作我们急不可耐的样子”张峰指挥道。
“急不可耐的样子?干啥?”詹妮弗问道。
“没演过激情片吗?装作我们急着要上床的样子”张峰不耐烦的解释道。
“我要和你上床?”詹妮弗大惊失色。
“是装,是装?没听明白吗?”张峰急了,咋这么笨呢,难道是蛊虫让她变傻了?
“为什么要装?”詹妮弗这句话其实还有另一个意思,就是她现在确实想,但不能说。
“万一电梯里碰到人不能然让别人怀疑,懂了吗?一个男人背着一个瘫软的女人,要不被人怀疑就只能装作要上床了,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