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拉里在脚盆鸡风光无限,让他重新感受到了身为大佬的快乐。
经过努力他手中的订单已经达到了200亿,总价值也达到了600亿。
有这些订单在手,他就是脚盆鸡最靓的仔。
他并不急着出手,他要将利益最大化。
对于艾琳急着出手,他嗤之以鼻,暗中嘲笑对方根本就不懂得什么叫做商业。
如果那些订单交给他处理,他绝对能够把脚盆鸡那些业界大佬的底裤都给扒下来。
他如此活跃,肖遥乐见其成,甚至还好心的帮他造势。
一时间,小拉里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之上,万众瞩目。
甚至就连脚盆鸡高层都放下身段找他谈判,希望他可以趁早收手。
可惜,膨胀的小拉里根本不给面子,谁让他是来自鹰酱的大佬呢。
而肖遥则是不同,用最快的方式处理掉手中大型企业的订单换取现金流和自己想要的东西。
甚至为了赶时间,他放弃了不少的利益。
从这些大型企业拿到足够的资金后,他立刻开始对那些小企业下手。
这些小企业由于规模太小,在铁矿紧缺的情况下早已难以维系。
而高额的违约金更是他们无法承受的打击,成为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艾琳高傲地坐在一家小型钢铁企业社长办公室内,眼神冰冷。
她将订单拍在桌子上,没有丝毫的客气。
“渡边社长,这是10亿定金的订单,你们已经违约了,按照合同你们应该支付我们30亿的违约金。”
“艾琳小姐,请再给我们一点时间,我们一定会完成订单的。”渡边极力地争取道。
“您是在开玩笑吗?你们已经停产半个月了,你拿什么完成订单?我们的损失谁来负责?”艾琳咄咄逼人道。
渡边苦涩道:“可是我们现在根本拿不出这么多钱赔付啊,请您务必理解我们的难处。”
艾琳翘起二郎腿,冷笑道:“那就拿你们的公司抵债好了,你们的总资产不过25亿,你并不亏!”
“不,你不能这样。我是不会同意的,这是我的毕生心血!”渡边面色涨红,极力反对。
“山口先生,还是您来和他谈吧,我不想再浪费口舌。”
艾琳翻了个白眼,看向了一边一直没有说话的眼镜男。
“没有问题,剩下的就交给我好了。”山口推了推眼镜露出一抹阴冷的笑容。
艾琳闻言露出一个微笑,踩着高跟鞋走出了办公室。
她悠闲地点了一支女士香烟,等待里面的结果。
十几分钟后,办公室内的哀嚎声停歇,山口擦着手走了出来。
“艾琳小姐,渡边先生已经签署了转让合同,您是否满意?”
“很好,那就按照我们商量好的,所有的账户资金和设备给我,剩下的归你们。”
“您真是太慷慨了,那我们去下一家?”
“那就去下一家吧,山口先生还真是能干呢。”
艾琳赞了一句,将签署好的合同丢给一名手下,带头走向已经发动的车子。
手下认真地看过合同后,立刻拨通了一个电话。
“这边搞定了,拆卸队立刻进行设备拆卸,我们的船还等着呢。”
一样的配方,同样的味道。
脚盆鸡的小型钢铁企业无一幸免被华龙的人快速扫荡。
当有人发现这些企业发生变故时,场面让人触目惊心。
偌大的厂房内空无一物,连一颗螺丝钉都没有剩下。
这是彻底倒闭了吗?
人们心中无比的疑惑,却是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短短一个月的时间,肖遥带领的华龙团队仿佛蝗虫过境,被他们扫荡的小型钢铁企业渣都不剩。
而经过了这段时间的持续发酵,鹰酱也终于察觉到了不对。
脚盆鸡的特种钢材断供也开始影响到了它的利益。
无数企业发起抗议,要求脚盆鸡恢复生产。
忙着搞太阳能的鹰酱在这一刻终于看向了脚盆鸡。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在它眼中脚盆鸡现在就是一只被拔光了毛的小母鸡。
“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还不是你家熊孩子干的好事?你是不是还想吃一口叫花鸡啊!”
脚盆鸡现在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巨大的经济损失让它有些歇斯底里。
鹰酱有些懵逼地问:“约翰牛他们搞事情,关我什么事?你怕不是疯了吧?”
“扯淡,小拉里是不是你们家的疯狗,事情都是他主导的,你敢说与你无关......”脚盆鸡哀嚎。
“wc!我看看怎么个事儿!”鹰酱震惊道。
经过一番秉烛夜谈,脚盆鸡开始痛斥小拉里的种种罪行。
鹰酱听得面色阴沉,心里却是乐开了花。
这小子能干啊,居然不声不响干出了这么大一番事业。
照这么说来,它这次说不定还真能吃一口叫花鸡呢。
它宽慰道:“没事,我来帮你搞定,不过咱可是从来不打白工!”
脚盆鸡连忙道:“只要能帮我摆脱困境,你干啥都行!”
鹰酱还是很讲究的,有了好处干起活来自然也卖力。
一次关于钢铁领域的峰会在鹰酱紧急召开。
鹰酱直接强势要求,任何企业不得搞恶意垄断,否则就要接受他的制裁。
被点名的澳洲和阿三立刻保证尽最大努力恢复对脚盆鸡的铁矿出口。
肖遥接到消息后下达了新的命令。
“尽最大努力恢复,那也是需要时间的,就一个月吧,反正也快年底了,大家该放假了。”
而此刻也已经到了肖遥计划收尾的阶段。
杀鸡盘到了这一刻,也是时候大结局了。
此刻,他们手中的美刀已经都变成了脚盆鸡的圆子,坐等上涨。
“开始撤离吧,脚盆鸡的蛋已经被我们掏的差不多了,准备吃肉吧。”
盘点过手中的资料后,肖遥下达了最终命令。
“那小拉里那边呢?要不要通知他一下?”阮世荣问。
肖遥摸着下巴想了想说:“不必了,估计鹰酱已经找到他了,这倒霉孩子太贪了,一点都不讲究。”
此刻,得意无比的小拉里再度被黑衣人请了过去。
“该死的,这里可是脚盆鸡,你们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