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兴荣被抓的消息传遍京都各个角落,纪委部门陆续开展抓人调查行动,警察局也抓了几个京都大户,这一切操作让心里有鬼的人瑟瑟发抖。
阮建军也加班了几天,终于熬到周六却还要去煤山那里视察。
刘浩轩又是当司机的一天,车里的其他人也谈起赵兴荣被抓这事情,而赵家主家却登报澄清:赵兴荣一家人因不服从主家教导被剔除族谱,他的所有行为都不关赵家主家的事情。
“赵家嗅到危险,撇关系的速度也快到离谱。”冯文杰落井下石地说道,“赵兴荣这个弃子,可想而知不是死就是生不如死。”
赵兴荣靠着赵家的名头在京都也作威作福那么多年,现在他已经是被赵家弃掉了。
以前巴结过的人立即换了一副嘴脸,纷纷过来落井下石,甚至反手来个举报赵兴荣强迫他给好处费。
赵夫人回娘家求助,娘家人就开始找人捞赵兴荣出来。
却没有想到次日,娘家的父亲,哥哥也被纪委部门抓去停职调查。
赵兴荣可以说是没有咸鱼翻身的机会了,除非出现奇迹。
奇迹也不可能出现这社会害虫身上,除非老天不开眼喽。
“建军,原本你整顿了黑帮的保护费已经动了大部份人的利益。”刘浩轩说道,“你现在是直接拿他们命。”
枪打出头鸟,阮建军这操作是为人民服务,保护人民人身安全,财产安全,却把自己还有家人陷入危险之中。
吴豪也担忧道:“军哥,你人身安全肯定没有问题,但是嫂子和侄子的安全就没有保障了。”
“婉君有自保能力。”阮建军无奈道,“孩子放学会跟着李思远的妻子和保镖一起回李家,等我和婉君有空才会接他们回家。”
自保能力就是空间,空间里有活家禽,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带其他人一起进去,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江婉君不敢尝试关于人命的实验。
其他三人也在心里想着怎么可以暗地里帮阮建军解决家人的人身安全问题,好兄弟出事,他们肯定不能见死不救,不然配不上兄弟这两个字。
煤山外面围着很多记者,没有办法,他们都被人拦着不给进去,煤山已经是私人地方,不经批准不给放外人进去。
记者看见一辆小汽车驶进煤山,他们就大喊道:我们是什么记者,过来报道一下这煤山的,人民群众也要了解一下煤山到底是不是安全开采。
小汽车里面的四人,却嗤笑一声。
京都那么多大大小小的事不去采访,更何况京都附近也有煤山开采却没有听到有记者采访,这次却来那么多记者,一看就是有猫腻。
他们从小汽车里走下来,煤山上有了很大变化,几部大型工具放在施工现场,还修好安全井,大概有30个工人正在开着早会,早会就是安全培训。
安全培训每天都要开展,不管你记住,还是没有记住的工人都要准时参加,不然你今天不需要下去挖煤并且记过,记过三次就辞退了。
这30个工人都是附近的村民,大家对安全培训原本还不上心,却很快就被煤山的管理员吓怕了。
这管理员说要考试,不会字就口述出来,考不及格就可以回家了,考及格就可以继续留下。
煤山的管理员是阮建军从退伍军人里面挑两个出来,这两个人在部队就懂得服从命令,执行阮建军规矩就铁面无私,谁说情都没有用。
那时候,煤山招人一天五元工钱,还包一日三餐,一周休息一天,这丰厚的报酬把附近的所有劳动力的引过来报名,只是有些人并不把安全考试当一回事,还觉得屁事那么多,他们有力气挖煤就行了。
考试当天就出成绩了,300个人之中只有30个人考及格就留下成为煤山的挖掘工,其他人都不及格,甚至还闹起来。
最后,报警处理解决问题,大部分听到报警就吓跑了,小部分直接还动起手,被两名退伍军人,还有30个工人打了回去。
阮建军也站在一旁听起安全培训,视线扫了一眼30个工人,有一个工人视线却刚好与阮建军的视线对上,工人瞬间低下头逃避。
除了这个工人给阮建军感觉有点奇怪,其他人都听的很仔细安全细节有什么,这可是关乎能不能拿高工钱。
村里其他落选的人,有羡慕有妒忌,那是因为这里工资真的太高,一个月就能拿到130元,农民要在田里耕种多少年才存的下这么多钱。
安全培训结束,工人们拿着挖掘工具排队顺着安全井下去挖煤。
阮建军四人也打算一起下去安全井,看里面的环境是否达到安全环境,底下的供风量是否不小于680m3\/min,当采面瓦斯是否不超1%,是否有人携带任何易燃易爆的物品下去.......
“等一下,每个人先搜一次身再下去。”阮建军说道。
第一个工人差点就进去安全井了,听到这声音脚又收回去,望着管理员要搜身吗?
两个管理员服从命令,立即维持纪律,开始一个一个工人搜身。
”老子不干了,这工作屁事就是多,又是考试又是搜身。”有一个工人脾气暴躁道。
其他人的视线都停留在这工人身上,这工人离开人群,迈着大腿就愤然离开。
“拦着他。”阮建军眯一下眼睛,声音毫无起伏道。
那脾气暴躁的工人听到这话,马上就加快步伐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被抓住。
跑得再快也比不上军人,军人一日复一日的训练体能,速度。
不一会,这脾气暴躁的工人就被拦下来了,一切的反抗都被镇压了。
“搜他身。”阮建军走到暴躁工人面前,说道。
其他工人都还一脸懵圈,怎么这人放弃那么好的工作,又为什么不做还要被人拦着,还被压在地上。
管理员从这暴躁工人身上搜到三个小型的炸药,还有一盒火柴递给阮建军。
刘浩轩脸上阴沉,一脚踢向暴躁工人脚上,“谁派你炸煤山的?”
“啊!”一声惨叫声响起。
事情都暴露了,这人就开始求饶,一直强调自己只是拿炸药来吓人骗点钱,不是真炸的,没有人指挥。
这人说的话逻辑不通,根本没有人相信,只能收监再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