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君格静默片刻,自己先笑了,可真是巧了!“言言,我还真不知道!大舅哥呢?”
“自己生闷气去了!”
“哈哈哈!”
余光瞥向后视镜,后面的车一直在闪他,没理,继续开。
“砰!”
严君格只听一声闷响,身体被撞的向前耸动,幸好他反应快,立刻握紧方向盘,保持冷静,慢慢将车往路边靠。
“严君格!你怎么了?”张一言心里一惊,总觉得有不好的事。
“宝贝,没事儿啊!别担心!一个傻逼追尾了,屁股灯估计碎了!我下车处理一下,待会儿我再打回去!”严君格先安抚张一言,这才去看车辆自检系统在报车子情况,没有急着下去。
一直到后车的人过来敲车窗,这才看清是宋清。
妈的!这女人不会是故意的吧!
自己这车灯换一个就得十几万!到时扯皮更烦,他可不想有太多交集!
只降下车窗,耐着性子道,“我自己报保险,你走吧!”
“君格!我们聊聊!”宋清双手藏在袖中,看到严君格连车都不下,眼神慢慢冷了下来。
严君格看都没看她,伸手就去点支架上的手机屏幕,另一只手准备关车窗,“有事明天到单位再说!”
眼看着车窗就要关上,宋清突然把手伸了进去。
一分钟后,车门打开,严君格双眼紧闭,低垂着头,一只手臂绕过宋清的脖子,由她搀扶着上了后车,随后开走!严君格的车被留在路边!
一直跟着后面的乐升和陈皓看宋清把严君格扶走,都有些不敢置信。
“不是!严哥他怎么这样!”
“车就这么留路上,不怕被拖车?”
乐升还没抱怨完,陈皓已经开车跟了上去,“严哥脚步虚浮,明摆着就是中招了!”
“!!!”
“草!”
一脚油门直接追了上去,乐升在一边一直打严君格的电话,着急道,“一直没人接听!”
“打宋清的!”
乐升捏着手机,心里着急,这要是两人再有什么,那可搞笑了,“。。。妈的,她挂了!这女人到底要做什么!”
“我就说她脑子越来越不正常了,分手都他妈快一年了,还绑架前男友!”
拐了几个弯,陈皓认出来前面是宋清自己买的公寓的方向,“因为她不甘心,她本来以为严哥会服软求和,没想到不止没求和,还和一言在一起了。”
“即使严哥和任何一个不如她的女人在一起,她反应估计都没这么大。偏偏一言样样比她好,还是个男人!”
陈皓说完猛踩刹车,撞开车门跳下车,亮了证件就往小区里面冲。乐升一边跑一边把地址报给了黄永,请求支援。“皓子,咱们先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等支援到了再冲进去!”
“不行!她精神好像有点不正常,上次发疯你又不是没看到!”陈皓托着保安就往里冲,扫了电梯锁。“再晚点我怕严哥出事!”
乐升懵了一下,脑中想到四个字,因爱生恨!
就在这时,张一言的电话打了过来,乐升捧着手机像是在捧烫手的山芋,“皓子,皓子,张哥电话,我不敢接!”
陈皓拿过手机点了接通,也没隐瞒,直接把刚刚的事说了一下,听的张一言直皱眉。脑中不断回忆宋清之前说的话,突然,脑子像过电一般闪过两个字,“孩子!”
“什么?”陈皓没听懂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这时电梯门打开,他们立刻冲出电梯,一共四户人家,保安指了下最角落那个白色的门。
三人拼命的拍门,张一言有些焦急的说道,“宋清之前说过,她和我比,最大的优势就是她是女人。严君格和我在一起,永远都不会有自己的孩子!”
“妈的!这人疯了吧!”乐升暗骂一句,用力一脚踹在门上,他没想到有一天会为了严哥的贞操拼命!
张一言听出来他们在撞门,急道,“开外放,快!”
陈皓不疑有他,直接点了外放,“一言,开了!”
随即,一长串繁杂的咒语念出!
屋内,宋清没想到她这么缜密,刚把人搀回家,什么都还没做,陈皓和乐升就追了上来!她气愤不已,看着昏倒在地板上的严君格,只觉心痛又怨恨,“你是不是一直在防着我!”
“好,那也别怪我不留情!”
她小跑着在冰箱里取出要用的器具,那一看竟然是取小蝌蚪的。
宋清在医院里疯疯癫癫十多天,折磨的不成样子,终于出院,回来上班后所有人都避着她。曾是天之骄女的她怎么可能忍受的了,她在和闺蜜朱玉君诉苦时,对方无意一句【要是你当初没分手,估计现在孩子都有了!】
孩子!孩子!孩子!
她就像魔怔了一样!想要一个严君格的孩子!即使严君格不和她在一起,那有一个孩子也可以!
今晚她从实验室拿了迷幻药物,不放心又买了电击棒。本来想把人骗到家或者茶室,结果对方根本不理。
她一时上头,就当街动了手。药物加电击棒,效果很好,严君格不到一分钟就晕了!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陈皓和乐升会突然出现!
她慌得几乎拿不住手里的器具,深吸一口气,伸手去解严君格的腰带!
突然,一根红绳悬空,对上宋清的视线,后者一惊,还没反应过来,法绳如利剑直直射出,力度之大,前端竟直接穿透了宋清的右手掌心!
随着一声痛苦的哀嚎,法绳直接一整根从宋清的掌心穿了一边,立时血流如注。
等大门被撞开时,宋清早已被法绳五花大绑丢在地上。而严君格昏死在一边,脖颈处有电击棒烧灼的痕迹,腰带扣开了一半!
陈皓和乐升对视一眼,脑中只有一个想法,这女人疯了!
“张哥,严哥的贞操保住了!就是他现在昏迷不醒,我们得送他去医院!”
“就是宋清手估计废了,流了不少血!”
“。。。”张一言悄悄松了口气,扶了扶有些刺痛的额角,只说了两个字,“活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