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规的违法犯罪的事,特殊部门是不会管的,这次也是张一言找谢淮帮忙,用了特殊部门的情报组去查,才会这么清晰,否则哪能知道的这么清楚详细。
严君格点头,“这些民间教派太多,防不胜防,而且被洗脑的人互相包庇,跟着魔了一样。”
“要不是美美发廊的事闹到面上来,被人拍到网上,估计再有几个月都注意不到。”
张一言点头,只是还有些事得再仔细的看过才能知道,今天他仔细看了赵德明,那头上的红色血线数都数不清了,不知道祸害了多少女人。
“收容所里的女人本生就是卖淫女,如果他们再以灵修的说法带男人上门,比再找女人供他们亵玩更容易。”
“那里已经被控制,只要有人反抗,估计少不了打骂,饿肚子!而且院墙很高,还有高压电,她们手无缚鸡之力,想逃出去,很难。”
严君格脸色严肃起来,“就是说他们以女人为敲门砖,吸引更多的信徒?”
“嗯!”
“妈的,畜生!”
。。。
突然想到什么,严君格脸都绿了,“不是,那那个儿童之家也是???”
“对!有人有特殊癖好!”
“草!”
“言言,我们为什么不先去儿童之家,那边情况更危险!”
“赵奇已经带人去了!”
“好,好!”
严君格心情跌宕起伏的,紧紧握着拳头,他是实在忍受不了这些人对孩子下手。
天黑后,十多只千纸鹤忽闪着翅膀,自严君格办公室的窗口排着队,一只一只飞了出去。
严君格搂着张一言的肩,低头看他,“言言,我们现在出发?”
“先吃饭!”
“走吧!”
两人在市局门口的小饭店点了几个菜,正吃着饭,谢淮打电话过来,“师弟,你的判断没错,他果然有问题!”
张一言勾唇,“放长线,钓大鱼!”
谢淮也笑,“好啊,就是别放太久,过几天你得陪我去趟N省!”
“怎么?”
“保护新领导上任!”
“。。。加钱!”
“行吧行吧!!”谢淮挂了电话,看向对面的左隽墨,“加钱,听到没有!”
左隽墨脸色不好看,“我说的是我和你一起去,不是张一言一起!”
“我们俩都走了,那出事怎么办,这么大摊子总得有人坐镇吧!”谢淮才不想跟他一起出差呢,起身拍拍屁股就走。
。。。
严君格开了豆奶递过来,“言言,怎么了?”
去N省的事晚点再跟他说吧。
“没什么,这边的事要尽快解决!”张一言含着吸管喝了口豆奶,这味道,和两人第一次去吃的苍蝇馆子里的那个豆奶好像。
“严君格,等案子解决了,我们再去吃一次豪华炒面吧!”
“好啊!”严君格想到当时自己不知不觉的动心,脸上堆着笑,拿过他手里的豆奶喝了一口,“再配一瓶豆奶,解解辣!”
“哈哈哈!”
两人说笑着上了车,系好安全带出发。
在离收容所还有50米外的路上,关了灯,熄了火。两人并未着急过去,就在外面等着。
“言言,他们能行吗?不用进去支援?”
张一言把座椅放倒,躺在上面闭目养神,“他们不行,而且会被抓!”
“啊!!!”严君格也把座椅放倒,但是没他这么安稳,有些着急,“那我们更该进去了。”
“严君格,下午那会儿事情没说完。”
“。。。什么事?”
张一言睁开眼睛,黑夜中,他的一双眸子却亮的吓人,“三个月前收容所里有人员变动只是少数,负责管理的士员实际上是被移魂!”
“。。。什,,,什么???移魂?”
严君格根据这么久的了解,有个猜测,“你的意思是,她们里面的魂,换人了?”
“是!”
“。。。难怪这么短时间内控制这么多人,精密训练的士员被洗脑的可能性本来就很低,原来是移魂!”严君格垂眸思索着,“言言,所长也被换了?”
“,,,他不是,他就是纯坏!”
“。。。”
严君格额角抽了抽,他老婆说话还是一如既往的风趣,“言言,今晚行动谁跟谁啊,不救人吗?万一他们也被移魂了?”
“李倩和李长生!”
“李倩,能行吗?”不是严君格说,李倩实习成绩本来就不行,当时也是勉强留在市局的。
张一言目光转移到窗外,看着外面黑沉沉的天空,“不多试几次,怎么成长!”
“放心吧,我不会让她有事!”
严君格低头掰过他的脸,咬了一口,“。。。言言,你说这话,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看上李倩了,有点暧昧了哦,我吃醋了!”
“。。。那我应该怎么说?”张一言回咬他一口,自己这话暧昧?
还真教起来了,“你应该说,她皮糙肉厚的不会有事的!”
“。。。呵呵~”
没结束呢,继续,“或者说,给她个机会,证明一下自己的能力!”
张一言抬手捂住他的嘴,很认真的点头,“我希望她可以证明自己的能力!”
把捂嘴的手拿下来,亲亲手背,“这还差不多!”
“。。。”
严君格撑着身体往前凑,低头含住红唇,“言言,咱们什么时候行动?”
“你很急?”
小手被拉过去贴在身上,“是有点!”
“严君格,你控制一下,别随便发情!”张一言挣扎着坐起身,然后被压了回去,“我也没说现在啊,你急什么!”
“。。。我不急!”
严君格坏笑,“言言,你知道为什么狮子老虎这种抢完地盘抢完雌雄都会交配吗?因为打完架,肾上腺素激增,得趴雌兽缓解一下。”
张一言脸都绿了,“可你是人,我也不是雌兽!”
“公的我也喜欢!自然界里也有老多基佬了,黑天鹅啊,海马啊,还有。。。”
“闭嘴!”
“哈哈哈!!言言,你害羞了!哎呀,别生气嘛!我就是举个例子,真的,哈哈哈!!!”
“哎哎,宝宝,老婆,别生气嘛!别下车啊,不监视啦?”
张一言捂住他的嘴巴,不让他说话,然后拖着他的手臂往暗处走去。
严君格也不挣扎,直到贴到墙上,这才搂着张一言的腰,压低声音耳语,“言言,你听过一句话没?”
“?”什么?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公公母母!”
“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胸口被捶了一下,严君格龇牙,余光瞥到飞回来的纸鹤,“嘘嘘!言言,有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