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围不知道石头口中的王鱼是谁,好奇的问道:“真的很像吗?”
石头点点头,一脸认真的说道:“跟双胞胎一样。”
因为石头的话,几个人到了饭店以后,吕围又问了他好些关于王鱼的事情。
听到王鱼的遭遇以后,吕围不免有些可惜了。
可说着说着,几个人就都皱起了眉头,因为王鱼死亡的日期,正好是吕洲醒来的日子。
去年吕洲无缘无故的就昏迷了,在医院整整躺了一个多月。
没想到,她醒过来那天,就是王鱼溺水的日子。
“这也太巧了吧?”
李杨震惊的说道。
吕围也点了点头,确实是太巧了。
因为事情实在是太蹊跷了,有太多的巧合了,所以石头在临走之前,特意管吕围要了吕洲的照片,就是想回去之后,和周磊说的时候,有信服度一些。
毕竟这件事情,实在是太奇怪了。
吕洲从小不爱照相,吕围回家翻了很久,才找到了一张两姐妹,十七岁时候的一张合影。
石头也不管是不是合影了,只要有照片就行了。
等拿到了照片以后,李杨石头和吕围告别,终于踏上了回家的旅途。
坐在火车上,石头还在想,回去之后,要怎么和周磊说这件事情。
周叔为了王鱼姐的事情,伤心了这么久,他还真的是不知道,要不要把这件事情和他说呢。
两个人在路上折腾了几天以后,终于回到了厂里,见到厂子大门的那一刻,石头欢呼雀跃,又蹦又跳。
李杨也被石头的情绪所感染,难得露出了这么长时间,最开心的笑容。
到了厂里以后,李杨把东西送回了宿舍,赶紧马不停蹄的就去找容淮了。
容淮看着明显瘦了很多的李杨,笑呵呵的说道:“辛苦了呗。”
李杨摇了摇头,“不辛苦的。”
他拿着容淮的工资,又享受着他的信任,这点辛苦真的不算什么。
容淮感觉李杨沉淀了不少,微微点点头,开口说道:“既然回来了就好好休息吧,我给你放两周的假,回家看看家里人。”
李杨本来想的是,马上就和容淮报告一下去南方的事情,但听容淮给他放假了,想想也就答应了。
市里的厂房还没有建好,等等也是可以的。
虽然李杨有些着急,但也没有像以前那样急躁了,和容淮告了别之后,就拿着东西去了客运站。
他还是过年的时候回家的,时间确实是不短了。
回到家的李杨,受到了父母和妹妹热情的接待,他妈还给他做了一大桌子的菜。
“大哥,你好像瘦了啊。”
坐在李杨旁边的李桃,一边往嘴里塞着东西,一边问道。
因为李桃的不上进,以前李杨其实,是有些看不上这个只知道吃的妹妹的。
可经历过一些事情的他,心境上发生了极大的改变,所以看待事情,也不像以前那样偏激了。
听妹妹说自己瘦了,李杨微微扯着嘴角笑了笑,难得对她好脾气的说道:“没有吧,我每顿吃的都不少。”
李杨他爸见两个孩子,难得一次吃饭的时候没吵架,和他妈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欣慰。
李杨在家里吃了一顿丰盛的大餐,晚上躺在床上想了很久,终于鼓足勇气踏出了家门往医院走去。
他已经很长时间都没有见到容红了,心里想的有些受不,就想过去偷偷的看看她。
来到了医院的住院部,还和以前一样,李杨找了个不会被发现的地方躲起来,偷偷的观察着容红的一举一动。
看着坐在护士站里,那个自己心心念念的人,李杨突然就笑了,笑的特别的幸福。
原来爱一个人,不是强取豪夺,而是就这样默默的看着她,都会觉得幸福。
到了南方以后,他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忘记给容红写信了,还是最近一段时间才又开始写的,也不知道她会不会生气呢。
见容红好像有些困了,竟然偷偷的打了哈欠,李杨笑着跑到医院外面,给她买了一兜子的水果。
“容红,有个人让我把这些吃的交给你。”
一个新来的小护士,收到李杨一个苹果的贿赂后,帮他把吃的交给了容红。
容红看着面前的一大兜水果,皱了皱眉,问小护士道:“是谁送来啊?”
小护士是新来的,并不认识李杨,所以听容红问起,摇了摇头就找地方偷吃苹果去了。
容红往外面的走廊看了一眼,追出去一段,并没有看到送水果的人,就若有所思的回去了。
容红心里总有一种感觉,给她送水果的人,一定就是写信的那个人。
可那个人又是谁呢?
娄卿卿马上就要和林树,投入新项目的研究中去,难得休息一天,睡到了中午才起来。
昨天晚上容红夜班,本来娄卿卿是打算,两个人一起出去吃的,可看她一脸的心事重重,就担心的问道:“大姐,你咋了啊?”
容红把桌子上的水果,往娄卿卿的面前推了推,依旧沉默着,什么都没有说。
娄卿卿见她这个样子,也不知道该不该问了,只能拿出两个苹果去厨房洗了洗,递给了容红一个。
容红拿着手里的苹果,看了很久,半天都没有说话,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卿卿,你知道吗?这些水果,我根本就不知道是谁送的。”
“啥?”
娄卿卿嘴里的苹果还没咽下去,被容红说的有些莫名其妙。
容红看了娄卿卿一眼,想了想,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娄卿卿不知道容红的意思,愣愣的看着她。
容红回到房间以后,打开抽屉,把里面那个人给她写的信,全都拿了出来。
那个人已经给她写了那么久的信,但是她还一直不知道他是谁呢,心中要说不好奇,那是不可能的。
容红把信都放在了娄卿卿的面前,满脸不好意思的说道:“有个人已经给我写很久的信了,但我一直不知道他是谁,卿卿,你能不能帮我分析分析,看看他到是什么意思啊?”
娄卿卿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容红递给她的信,惊讶的对着容红问道:“这个人是啥意思啊?就是单纯的想和你交个笔友?”
“不对啊,他没有要求你给他回信。”
娄卿卿堂堂一个大学生,知道了这件事情以后,也是非常不解的。
容红其实也是很迷糊的,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那个人的信里,从来没有说过一句过分的话,甚至是对她的喜欢都是隐藏在字里行间的,要不是从头把信看到尾,可能都猜不出来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