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先生……你刚才一直看着罢?!”辉夜姬扯紧了衣衫,捂住脸,妖美的大眼冰冷地看着不知何时走到自己身后的老者。
穆先生淡淡地看着她:“辉夜姬殿下,您实在是太莽撞了。”
“所以,你就这么看着你的主人被人如此侮辱么!”辉夜姬梭然站了起来,愤怒让她的面孔有些扭曲。
穆先生看着她,忽然笑了笑:“您太自负了,至少琴三爷有一件事是说对了。”
穆先生态度里的轻慢让辉夜姬眼里的怒火渐渐盛,她森冷地睨着穆先生:穆先生……。”
“您的姿容确实美颜动人,天生的尤物。”穆先生抬手轻轻拍了拍辉夜姬的肩膀:“可是比起那个男人而言,就是庸脂俗粉了,但您原本不是完全没有机会拿下他的,他修为再高,也是站在琉岛的地盘之上,可是,你坏了事。”
“穆先生,你是不是忘了,我才是岛主,你怎么敢这么放肆无礼!”辉夜姬抬手愤怒地挥掉了他的手。
只是话音才落,一道寒风梭然掠过,有少年含笑的声音响起:“啊,岛主。”
辉夜姬忽然一僵,身子不自觉地微微颤抖了起来,她僵木地慢慢转过身来,看向不知何时站在音殿内的纤细少年。
“您……来了。”她尽量镇定地露出微笑来,却掩饰不住唇角弧度的僵硬。
少年大大的眼睛,猫儿似地直勾勾看人时,让人觉得有点悚然。
他笑嘻嘻地道:“岛主,你有空么,哥哥想要见见你呢。”
辉夜姬微微捏紧了自己的衣襟,随后轻声道:“是的,我这就随您去见少主。”
穆先生有些怜悯地看着她,轻叹了一声:“您犯了错,坏了少主的事儿,少主想必不会轻易放过你的,我会为您准备药物。”
辉夜姬脸上浮现出一种介于恐惧和讥讽之间的怪异表情,她垂下眸子笑了笑,仿佛自言自语地道:“不放过啊……那位大人才不会如此长情。”
穆先生一怔,看着辉夜姬微微挺直了脊背,跟着少年转身离开。
随后,他摇了摇头,轻嗤了一声:“女人,感情用事,难成大事。”
……
幽暗的房间里,那幽幽渺渺的乐声与悬挂在窗口的风铃叮咚作响声一直不曾停过,伴随着海潮声异常地惑人心神,让人昏昏欲睡,头晕目眩。
穿着华丽十二单的女子静静地伏在床上,一动不动,如果不是衣袍的起伏,便仿佛死人一般。
她目光专注地看着窗口,看着天边渐渐泛起鱼肚白,她忽然开口:“我要如厕。”
不一会,便有两名高大的音婢走了进来,抬手熟练地扶起她。
女子看了眼那两个高大的音婢,见她们手上依然戴着手套,仔细小心地扶着她,甚至避开她露出来的手腕肌肤。
她不禁有些好笑,虚弱地道:“我身上是带毒,可不破皮就没事,难道你们主子没有告诉你们么?”
被主子安置在房间里的少女很少说话,这是她第一次和她们说那么长的话。
两个音婢一愣,随后互看一眼,没有说话,只沉默地扶着她一如往常般向如厕间走去。
楚瑜轻叹了一声,也没有再说话,只是任由她们伺候着自己进了如厕间。
坐在木制的厕桶上,她看了看墙壁上的小窗子,淡淡地道:“清晨与夜晚的交界,听说这种时候……人是最容易疲倦的,你们疲倦么?”
两名音婢互看一眼,有些疑惑,下一刻,忽然一道粉色的影子梭然从天花板上跳了下来——“噗噗!”两声,一片黑色的水雾喷了出来。
正中两名音婢的脸。
那两名音婢动叫都不曾叫出来,便瞬间软倒在地,抽搐了几下,便没有了声息。
那一抹软嫩的粉红色影子随后立刻爬了过来,直接顺着她的袍子爬上她的手腕。
楚瑜有些虚弱地笑了笑,伸手戳戳小章鱼的大脑门:“行,不枉我之前没事儿给你烤鱼吃。”
小粉粉自从那日吃过她喂过的烤鱼肉之后,莫名其妙地从无时不刻想要溜号,变成了无时不刻跟在她身边的举着腕足求烤鱼肉的……跟宠。
海上原就无聊,虽然琴笙对这只会喷香墨汁的小章鱼没什么好感,她还是留下了这只吃熟食,仿佛还能听得懂人话的小章鱼。
那日她中招,还时这小东西一直趴在衣服下摆里跟着她一路漂洋过海。
这些日子,她一直被控制着,等待着机会,也没有让小粉粉出手。
但如今,再不出手,只怕就没有机会出手了!
楚瑜闭了闭眼,扶住墙壁,勉力地站了起来,踉跄着走到窗边,深深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将手里的小粉粉收好。
随后她慢慢地扶着墙壁向外走去。
这房子里周围布置着音阵,有特殊的机关控制特制的乐器演奏出奇异的音频,和着人的血脉韵律,针对人进行控制,其他人却可以不受影响。
她一直都被控制着,虚弱无力,连内力都无法使用,但是这种音阵威力虽然大,却必须布局精妙,一旦走出去之后,就能脱离这种音阵的控制。
……
楚瑜艰难地往外走着,也许是因为太自信音阵能控制她,又是清晨时分,所以诺达的房子内竟没有人出没。
一直到她走出大门外,才有人发现了不对劲。
“小姐,你要去哪里!”
“抓住她!”
立刻有守卫叫了起来。
那种让人头晕目眩,酸软无力的乐声渐远,楚瑜的脚步渐渐不再那么无力。
只是被控制的时间太过长久,她听到了身后的喊叫声,一时间也只能拖着脚步向外努力地奔去。
只是出了门,她才发现房间被建在岛屿的山壁之上。
她看着陡峭而险的阶梯,暗自骂了声——“奶奶的,拼了!”
随后她一咬牙就扶着木栏踉跄着半滚半走了下去。
……*……*……
而此时,一处宽阔的密室内,弥散着异香,装饰奢华的内室里,华美的幔帐慢慢地晃荡着。
只是原本精美的幔帐上一片猩红看着有些憷人。
“少主……少主……我错了。”女子狼狈地再次吐出一口血来,再次染了华美的幔帐。
辉夜姬狼狈地蜷缩在地板上,漂亮的面容因为痛苦而扭曲,浑身颤抖着。
她匍匐在地,努力地仰起脸看向坐在软榻上的俊美男人,一脸祈求地向他伸出手:“求您,给我药,给我药罢。”
男人挑了下眉:“你错在哪里,尊贵的岛主?”
“我不是岛主……我是……我是您的奴隶,少主……我以后再也不敢妄自尊大……您饶了我这一次罢……求您……求您……给我药。”辉夜姬半蜷缩着身子,嘴角流着带血丝的口水,像一只大大的虾米,哪里还有原本的美丽妖娆与魅惑人心。
她拼尽了气力爬到男人的脚下,抱着男人的靴子,断断续续地哀求着。
一边的猫眼少年似乎觉得她的样子很是有趣,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哎呀,岛主,你这个样子真是好丑啊,难怪琴三爷看不上呢。”
而这时候辉夜姬却已经没有气力去维持她岛主的尊严,那种从心底爬出来的瘙痒难耐和腐蚀神智的痛苦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坐在上首的男人垂眸看着脚下痛苦狼狈挣扎了几个时辰的女子,似乎欣赏够了她痛苦的模样,随后一抬手,一只小小的瓶子便浮现在他的掌心:“想要么?”
辉夜姬狼狈地抬头,一看他掌心的小瓶子,立刻兴奋地睁大了眼,仿佛连身上的痛苦都减轻了。
她也不知哪里来的气力,竟坐了起来,急切地抬手去抢那瓶子。
男人讥诮地轻笑了一声,手一松,那瓶子便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里面的粉末漏了满地。
辉夜姬立刻扑了上去,一脸兴奋地伸出舌头舔了起来,因为服食之后的诡异快感让她脸部肌肉都有些扭曲,她哪里还有之前妩媚美艳与高贵。
但是她才舔了几下,一只精致的靴子就踩在了那粉末上面,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地踏在她的手背上,男人冰冷的声音响起:“再敢因为你愚蠢的自尊心和欲望,坏了本少主的事,下次你就没有那么好命了。”
“是,少主!”辉夜姬立刻点头如捣蒜,竟涨红着眼抱住他的靴子舔了起来。
“本少主……一条愚蠢又贪婪的狗。”男人淡漠地一脚踢开她的手。
此时,一名音婢走了过来,恭谨地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男人梭地站了起来,俊美的面孔也瞬间阴沉了下去,转身就向外,步伐匆匆而去。
那猫眼少年见状,心中一动,立刻跟了过去,笑眯眯地问:“哥哥,怎么了,可是小姐姐那边出了什么事儿?”
男人脚步一停,转过脸,淡淡地看着猫眼少年:“你倒是很关心她。”
猫眼少年笑眯眯地颔首:“因为我很喜欢小姐姐啊。”
“宫少司……。”男人微微眯起丹凤眸,指尖点了点他的额头:“不要总试图挑衅我。”
说着,他冷冷地看了眼地上匍匐着的女人:“看好她。”
随后,他便大步地离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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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入了奇葩的卡文期,情绪低落,啥时候特么的能来个灵感爆发的万更呢?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控制自己体内的洪荒之力~免得一不小心,就发神经想大虐一番提提神~比如三爷忽然发现真爱是宫汪汪~猫狗打架打出情感来了~于是小鱼就被华丽丽地抛弃了,然后她男子力爆发,厌世变成天山童姥,然后和娜娜岛主还有辉夜姬相爱相杀~然后~特么的就没有然后了,我就被砖头砸扁了。就酱。
~求来点脉动~脉动~谁陪我~唠嗑下,唠嗑个十块钱啥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