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腰际以下,都已经被按压进入了地面,只余下上半身露在地上,周围的地面一片龟裂。
而那金色的大手印,也已经被黄学道一掌拍碎,化为点点金色光芒消逝。
云杨轻轻的迈出一步,虽然看似只是轻轻的一小步,却是直接跨越了数米的距离,两根咆哮的怒火已经在云杨手中握住,猛的朝着黄学道仍然残留在地面之上的上半身无情的甩过去,就好比一道赤红火鞭一般!
那赤红火鞭所经之处,所向披靡,就连空间也是无情的被摧毁,整个大地开始恐怖的颤动,一道道惊人的裂缝蔓延而来。
黄学道双眼一瞪,从地面之下瞬间涌起了无数蔓延而来的血红色触角,就好比章鱼的触角一般,死死的缠绕住了云杨的身体,那坚韧的触角不断的朝着云杨身体内钻去!
“咔嚓!”
云杨虽然手脚被缚住,但是不要忘记他还能利用意识操纵背后玄铁血剑。
玄铁血剑猛的挣扎开来,瞬间将那血红色的触角震断,在云杨身旁不断的游荡着,空间也是被寸寸的震裂。
强悍如斯的玄铁血剑,就连空间乱流也是不能束缚住它!
云杨手中的赤红火鞭再次在空中一甩,发出爆裂般噼里啪啦的声音,一下狠狠的抽在了黄学道的胸口!
一股烧焦的糊味散发出来,令人作呕!
那一道雷鞭也慢慢的消散,云杨双手迅速的结了个法印,口中轻轻念叨着什么。
“圣阳诀……火焰监牢!”
“轰隆隆!”
在黄学道的身体周围瞬间长起了四道庞大的火墙,仍然在不断的朝着天空之上涌动着,大地轰然震颤。
黄学道看着四周凝实的火墙,轻轻的呼出一口气,猛的握紧双拳,瞬间腾空而起!
“想要困住我,你这个手段还不够格!”
黄学道愤怒的叫嚣着,他腾空而起的速要比火墙朝上面蔓延的速快了好些,数千米的火墙几乎是瞬息之间就已经到了顶!
马上就要从里面钻出来了,云杨嘴角露出一丝讥讽的笑意,伸出手掌猛的朝下面一盖,只见天际处瞬间出现了一块更大巨大的火团,犹如高耸入云的大山一般巍峨,居然就那么直接压在了那四堵火墙的顶端,将唯一的出口瞬间堵上!
黄学道突然感觉炙热包围了自己,愣了愣神,这才发现了自己所处的位置,猛的一拳朝着周围的火墙砸去!
不愧是八荒境的实力,这种程度的火墙根本是不可能阻挡住黄学道的,只是瞬间那被黄学道轰击的火墙上面就出现了一丝龟裂,正在朝旁边飞速的蔓延而去。
云杨在外面不敢怠慢,双手迅速的再次结印,同时眼中泛起了一丝紫色的光芒,嘴中轻轻吐道:“紫极魔光!”
紫色的光华开始剧烈的弥漫,所经之处完全都被笼罩上了一层淡淡的紫色!
紫色光华将那数千米的四堵火墙瞬间包围。
黄学道身在里面,突然感觉周围温度剧升,他根本不知道外面是怎么一回事,为了抵抗外面的高温,他不得不将身体周围的庞大血色幻化出来,跟那低温不断的对抗着。
“该死!”
黄学道愤怒的吼叫着,正在积攒着实力,好瞬间冲破这该死的牢笼!
外面云杨的动作没有丝毫的停顿,继续结着印,一个威力同样巨大的印被他完成!
“圣阳诀……赤心烈焰!”
火焰,漫山遍野的熊熊燃烧的火焰,温度高的可以影响周围空间的火焰!
“呼呼呼!”
熊熊巨火犹如洪水一般不断的从云杨双手之间倾斜下来,庞大的火焰就像是不断舞动的精灵,在黄学道的身边弥漫!
黄学道脸色一变,他清楚的感受到了外面温度的提升,不断朝上提升而起,仿佛没有极限!
“吼!”
黄学道终于忍受不了这种炙热,双拳犹如雨点一般疯狂的落在周围火墙上面,一阵阵空间庞大的波动不断蔓延出来!
这种程的力量绝对可以将火墙震为碎渣,但是云杨源源不断的施展火焰过来,将火墙变得更加坚硬。
在紫极魔光的影响下,周围一切都慢了下来,云杨仍然正常的施法。
但对于黄学道来说,一切速度照常,只不过云杨施法的速度急剧加快,根本无法感应的清楚。
“轰轰轰!”
黄学道连续发力了几记,皆都没有效果,气得他七窍生烟,一口鲜血瞬间喷了出来,洒在周围火墙之上,瞬间被蒸发化为水蒸气。
云杨在外面一刻不停,背后的玄铁血剑忽然飞出,被云杨握在手中。云杨双手握住巨剑,眼中寒芒一闪,朝着那火墙狠狠的劈去。
“天地剑道!”
“唰!”
瞬间,火墙被斩过,一化为二!
“唰!”
云杨不停顿的反手又是一下劈出去!
火墙二化四!
“轰轰轰!”
整个空间都接连不断的震颤着,令人从心中有一种恐惧之情。
几乎没有半分停顿,云杨手中的巨剑也似乎是灵活的有点过分,再次一下劈回去!
“唰!唰!唰!”
“唰唰唰!”
空中闪烁着都是云杨那弥漫的光影,一刀接着一刀,不断的劈落。
就连空间也已经碎成了一块一块,在云杨这样庞大的气势之下,跟那巍峨的山岳和四道数千米的火墙一起,化为了一块块的废墟!
云杨仿佛疯掉一般,双手紧紧握住那玄铁血剑,劈出一刀刀!
快,无以伦比的快!
令人眼花缭乱的快!
随着云杨的速越来越快,面前的火焰也越来越小。
最终,云杨猛的喝出一口气,庞大的玄铁血剑高高擎起,猛的朝下面狠狠劈下来!
借助,这片天地间的力道。这才是,天地剑道的真谛!
“轰隆隆!”
整个世界都不由自主的震动着,一串又一串的空间乱流四处的扩散开来,灼热的气息也都慢慢的消散而去,云杨的心中也是逐渐的松弛下来。
“呼……”云杨动作停了下来,站在虚空之中巍然不动,犹如一杆竖直的标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