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公顺无意识的挣扎几下,慢慢没了气息,瘫软的趴在了白秋儿的身上。
楚六甲不放心,对着王公顺的脖颈和心口再插了七八几刀。
该死的东西,老子来报仇了!
你插老子三箭,老子还你十八刀!
楚六甲面色冰冷,没有寻常的憨厚,满目杀伐,他发起狠来不必任何人善。
王公顺真可算是死在牡丹花下,可悲的是竟不知道被谁杀的。堂堂六品灵媒,放在哪里都是强人,结果死在女人肚皮上,也算一绝。
“怎么样了?”姜毅和月玲珑悄悄的潜进来。
“妖刀出手,必须得手!你俩帮我记下,小爷我一品灵媒干了个六品灵媒,这在御灵人史上都是浓墨重彩的一笔。”
楚六甲泄了愤发了狠,心情大好,拔出妖刀,收入石盒。他晃了晃死翘翘的王公顺,朝着姜毅坏笑:“你说,如果我猛地掀开,会出现什么场面?想不想看?”
“你们俩,都给我闭上眼。”月玲珑走到床边轰开楚六甲,把王公顺弄到旁边,给白秋儿裹紧衣服。
楚六甲凑到姜毅身边,调笑他:“你知不是他们俩刚刚在做什么?”
姜毅给他个白痴的眼神:“我是对男女之事了解的不深,不是傻。我是年纪还小,不是智障。”
“……”楚六甲噎的半天没说出话来。
姜毅走到床边,检查下王公顺。真的死了,六品灵媒就这么捅死了?他本以为自己想法很冒险,没想到黑咒妖刀那么绝厉。
“你确定你的妖刀正常?”月玲珑也回头看了看楚六甲。
“当然!很正常!”
“你当心点,别让里面的东西反噬了你。随时想想是你在控制它,还是它在引导你。”姜毅提醒他。
不久后,白秋儿惊醒,手忙脚乱的要拉衣服盖住自己,却发现衣服已经在身上了,她惶恐的看着房间里的陌生人,可在瞥到床上干瘪僵硬的王公顺后,眼前一黑,差点再次晕倒。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她惊恐的牙齿打颤,养尊处优惯了,从未经历这种危机环境。
“白秋儿,你还记得我?”月玲珑冷眼看着惶恐的白秋儿。
“你……你……你是月玲珑?”白秋儿定定面前的少女,烛光摇曳,光影朦胧,她看着看着,眼前一黑,真的晕了。
她真不知道月玲珑还活着,乍一看,还以为见鬼了。
“我给她泼点水。”楚六甲抄起茶壶。
“不用!”月玲珑的指尖凝聚起一股火苗,慢慢放到了白秋儿白嫩柔软的大腿内侧,顿时响起‘悦耳’的兹兹声,焦糊的肉香很快在房间里飘荡。
楚六甲下意识摸摸大腿,看着都疼!
白秋儿在昏迷中痛醒,没等尖叫就被用力堵住嘴。“不想死,就给我安静!”
月玲珑眼里浸透杀意,冷的直透人心。
白秋儿终于明白了眼前的形式,用力点头后拉着衣服缩到床角:“月玲珑你还活着?我劝你不要做傻事,这里是商会总会,外面还有黑鹰金卫,你最好考虑清楚。”
月玲珑指着她身边干瘪的王公顺:“看清楚你身边躺着的人,他都杀了,我还在乎你?”
白秋儿娇躯微颤,惶恐的看了看阴暗角落里的姜毅和楚六甲,光线太暗,看不清楚模样。但能杀死王公顺,应该是些可怕的人物吧?“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按我说的做,不然你的下场比王公顺更惨!”
“你说……你说……”白秋儿用力点头,真的吓惨了。
“从今晚到后天,你都不能离开这房间,假装成在跟王公顺偷情,不能让人进来,也不能让人发现问题。明白我的意思吗?如果你敢耍什么花招,我们有上百种方式让你生不如死。”月玲珑发起狠来同样吓人。
姜毅和楚六甲悄悄交换眼神,第一次从月玲珑身上感受到如此强烈的杀气。
“啊?你们……”
“我不是在请你,是在命令!听清楚了吗?”
白秋儿在惶恐中犹豫,幻想着怎么反抗,直到楚六甲嘿笑着走上来:“不要怕,这两天我会全程陪着你,不分昼夜!你如果敢耍花招,嘿嘿……”
白秋儿满脸惊恐,用力缩在墙角,死死抓住自己的衣襟,差点哭出来:“我配合!我配合!”
哪来个肥猪?她无法想象这胖子压在自己身上的场景。
按照计划,楚六甲要留在这里潜伏起来,顺利的话,可以潜伏到两天后。王公顺跟白秋儿的事情外人基本都明白,谁也不会傻得来打扰,只要白秋儿配合,应该不会有问题。但凡事都有万一,楚六甲就怕出意外,到时候自己肯定死的很惨,所以必须牢牢控制住白秋儿,用她来做掩饰。
“我再问个问题,老实回答。我的亲人们在哪?”
“我……我不知道……”
“啪!”月玲珑甩手一巴掌。
白秋儿白嫩的脸上顿时浮现出个鲜红的掌印,嘴角都在溢血:“我真不……”
“啪!”月玲珑甩手再一巴掌。
“月玲珑你别欺人……”
“啪!”
“啪啪啪!”
转眼十几巴掌,抽的白秋儿头晕眼花,娇艳的脸颊肿的像是俩馒头。
“嘿嘿,我就喜欢看女人打架。”楚六甲看得起劲,笑的更起劲。
姜毅无语,这胖子受冯子笑传染了,也欠揍。
“我再问最后一遍,我的家人在哪里?”月玲珑声音泛寒,像是屋檐掉落的冰渣子,透心冷。
“他们……他们被月长福抓走了。”白秋儿口齿不清,意识也恍惚。
“抓哪去了!说!”
“我说了,你别再打我。”
“说!”月玲珑甩手又是一巴掌,心里生出不祥的预感。
“在月长青死后没多久,商会出现内乱,月长福回到商会的第一件事就是控制了你的亲人,说是防止他们趁机作乱,之后就再没见到过他们。我忙着应付商会的事情,也没在意他们的死活。
直到前些天,月长福向我投诚,我安排仓儿去看住他,以防他耍心机。仓儿后来告诉我,原来月长福囚禁你的亲人是另有目的。”
“什么目的?”
“发生在仓雷宗的重锤事件刺激了月长福,他认为月家老祖宗定是个很强大的人物,抓你的亲人是为了得到月家正统的传承灵术,还有所有的月家秘密。”
“你们的血脉不适合传承灵术,他要来做什么!”
“向王室进献,向战门进献,他不在乎合不合适,在乎的是灵术等级,等级越高,换来的利益越大。”白秋儿放弃了,把能说的不能说的全说了。
“他们被关在哪?”月玲珑的心紧了又紧。
姜毅心生不妙,事情过去好三五个月了。月长福既然抓了他们,定会严厉拷问。月家人不管说不说出秘密,恐怕……都会遭遇不测。
“我不知道,我这个真不知道。”白秋儿忽然表现的很激动。
“你真不知道?”
“我真不知道,你杀了我,我也不知道。”
月玲珑盯着她的眼睛,直到盯得她眼神飘忽不敢正视。她冷冷一笑:“你知道在哪!你不告诉我是因为你儿子也在那!”
“你想干什么?月玲珑,我警告你,你敢伤害我儿子,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你儿子是人,我就不是人?你以前多少次怂恿你儿子去欺辱我?白秋儿,我现在就亲口告诉你,你的儿子……死定了!”
“月玲珑你个贱人……”白秋儿尖叫。
“你儿子死定了!”月玲珑再次甩手。
啪的声脆响,白秋儿重重摔倒在床上,昏迷不醒。
“楚六甲看好她!姜毅我们走!”月玲珑怨气未消,阴沉着脸起身离开。
“她情绪不对劲,你看好她。”楚六甲提醒姜毅,不再开玩笑。
姜毅指了指床上的白秋儿,悄声道:“两天后,不留活口!”
“明白!我会让她死的很惨!”楚六甲狞笑着走向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