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翼飞鸟竟然飞了起来,对着青山梅子就猛扑了过来,青山梅子在心里面默念了一声咒语。
只见一道光闪闪发亮,这是一种结境,非常完美的小结境,至少能够让几个人暂避锋芒。
金蝉哈哈大笑:“哈哈……连一个下等的凡人都没有办法搞定,你这骚操作传出去恐怕被人笑掉大牙。”
青翼飞鸟有些疑惑:“那就奇怪了呀,是不是你是个结境出了什么问题?怎么连一个凡人都干不过呀?”
金蝉回过头看着青翼飞鸟:“一个修道的人,无非就是需要懂天术,我们连那天道之中的一个小小的结境都无法破解,这事如果传出去真的是让人笑掉大牙。”
青翼飞鸟知道江桓身上有凤凰灵石,如果这个东西是自己的,呵呵那么自己在幽灵谷的时候,也得混得个舒舒服服,这只是也许吧。
但是我还有更希望是如果有一天,能够混成像他们这样的正常人,那么自己真的是很开心。
:“也许,我能够看到了他的未来是什么样子?那只是幻想,他是一个很年轻的人,但是死于大好时光,看样子应该是不久之后,你如果动了恻隐之心,会死得很难看。”
金蝉看着几个人在结境里面,不肯出来,这分明是怕我们的。
:“哎呀,不要磨磨唧唧的啦,我们两个联合起来,把这些凡人的灵力收于囊中,这才是头等大事呀!”
青翼飞鸟突然之间有些担心。
:“我要提醒你,凡人的命运由他们自己去改变,你若是插手的话,会受天条重罚,我知道既然是凡人,就不用太放在心上了,当前选择凤凰灵石才是正确的选择。”
江桓看着两个人站在议论纷纷,虽然只是在咫尺之间,但是他们听不出来两个妖精究在是在议论什么。
江桓有点着急,我们可不能长此以往待在这个地方呀。
青山梅子坐在宾馆包间沙发上,看着江桓等人忧心忡忡的样子,她直到现在才明白父亲的良苦用心。
:“江桓哥哥,你心里面究竟是在想些什么呀?看着你闷闷不乐的样子。”
江桓看着青山梅子,面容娇滴滴的样子,但是真的想不到,她竟然会有这样的本领,真是让人刮目相看,要是今天与锦绣在一起,恐怕这件事情就不会是这个样子了。
:“呵呵,没有什么事情,真的是没有什么事情呀,要说有什么事情就是有点害怕,你说那幽灵谷里面的那些老妖精,会不会出来呀?”
青山梅子点点头:“我们使用这些道术,是有时间控制的,等到明天天一亮,我们必须离开这个地方,这个地方真的太危险啦。”
此刻整个宾馆里面的人议论纷纷窃窃私语,有些人嚷着他们要离开这里。
宾馆里面的保安站在门口,不让大家离开这个地方。
庄林热情洋溢的说道:“大家不要离开宾馆大门口,因为现在外面非常的危险,也不知道究竟是为什么,怎么宾馆四周突然之间闹鬼了。”
一个长得白白胖胖中年男人,穿着打扮还挺时髦,看着还好像是一个隐形富豪。
:“什么呀?这个年代哪里来的鬼呀?你也让我们出去,总得要找个不一样理由,嘿嘿,这个理由恐怕有点说不过去吧。”
庄林知道他,龙都天龙殿的将军,这个人的确是得罪不起的人,但是现在如果把它放出去死在外面,自己恐怕是会遭灭顶之灾。
:“李永安将军,你可是一代枭雄,难道你真的不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鬼吗?毕竟你们天道教,对此可是深信不疑。”
庄林也是天道教的人,论职位与李氏兄弟不分上下,但是人家毕竟是资历比较老,世世代代信奉天道教。
正在言语之间,宾馆外面飞来了一个人,青山梅子探出头一看,神色有些慌张,江桓也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看到青山梅子那慌张的样子,他也顺着那个方向看去。
他就知道肯定是又发生了么什么事情,他转回头看了一眼青山梅子所看的方向,心里面此刻真的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
:“这白海棠怎么出来了?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
青山梅子知道自己法力有限,这样的结境是守不住的。
:“江桓哥哥,看来还是要靠你的凤凰灵石,看看能不能破了白海棠妖法。”
江桓摇一摇头:“可是我现在没有办法召唤凤凰灵石,只怕是我们有缘无分,今天就要死在这个地方了。”
青山梅子看着江桓一脸茫然不知所措,她有点不相信:“江桓哥哥,你是在讲假话吧?我一点都不相信。”
江桓刚才说的时候故意说的那么大声,谁知现在他又眨了眨眼睛,嘴巴微微扬起,一个:“嘘……”
青山梅子秒懂江桓的意思,原来江桓故意示弱,可是还没有等到一分钟,青山梅子布的结境已经被白海棠破解了。
那金蝉舔嘴抹舌头,本想着现在就可以痛痛快快的吃上一顿大餐。
回过头正要准备下嘴,口水哗哗啦啦流了一地。
此刻变成一个长着人身子的人,只不过头依然是金蝉头。
但是还没有靠近江桓等人,只见一道灵光闪过,江桓面对着金蝉等妖精,如今不想再做仁慈之人。
凤凰灵石又飞了起来,金蝉跪在地上苦苦哀求:“这位大侠,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就放过我们吧!因为我们不敢了,真的是不敢了。”
江桓听着金蝉的话,他倒是示弱了,可是那白海棠明明在幽灵谷,已经说好了井水不犯河水,可是最终还是改变了初衷。
:“你们不要胡言乱语啦,如今讲什么我都不会相信,现在只有把你们杀了,你们才不会再出来害人。”
金蝉跪着连连磕头:“想不到你们堂堂正正的天道教,说话也不行呀!当初你们可是不像这样说呀,我知道两百年前,紫阳真人快要病死的时候,还是我救了他。”
江桓听后真的是觉得有些好笑:“那是什么年代的事情?你现在说出来,有什么用啊?再说了我从来没有参加过什么教派,现在只想把你的蝉头拿了下来。”
江桓突然之间盘坐了下来,嘴巴里面默默念起了咒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