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初的发现和疑问让戚柏言也是短暂的愣了下,因为这个可能他也没有预想到,不过他唯一的怀疑点也只是简父不愿意拿钱赎韬韬这一点,但其他方面并没有引起什么过多的怀疑。
现在简初的这番话让他也是蛮意外的,他跟简初说:“你们先回来,我让姚岑去查一查这件事,至于那边就让姚岑安排人盯着就好,你们不要待在那边了。”
如果苏叮背后真的有人,那么现在简初跟简舒雅在这边盯着,说不定人家在背后也盯着她们。
简初听后也觉得有道理,然后就答应了。
两人驱车回兰林湾,简舒雅才表达了自己的震惊,她问简初:“是因为韬韬提到的那个叔叔吗?”
“这只是一点,你有没有发现,苏叮的卧室有男人的衣服,我看了一下尺码,爸爸可不合适。”
简父的身体偏胖一些,但是苏叮衣柜里的衣服尺码显然是不合适的。
这是一点,第二点是简父知道韬韬被绑架的态度和反应,当然会又着急,但也很少,如果真的着急那么肯定是毫不犹豫的。
可是简父的反应迟迟顿顿,恐怕他也开始有所怀疑吧?
最后才是韬韬口中提到的叔叔,韬韬大概是没有什么怀疑,但是简初却很怀疑。
反正一桩接着一桩的真相让简初不得不多想。
这件事晚上吃饭的时候,容靳也过来兰林湾了,四个人坐在一块又详细的聊了聊,虽然只是怀疑,但是现在的情况给大家呈现的感觉就是有这个可能,而且很大。
不过眼下还在调查中,因为漫无目标所以查起来也需要费些时间。
然后简舒雅又想到简初的提议,就是用今天在警局对付苏叮的方式对付简父,简父心里不是怀疑么,那就把这个怀疑坐实,让他对苏叮彻底的失望透顶,让他后悔莫及。
简舒雅说:“我已经游刃有余了,我肯定可以搞定这件事的。”
不会中简父的计。
简初没有意见,戚柏言自然也没意见,然后吃过晚饭后,简舒雅就让容靳陪她去了。
两人走后,兰林湾就只剩下简初跟戚柏言两人了。
两人单独相处自然不会过多的聊这件事,反而是牵着手去附近溜达散步走了一圈。
戚柏言说:“跟舒尔集团的项目准备定下来了,等确定下来后我们带着团团还有爸妈一起出去玩几天吧。”
“我们去玩爷爷呢?”简初下意识的问道。
戚柏言笑道:“难怪爷爷最疼你了,你处处想着他,他能不疼你?”
简初只是淡淡的睨了他一眼,然后说:“难道这不是正常的问题吗?他现在还住着院,前两天回家住我们忙也没有陪他,这个时候还要全家人出游的话,他怕是会失落把?”
戚柏言浅浅笑着,他说:“放心吧,爷爷也一起去,不会去太远的地方,就在周边游玩几天当做散心了,至于我俩的话,等过段时间去出差的时候再去比较远的地方玩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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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呀!!”简初这就放心了,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两人散步回去,又遇见了谢玖一跟沈临风,这俩也是吃饱喝足后一起散步,全都是被简初跟戚柏言给感染的。
因为谢玖一他们才刚刚开始,所以也只是打过招呼简单聊了几句后就各走各的了。
简初和戚柏言回到家,姚岑也跟着发来了一段视频。
两人就坐在沙发看了一遍,视频里面的主人是韬韬,还有一个男人,是今晚,男人送东西上门给韬韬,然后还进去别墅待了好长时间才离开,姚岑是在男人离开之后就立刻发来视频的。
从视频中可以清楚的看见男人的面容,所以姚岑又立刻去查了一遍。
这个男人戚柏言是有些印象的,这个男人前两年破产了,因为爱赌把公司都输给合作公司了,所以这件事当时在北城还是比较轰动的,对他的这张脸自然也是有些印象和熟悉。
自从破产之后他开始做一些比较黑的事情,经常游走在各大赌场,靠着专业赌博过日子,不过具体如何戚柏言并不清楚,是姚岑再得知是他之后做了详细的调查。
姚岑又道:“戚总,这个陈加妄最近手里应该有一笔钱,是他赢的,但输家那边最近一直再找他,大概是想要打击报复,所以他东躲西藏都不敢露面,我们要不要借着这一点去主动接近他?”
“东躲西藏?”
“嗯。”
“那就把他藏的地方告诉输家那边吧,然后在需要的时候给他伸出援手,让他坦白一切,否则就把孩子的住处告诉输家,这样做的后果是怎样他应该心知肚明。”
戚柏言淡漠的说完,姚岑也是立刻明白他的意思,虽然他这样说,但却不是真的会这样做,只是单纯的要威胁这个陈加妄而已。
现在找到了这个男人,接下来就是做个亲子鉴定,然后真相就出来了。
戚柏言这边收到了这个消息,简舒雅那边却是毫无收获。
因为简父什么都不肯说,即便是告诉他苏叮背叛他了,苏叮把所有矛头都对准他了,他也仍旧是只字不提。
简父这个反应让简舒雅几乎是暴跳如雷的地步,导致简舒雅的情绪也是非常的激动和暴躁。
看见她这样的反应,简父也只是淡淡一笑:“舒雅,你还是太嫩了,你想要从我这里套话,你应该换个人来,你是我养大的,你在想什么我清楚得很。”
简父知道她们如今还是没有足够板上钉钉的证据压在他身上,所以才会选择这样的方式来套话。
所以他并不接招。
这样的回应让简舒雅冷着一张脸,她问:“所以你根本不觉得你有任何对不起妈妈的地方是吗?”
“这是我们夫妻的事情,轮不到你这个做晚辈的人来质问我。”
“爸,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在摆长辈的谱吗?妈妈都被你害死了,你跟苏叮那个贱人一起合伙欺骗妈妈这么多年,你就正当一点儿都不内疚吗?”
“你以为她当真就一点不知道?”
简父淡漠的反问,让简舒雅又一次沉默无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