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着韩煮酒就要走过来的方向,做了一个阻止的手势,然后又对着眼前的人指了一下身后那红色的募捐成语。
‘为了儿童!’
秦观大声的朝着在场的每一个人说到:“无论你们想看多少次都可以,只要有货我就会包下去,所以,大家只要有序的再排队买一次就好了!”
“你看,捐款箱就在那边,收银的小姑娘正朝着你们微笑,我在这里等着你们再次的到来!为了全世界的饥饿的孩子们!”
呵呵,这大帽子扣得,说的比唱的还要动听,因为秦观已经看到了饼干的存货,依照自己的速度,不用多长时间,就包完了。
最狡猾不过如此。
队伍因为秦观的疏导,已经迅速的通畅了起来,而那些购买糕点的客人,会很自觉的在秦观的面前欣赏一下这个赏心悦目的画面,再拿上一盒这双巧手的杰作离开。
这是一个幸福的日子,因为有一个帅气的人,为他们奉献上了一幅最优美的图画。
自然的,只剩下白色奶油和咖啡色的饼干渣的大瓷盘子,昭示了这次义卖会是有多么的成功,而那些意犹未尽的居民们,则是在安保人员的安排下,将目光转向了慈善义卖的舞台。
这边的小型拍卖会已经举行的如火如荼。
这里有8成新的烤面包机,只用过一次的儿童三轮车,因为太过于复杂而不能适用于家庭的专业的维修工具,还有一些并没有过时的高档礼服。
而秦观作为这次的参与者,很自然的就带来的自己的拍卖品,出于对社区民众的购买力的估量,他自然不可能将自己的高档礼服带过来。
所以秦观就很随意的拿出了一块他曾经佩戴过的西铁城的腕表,石英电池的不贵,50美元左右,而作为折价商品,他自然的就估了一个良心价40美元。
而随着这一件件商品的售出,到了他这一件产品的拍卖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的这块旧手表有多值钱。
台上的主持人,颇有点憨豆的风格,用最夸张的肢体语言将这块精钢外壳的石英表拎了起来。
“哎呀,这块表的捐赠者厉害了!他就是这次参加我们捐赠拍卖的秦观先生!这是他2001年到2002年刚来美国时佩戴的腕表。”
“那时候的他籍籍无名,就是靠着这块手表的帮助,在纽约的街头接单跑工作的!”
“据我所知,西铁城,这个品牌还是秦观做的亚洲的代言人啊!”
“这是多么有纪念意义的手表啊,它的起拍价格是40美元!物超所值的日本原厂制作啊!”
“那么!”主持人的小锤子往木案子上一翘:“让竞拍开始吧!”
话音还未落,竞价的牌子举得是此起彼伏。
“205号,50美元!”
“88号,100美元!”
“哦!32号150美元!”
“大家实在是太伟大了!”
“哦!天呢,那位66号的女士,出价300美金!”
因为这个翻了倍的价格,在主持人的一声高喊之后,大家的目光都转到了她的身上。
是曲雪梅,不知道怎么,从工作人员那抢到了一个竞价的小牌子,与周边的人为了这块手表混战了起来。
而且是带着一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狠劲。
一旁的许萧萧在一堆旧货的后边探出头来,八卦的问了一句:“你经理人很有钱?”
“当主编的钱不少!”
而不过是一个对话的功夫,这块手表不过是最后的一个挣扎,就被曲雪梅用400美金的价格给收入了囊中。
许萧萧咂了下嘴,恍然道:“你要是回国了,把拿不走的旧货都给我…”
贼精..
募捐巷子中的钞票数量是越来越多,而那些等待拍卖的商品则是在渐渐的减少,过了那个兴奋劲的社区群众们,却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秦观的身上。
台上的主持人,是十分善于搞活气氛的老邻居,自然的在大家的眼神的示意下,就准备为他们这次的社团活动的结尾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带着滑稽的白色礼帽的主持人,将金灿灿的话筒拿到了自己的嘴边。
“今天,我们的希尔顿集市周边的社区,迎来了我们的新朋友。”
“同时,他也是属于我们社区中的一份子,他是世界之美的店铺老板,是这里最熟悉的工作服j服饰的代言人,更是一位欧洲的双料影帝。”
“他就是无比年轻和帅气的秦观!”
“好!…”
‘呱唧呱唧’
掌声和热烈的欢呼声,就响彻了这个秋冬最后一片的绿草地。
“今天这次的机会难得,让我们与秦观有了一次互动的机会,大家希不希望让秦观上台为我们表演一个即兴的节目,作为这次成功的社区活动的圆满落幕呢?”
“希望!”
“太棒了!秦观!”
这个突如其来的提议,不但让秦观一愣,也让他身后随机拍摄的人员也兴奋了起来。
谁说公益广告不能增添点新乐趣呢,就算是不能用,也可以剪辑了吗。
再说了,广告导演看着手中的片子,都有了自己的野望,他完全可以再增加一些内容,改成纪录片的形式吗。
没准还能去参加个纪录片的奖项,如果得了个奖杯,那自己的身价可就不是一个广告导演那么便宜了。
在两方美滋滋的等待之下,秦观看了看那个小的基本不能做大伸展的运动的舞台,随口就朝着兰进的方向嘱咐了一句:“兰进,将咱们店铺内的十孔埙给我拿来一把。”
“唉!”
得到命令的兰进转头就跑,而秦观则是在周围人的掌声中施施然的走上了这个小型的拍卖台上。
这个不过一米宽,两米长的小台子,更加坚定了秦观演奏乐器的决心,自己要是在这上边又蹦又跳的,只有一种命运,那就是垮台…
到底是自家店铺的后花园,不出一会的功夫,兰进就从后场将一把紫砂壶一般的颜色的陶埙,给秦观递了过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