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宫新宇能知道这里的号码?
“这里有个男人不乖,可能需要杜小姐你出面。”
“……”
“你是佳琪的上司!”杜芮惊恐道,“你利用了佳琪!”
你们女人喜欢人应该都是从一点点开始的吧,不像我,一下子喜欢,就喜欢疯了……
车子一路开,最后一个刹车,她停在了武威酒吧门口,酒吧大门紧闭,这间酒吧的位置是在街道内部,根本做不了生意,或许这是狡狐的另一个基地吧。
“但我还是认为,你把这个世界想的太简单了。”宫新宇眯起眼,“这个女人说了不会来救你。虽然你和我母亲说,她是你女朋友,不过,这似乎是单方面的啊!”
他的手下看向宫新宇,“老大,玩死了怎么办?”
杜芮吞了吞口水,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良久,淡然道,“我不在。”
夏梓修和路槿桓联手对付狡狐,她应该做的,不就是在这里好好养胎?不要干扰到他们。
他低头轻吻了下杜芮,“呆在这里,不要乱动。”
他深吸了一口气,将手机砸到了墙上。
约莫持续不断的打了六个左右,电话通了。
“诱我出现?”
“她就是老子女朋友,老子就不能单相思啊!”路槿桓又吐了一口血水,一张脸上,只有一双眸子晶亮。
她承认,这封信让她心跳,让她心痛,甚至让她忘记了……夏梓修。
“杜小姐,出什么事了么?”阿林站在一边,神情也并不好看。
是死是活,全听天命,今天,她不尽力,她会后悔一辈子。
“梓修,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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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书房?”杜芮佯装不知道,“我现在不在a市,我也不知道你说的是哪里的书房。”
又比如说……那个叫飒尔的女人……
她做不到。
说是因为过去的恩怨不去救路槿桓,事实上是他知道,路槿桓根本没有希望谁去救他。
“但你却把自己看的太高了。所以现在才会落在我手上。”宫新宇说道。
另一张信纸上写了大半张……
和我这么长的人生想比,好像也不怎么长。
路槿桓桀骜不驯的语气还在她耳边回荡。
不是救路槿桓,而是杜芮……13acv。
路槿桓耸耸肩,“所谓一山不容二虎,狡狐毕竟是狐狸,却妄想在我的地盘上称霸,我能放纵么?”
“我会救他出来。”他说道。
那样的龌龊,那样的淫靡,那样的脏乱不堪……
杜芮摇头,“你们是一帮的,你怎么能不救他……”
他看向那边轻扯嘴角的路槿桓,他双手被分开,悬在空中。
到了今天,到了现在,他仔细想想,或许,他早就没有了生存目的,只是拖着具躯壳做着些无谓的事情。
“好,为我们的孩子着想,那你就抓紧时间来救我!我知道你有办法!”
我如果叫出来,你会对我退避三舍吧,毕竟我又不是夏梓修,好像天生就没有那种资格来叫你。
小怪,如果你真的对我一点点感情都没有,就不要对我这么好……(他又划掉了……)
“我艹你妈个蛋!你敢碰她!老子做鬼都不放过你!”路槿桓的怒声从电话里传来,杜芮浑身一怔。
叹了口气,
路槿桓抬起头,一双锐利的鹰眸带着浅笑,看向那个国字脸,看上去粗犷不已,要把脏东西塞进他嘴里的男人。
什宫里号怔。“路槿桓被抓住了对不对?”杜芮问道。
“之前宫新宇联系过来,发的照片,我们都看到了,确实,就算去了……”云诺顿了顿,“但就算是尸体,我们也得抢回来。撇去过去的恩怨。这次和狡狐的对抗,没有路槿桓,我们不可能只受这么点伤。”
“就按照之前制定的a计划行么?”云诺问道。
“是啊,大哥,我们去救路槿桓吧。”
“宫新宇直接打电话到了别墅,让我拿东西去换路槿桓。”杜芮老实的说道。
他一旦动了恻隐之心,他一旦怀着仁慈做些什么决定,必然会给他自己带来惨痛的后果。
可是,敌人的一个电话直接打到她手上……
“什么路上!”夏梓修着急了起来。
杜芮挂掉电话,下一秒又重新拿起来,直接打电话给夏梓修。
路槿桓跪倒在地,全身上下,撕裂般的疼痛传来,分筋错骨估摸着也不过如此。
她不是一个人,如果路槿桓当真被宫新宇抓住,可见宫新宇是有手段,而她,挺着个大肚子,能做些什么?
杜芮的眸子眯起,再迟钝,她也该知道,路槿桓被这个男人抓住了。
“老大,他们已经进去了。”驾驶位上的男人说道。
那边的夏梓修显然有些震惊,然而下一刻,他却灵敏的听到了跑车在路上开的声音,“杜芮,你在哪?”
夏梓修说完就要下车,杜芮拉住他的手,“梓修,你也不能有事的……”
他拼命的去寻找能够证明自己存在的事情,人……
他不动声色的看着宫新宇。
这些东西当真能兑换出宝藏,杜芮怎么就觉得不信呢?
“我在路上。”
这字迹,她并不陌生,毕竟她读完了那个人写的一整本日记。
“能,当然能,只可惜这女人根本不把你当一回事。”宫新宇说道,“但是我也详细你一句话,女人心,海底针,谁知道她是不是嘴上说的好玩,两个钟头之后,拿着那份藏宝文件站在我面前呢……”
小怪,真的没有可能,让你走到我身边么?
一句话,又让所有的人都沉默了起来。
a计划是在宫新宇联系前,为了从宫新宇手上将人质都救回来,夏梓修制定的计划,宫新宇发来联系后,他果断废弃了。
“……”
杜芮唇瓣颤抖,她不可能在看了路槿桓的真心之后,还那么冷血。
杜芮拿着手机,继续给夏梓修打电话。
他的两个“姐姐”,看上了他的长相,竟带着他的两个“哥哥”和她们一起,把他当成发泄工具。
他路槿桓虽然有自己的固执,但是脑袋不迂。
如果不认识丁佳琪,他能碰得到赤门,碰得到寒岭一个脚趾么?
却无果。
“这话说的不好听,只是巧合一桩而已,杜小姐,我现在不是能空下来和你解释的情况。”宫新宇的声音冷了下来。
“狡狐。”她的唇间蹦出两个字。
仔细想想,你也没什么好的,最拿手的本事好像就是撒娇啊,一张脸长的还过得去,但比你漂亮的大有人在,最可恶的是,你还给别的男人怀了孩子……(这段,大怪又划掉了,写完才觉得情书好像要写对方的好,不能写对方的不好。)
她问阿林要了车库钥匙,借了部手机,从车库里开出一辆跑车。
狡狐的所有一切行动都被人看穿的那一刹那,他才明白自己的无能为力,才明白他母亲严肃的神情从何而来。
眼泪滑下。
他怎么会让她有机会在他身上踹上两脚?
杜芮将信放好,她不再犹豫,牛皮包装的文件夹整理好,她走进卧室,穿上衣服鞋子,打理一下自己。
夏梓修心头一颤,“芮儿,回去!”
“就某种程度上,你可真是个失败的老大。”宫新宇说道,“如果没有西门花和蓝大头的情报,现在你也不至于这么惨。”
“这世界上有我这么大度的男人?”夏梓修不相信。
只要她不隐藏,他就觉得还算在他的承受范围内。
路槿桓低着头。
脸上布着深深浅浅的刀痕,身上全是是油鞭和烙铁留下的痕迹。
但是寒岭的存在,却不被任何人祝福,不像赤门,还有一些孩子,还有一些有情有义的人……
如果他知道夏梓修的身份,那么佳琪……
“废话少讲。”
那一头的夏梓修顿时就成了热锅上的蚂蚁,号码回拨回去,早就打不通了。
有那么多女人的我竟然嫉妒只有一个你的夏梓修。(这段话,又是被划掉的。可能是大怪觉得写了,让小怪觉得自己太花心,不好。)
或许是他的方式不对,也或许他的存在本身也是个不对。
其实,他本来可以通过电话号码找到路槿桓的住所,然而,他的人已经搜了将近两个小时,都没能对这个电话号码进行准确的信号定位,别说准确,就连个大概也没有……
这个世界本身,就是残酷的。
宫新宇笑出声,耸了耸肩。
她手上拿着宫新宇要的文件……
一个男人上前揪住路槿桓栗色的头发,那双鹰眸细细的看像宫新宇。
路大怪给她写了情书?!
不省心的大嫂啊……
阿林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见杜芮匆匆忙忙的就开着车子离开了。
我真的羡慕嫉妒夏梓修羡慕嫉妒的快疯了……
她听得出来,他在告诫她,不许她去。
杜芮紧紧抿着唇,坐在她身边的人是夏梓修,他的神色看上去并不好。
老天独独让他活了下来,就是为了让那些曾经让他不好受的人来承受后果的,让那些一直很好受的人变得不好受!
说实话,你让我不爽的地方太多了,但是所有的不爽里面,我最不爽的就是你把飒尔挂在嘴边,你明知道飒尔是我的女人,可是你说话的语气就好像飒尔是你的好姐妹!一点点的醋意都没有……(大怪又划了,不能说她的不好。)
“芮儿,合作只是暂时的!我和他的合作是建立在彼此利用的基础上,合作条件里并没有哪一方必须要救另一方的规定!”
情书。
路槿桓又扯起嘴角,“你是不了解她,该狠心的时候,她可是一点也不含糊。”
谁知道,他有够天真,他母亲的那堆白骨,让他彻底清醒了。
车子停在酒吧的后门,隐匿在路边的停车位内。
写情书,说真的,我真没有做过这种事情,但我总觉得你收到的应该不少。
他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歼灭这个碍眼的组织而已。
“宫新宇,如果我说所谓的那些宝藏,都是我拿来诱你出现的,你信么?”路槿桓继续扯起嘴角。
一年一年过去,复仇的对象早就已经没了,寒岭在他的带领下,不断膨胀,不断扩大,寒岭的威名远扬。
他只能在这里等着,不知道何时,会突然出现的伏击。
“得想办法赶在杜芮之前到。”
宫新宇狠狠瞪向路槿桓,额边青筋直冒。
夏梓修给你写过么?
这就是路槿桓给她写的情书,杜芮不知道他写了多少遍,又是在什么时候写的。
芮小怪,好像再亲昵,我也只能这么叫你,芮芮,芮儿,阿芮,小芮……
路槿桓眸光清冷,他静静的看着前方,因为宫新宇,害的他又想起些不太好的事情。
可现在……
佳琪……
杜芮闭上眼睛,这是她早就猜到了答案。
他低头看着杜芮红红的眼眶,他抬手替她擦掉。
“反正也是玩,你放心,虽然你没什么力气,但是这里的男人个个都是我手下里的精英。我就不信让男人操死你这张嘴!你还能咧开嘴笑得出来!”
他真是对她无语。
他不忍心伤害她。
轻舔嘴角。
“说到这里,我还真觉得有些奇怪,你为什么针对狡狐?”
“梓修,我不能回去。”杜芮眼睛微红,她说道,“他们要的东西现在在我手上,我要拿它救路槿桓。”
“为什么不听我的?”他问她。
他从来没有看高自己,正是因为狡狐是个不确定因素太多的组织,所以他才会选择和赤门联手。
她一圈一圈绕开文件夹,里面有一份用意大利文写成的文件,还有一张平面图,总共有五张纸左右。
“我知道你在路槿桓的私人住宅!”宫新宇已经失去了耐心,他现在就像是个笼子里的困兽,还在垂死挣扎。
看了看墙面上的挂钟,她的心一点一点慢慢下沉。
寒岭只是个恐怖组织,它的存在,是为了和这个社会,和这个黑暗的世界为敌。
而这个男人……
杜芮点头,搂着路槿桓的身体,然而她的轻颤却从手指一直蔓延到发顶。
在他十二岁那年就经历了个彻底。
然而,夏梓修的电话却一直处于无法接通的状态,这让杜芮有些慌了神。
于是男人便开始脱着裤子,手上拿着个匕首直直的对上路槿桓的脑门,“张开嘴,先从我开始,如果你不听,我这把匕首就插进你的脑袋!”
“路槿桓,我知道你有骨气,也知道你什么都不怕。”宫新宇双手环胸,看着面前的早已被折磨的血肉模糊的男人。
“我有给你打电话,但我打不通!”杜芮闷闷的说着,“后来想了想,你也没打算去救他……”
想来,如果他不放他们走,寒岭不会在面对狡狐的时候,这般寸步难行。
路槿桓只是淡淡的笑出声。
杜芮心下提了个紧,“你到底是谁?”
“……”路槿桓无奈,“你身上这条裙子,好像是我买的……”
“路槿桓,你知道我是怎么掌握你们的行踪么?你大概有几处据点,在哪里,我几乎都掌握透彻了。”
这女人……
夏梓修神经绷紧,他深吸了口气,“芮儿,你听我说,现在回去,你来了,只会添乱,什么忙都帮不了!”
一个个的伤害他,一个个背叛他,一个个的离开他……
全身上下,真如宫新宇所说,能够支撑身体的骨头应该全碎了吧……
尤其是每次看到他抱你,看到你们亲昵不已,想要实行的冲动就特别强烈。(这两段话,路槿桓写了,但是又划掉了,可能大怪觉得情书写成这样,太血腥了。)
“你不为你自己着想,不为我着想,你为我们的孩子着想行不行?”
小怪大怪的昵称,是你想的,对此,不是很好听,也可能只是你的随口一说……
“恩啊,你该感到荣幸,不是每个人都能让我这样大费周折。”
亏她之前还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夏梓修身上,亏她还觉得夏梓修肯定不会因为自己的私利抛弃路槿桓。
她吞了吞口水。
但夏梓修还是没有多想,毕竟她是把所有的情绪都放在他面前给他看。
至少夏梓修所认识的路槿桓,并不希望最后是被自己的死对头救……
和他有着血缘之亲的哥哥,姐姐,完全把他当成玩物一样。
不仅他不许她去,现实也不许她去。
“老大,老夫人让你到里屋去一次。”一个看上去比较瘦小的男人走到宫新宇面前说道。
明明都已经被打成这样了,还不知轻重!
被悬在空中的路槿桓被慢慢放了下来。
隐隐的,她好像有什么地方漏掉了。
比如说宫新宇那隐藏的颇深的老母,他要是没有受这把年纪影响,要是没有想到自己母亲如果还活着,也该是这个年纪了……
坐在椅子上,她细细的读完这封还没有斟酌完毕的情书,读完后,杜芮的心痛了,各种情绪纷杂,撞的她有些不知所措。
可是……
但是现在,夏梓修是心惊不已。
夏梓修点头,“过会儿会有人送路槿桓出来,上了车就带他们走。”
“等得起,你当然等得起……”路槿桓轻轻念着,嘴角还是好看的弯着。
杜芮深吸了一口气,她打开车门,刚踏了出来,就被一个人捂住嘴巴,重新塞进后车座里,驾驶位上又多出来一个男人。
大家都没事的话,那有事的是谁?
“反正两个钟头,我等得起!”他冷眼看向路槿桓,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路槿桓竟然背后留了一手,他会被他抓到这件事情根本就是在他的算计之下!
杜芮开足了马力,她承认,这一刻,她心里全是路槿桓……
比如说杜芮,那时候,他如果没有因为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动容,那个地下宫殿怎么会毁了?
夏梓修双手环胸,他伸手将她搂进怀里,“你让我拿你怎么办?你为了救另外一个男人不顾危险,我还得帮着你……”
我一直很想问你,你到底对我了解多少……
杜芮推开车门,云诺将路槿桓塞进车里。
“那么现在……是什么情况……”她问,问的比宫新宇想象中淡定许多。
一阵毛骨悚然蹿过杜芮的心头。
艹蛋!谁会写情书啊!能不能来教教我!(这句话划的最厉害。)
至少杜芮是这么想的。
这时候杜芮真的明白了,他或许真的有很多女人,或许真的对每个女人都很特别,但是对她,是个例外。
路槿桓随口吐掉一口血水,轻扯嘴角,“既然知道赤门和寒岭联手,你就不应该掉以轻心,现在自己没本事,老巢被端了,走投无路了?哈哈!老子早说过!风水轮流转!有本事,就像老子一样,从头笑到尾!”
“走。”
大半年,时间长么?
“他的书房,办公桌左边第三层抽屉的隔板里,将那份藏宝文件带过来。”
“你敢来么?”
“不要……”杜芮眼泪汪汪,她紧紧抿着唇,良久,她才开口问道,“梓修……你是不是……没打算救他……”
随他们摆弄。
“你这匕首插进我的脑门那一刻,我会因为剧痛而咬紧牙关,这牙口的力气可是用钢钳都扳不开。”
宫新宇不知道究竟是路槿桓看穿的还是夏梓修看穿的……
“大嫂她……”云诺站在一边,看着有些怒气冲天的夏梓修,“不然……我们还是救了路槿桓吧……”
“那样我的匕首会插在你的脑门上。”
“我给你两个钟头的时间,拿着文件过来,不然我会把路槿桓切成一块一块。”
“我再问你一次,如果你告诉我你的房子在哪,我其实可以派人过去取,这样就不用麻烦那位杜小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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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梓修挂上车门,手里拿着牛皮袋文件夹,直接大喇喇的从酒吧后门走了进去。
他自作自受,也怨不得别人。
之前的一切都那么容易,但是现在想来,却全都是他的运气。
她没有想到宫新宇,那个和她有过一面之缘的男人,竟然就是夏梓修和路槿桓这么长时间以来的对手。
宫新宇也皱起了眉,路槿桓说的并不假。
无论多大,她哭都是有一套,完完全全水做成的女人。
可他路槿桓却不一样。
杜芮的手紧紧抓着听筒,宫新宇的一句话利落的讲完,她的一颗心竟不由自主的发颤。
比飒尔更例外的例外。
以赤门现在的余力,救路槿桓并不是太困难的事情,只是……
这种事情……
就算你给别人生了孩子,我也不介意,我大度吧,我可以当自己孩子养,我要是有了孩子,我一定好好对他,你信不信我?
杜芮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是,老大。”
大难临头,劳燕都分飞了,更别说在他这个没血没性,只懂得用暴力制人老大手下做事的普通人了。
两个钟头之前,狡狐所有的通讯被切断的那一刻,他着实有点崩溃,真的感觉到自己的对手是赤门,是寒岭……
“老大,我也想说,帮帮路槿桓吧……”蓝小火和双子站在一边。
我叫路槿桓,你心情好的时候,会亲昵的叫我大怪。我们认识多久了?恩……从我们第一次见面开始到现在……
但是叹了口气,“你以为你男人是谁?”
“怎么说呢,这就要看,这个叫路槿桓的男人在你心里有没有地位了。”宫新宇说着瞄了一眼赤红着双眸死死瞪着他的路槿桓,那双眼睛如果能吃人,宫新宇现在已经连骨头都不剩了。
云诺点头。
要不换种方式,你问问看自己,真的没有一点点喜欢我么?
他现在只懊悔,为什么之前要给她打那通电话,为什么要翻她的照片……
“我知道,这是你们黑道上的规则。”杜芮擦掉眼泪,像是下定了决心,“但是这神马狗屁规则,我不懂,你不救,我去救!”
此刻的他,没有幻想过任何一个人,愿意来救他,就连他的那些手下,他也不曾去想过。
夏梓修点头。
狡狐是个野心颇大的组织,一天一天发展起来,必定对寒岭的威胁越来越大。
很久以后,夏梓修每每想起这件事情,心下却对杜芮感激万分,如果不是杜芮的冲动,他或许会永远对路槿桓心存愧疚,感到歉意,也或许永远不知道,不知不觉间,他多了一个朋友。
杜芮简直傻了眼。
之后,他便懂了,凡是流着那个男人血液的存在,都如同狗屎般让人恶心,是这个世界上最不该的存在!
“如果没有路槿桓,阿洛哥早就死了。”
我有很多女人,很多女人都会主动投怀送抱,对此,我感到很骄傲,也很得意,不像夏梓修只有你一个,但有一次和他坐下来聊天,聊起来的时候,我的骄傲和得意半点也显现不出来。
此刻,她只是一个被男人的真情感动了的女人。
“我来救你。”
宫新宇那人渣到底都对他做了什么,怎么能把人折磨成这样……
她挂掉了电话。
“我们要一边做运动,一边等了。”
他继续对杜芮说道,“a市三区第二街道武威酒吧。”
他如果把她牵扯了进来,那么所有的一切,就都没有意义了……
“你敢塞进来,我就敢把它咬断。”
杜芮握着手机,紧紧抿着唇。
长相清俊,漂亮的堪比夏梓修的男人,此刻几乎面目全非,只有那双晶亮的鹰眸,还算完整,还有那坏笑的嘴角……
再往前推,也就是说,只有夏梓修想救路槿桓,宫新宇手上才算是有筹码,如果夏梓修不救,他就等于什么都没有。
清俊的面容不再……
男人自动脑补了一下那个场景,顿时瑟缩了一下。
“真是聪明的女人。”宫新宇淡淡道。
杜芮听到他倔强,听到他洒脱的声音。
“杀了我,比较容易点。”
夏梓修承认,这时候他竟该死在意这一点。
芮小怪:
宫新宇笑出声,在黑道,确实,地位决定一切,威胁到自身地位的存在是绝对不允许的。
“我觉得我还是有办法让一个男人的尊严被践踏的一无是处!让你再也笑不出来。”宫新宇给了站在旁边的人一个眼神。
不对,或许对飒尔,他真的没有仁慈过……
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妈的,老子到底想写什么!(这句话,大怪必须得划了。)
夏梓修万万没有想到,路槿桓竟然把文件就放在那幢别墅里。
杜芮感觉得到,肚子里的孩子并不安稳,或许是在提醒着她这个不称职的母亲,不要做危险的事情。
“通往a市三区第二街道武威酒吧的路上。”
“既然这样,那就开始行动。”夏梓修抿着唇。
杜芮心焦不已,双手紧紧握在一起。
将文件放好,她一个人也不可能看得懂这些。
杜芮点头,她将手里的文件递给夏梓修,“这是宫新宇他们要的。”
杜芮环住夏梓修的腰,瞬间就哭了出来,“梓修……我不想他死……”
杜芮微微皱眉,看着这信封上刚硬有力的芮小怪三个字,顿时有些傻眼,当她看到信封旁那用铅笔素描出来的心形图案时,她的心竟隐隐作痛……
她不能去,对现在的她来说,所有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利的事情,她都不能做。
“杜芮!”夏梓修急了,“你给我回去!”
宝藏?
路槿桓他其实一点都不惊讶他会将狡狐的主力军调到这边。
去了,就能救得了路槿桓?
夏梓修肯去救,路槿桓就有希望……
“路槿桓,我突然在想,怎样做才能让你不停笑着的表情僵掉。”宫新宇的话里透着他的残忍。
“估计全身身下就没有骨头是好好的了吧……”宫新宇看着面前被吊着的路槿桓。
如果他对她用强的,不去顾及她的感受,她早就成自己的女人了。
夏梓修闭了闭眼,他也知道,如果当时去就殷洛和丁佳琪的人是自己,估摸着这会儿,他也已经不在了吧。
她为什么这么心疼他……
我承认我嫉妒心作祟,已经开始绞尽脑汁的想着各种方法把你从夏梓修身边拉开,说实话,弄死夏梓修的手段,我都想了七七四十九种了,每一种都可以让夏梓修死的透透的。
宫新宇说的没有错,被男人艹,确实会让一个普通男人的自尊心毁之殆尽,甚至是心灵受到重创。
“没什么。”杜芮咽了咽口水,而后失神的往楼上走去。
“我话放在这里,你自己掂量着。”宫新宇说完便直接挂了电话。
“哈哈,害怕了?没关系,可以试一试啊!反正结果就是,你被阉了,而我死了,对现在的我来说,死绝对是一种莫大的解脱,或许到了地狱,我会感激你。”
为什么每次你看我,我都觉得自己被你看透了?通常都是老子去看透别人,哪有别人看透老子?(这里路槿桓把老子两个字涂掉了,改成了我,可能大怪觉得情书还是写的文明点比较好。)
之后,他也以为,这个世界上再不会有让他无法承受的事情。
“所以你就不顾一切要来救他?”
总是太过于天真。
“……”一句话,问的夏梓修沉默了下来。
死是死不了,但活……也很难活下来了吧……
“老子早说过,你那老母是瞎了眼,才会只凭这么一张照片得到这么多信息!”路槿桓依旧是不可抑止的大笑,“那女人这辈子只要夏梓修一个!你用老子来威胁她!哈哈哈!”
狡狐的对手是赤门和寒岭,路槿桓被抓,宫新宇就算是要威胁,对象也应该是夏梓修才对……
再比如就是西门花和蓝大头。
“本,送到阿容那!”云诺对本说道,而后转头看向大嫂,“大嫂,老大没事,你放心。”
一刻钟之后,酒吧后门被打开,云诺背着路槿桓走了出来,杜芮简直不敢相信……云诺背上血肉模糊的男人是路槿桓……
一步一步走上楼梯,她摸索到路槿桓的书房,推开门走了进去,左边第三层抽屉的隔板……
她眉头轻皱。
路槿桓怎么会不知道,也正是因为猜到寒岭被他摸透了,他才不得不把赤门拉进来。
杜芮吸了吸鼻子,原来一个看上去无情的人用起情来可以让人这般动容。
“芮儿?”
宫新宇真是恨极了他这副不以为然的嘴脸。
“大……大怪……”杜芮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信吗?”路槿桓开口,依旧带笑。
宫新宇冷眼睨了遍路槿桓,吸了口气,“把他绑在柱子上!”
“让我给你形容一下路槿桓现在的情况。”
头骨还好,这头被打破了,宫新宇可就什么都别想得到了。
可是不怎么长的时间里,你把我变成了个疯子,神经病。
寒岭炸了孤儿院的时候,所有的人,怒火冲天,悲愤交加,恨不得拿寒岭从上到下所有人来偿命,但是现在……
路槿桓靠在她身上,笑出声,“你还是来了。”
一个作为自己的女人,呵!在床上,那功夫不管怎样,都是了得的,被他抛弃的时候,算算,没有功劳也是有苦劳。一个是自己的助手,觊觎自己的女人那么久都忍了下来,他佩服之余,也不由想,或许这西门花跟着蓝大头,有新生活也不错。
大半年了吧。
“……”夏梓修紧抿着薄唇。
但这辈子好像从没有人给我取过绰号。
如果没有夏梓修,或许,她会因为这封信,走向路槿桓,也不一定。
双子竟也在帮寒岭说话。
最可恶的是,你把我变成疯子和神经病之后,你却打算不管不顾了。
夏梓修的脸色更难看了,他不知道此刻她是因为同情,可怜路槿桓还是因为别的一些什么……
“夏梓修没有告诉你么?杜小姐?哈哈,不过我只知道你是夏梓修的女人,却没想到你和路槿桓还有一腿……”宫新宇悠悠道。
她又翻到了牛皮文件夹里,在里面翻着,竟找到了两张牛皮色的信纸,一张信纸上密密麻麻布满了一面字,但却又被记号笔给涂得干干净净。
杜芮摇头,“才不是,是我救得。”
夏梓修紧紧握着拳,“当初孤儿院被炸掉的时候,你们说过什么……”
要不是他母亲被路槿桓抓住,在车子上知道这向来残忍无道的男人,心里还有这么一个女人,现在的他,只能被赤门和寒岭逼得四处逃窜……
面前的宫新宇早就已经是热锅上的蚂蚁,急的乱窜。
路槿桓轻抿着薄唇,他伸出舌尖便可以尝到自己鲜血的味道。
能逃脱就逃,不能逃脱,他也无所谓。
“……”杜芮神情严肃,她不知道这男人究竟要她做什么,既然是路槿桓被抓,为什么要找她……
杜芮点头如捣蒜。
“无所谓。”
“喂?”
男人对上路槿桓的眸子,竟迟疑了半晌。
路槿桓其实也知道自己有个不好的地方,他向来都不轻易对别人仁慈,他向来只会耍手段,只会阴狠狡诈。
“别说两个钟头,二十个钟头,我也找不到什么文件,也送不过去。”杜芮的话很冷。
云诺叹了口气,走到夏梓修身边,“我知道你的意思,就算去救他,也是徒劳。”
打开信封,杜芮意外的发现这信封是空的。
“芮儿,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我求你了,回去。”
杜芮坐在这张红木书桌前,她拉开抽屉,找到隔板,将隔板撬开,确实有一个牛皮带包装的文件夹。
仔细想想,你怎么能这么可爱,这么漂亮,这么好呢……你怎么就这么合我胃口,入我眼呢?
可是,却找到了她头上,这难道不是走投无路的表现么?
路槿桓早就设想好了一切,才会选择用他自己去做诱饵,给夏梓修机会带人剿了狡狐老巢。
“是你救的吗?怎么看,都是你男人救得啊?”路槿桓说道,竟还有些谈笑风生。
只是她没有想到,这个文件夹里竟然还会有一个空的信封滑出来。
“恩!”
“但是弄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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