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文博伸出手掌,从手掌中间的位置出现了一个黑『色』的圆盘,那个圆盘并不是来自于某一个法宝,而是从手掌上破开了一个裂口,将周围的东西吸进了手掌中间。
这个混蛋,原来一开始的目标根本不完全是我的铠甲,还要吸收我们三个人的精气。
巨大的吸扯力量不断的冲着我们吸了过来,胖子看到这里面立刻挥舞着三把剑,直接隔开了和敌人之间的距离。
我挥手,立刻把身后的栋梁给抓过来,按在身下,说道:“臭小子,我这人从来不会对恩将仇报的人软弱,我告诉你,如果我们三个人死了,你一辈子也别想走出这个房间,你永远都成为文博的傀儡!”
李栋梁听到这里,立刻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力量,双眼无神的盯着我。
我身后的胖子和那个小鬼头一起联手,不断的阻拦文博的攻击。
那胖子用三把剑在身边不断的徘徊,这三把剑运用自如,其中两把剑进行防御,另外的一把剑,时不时的在一些空档进行反击。
但是每次反击的时候,文博都会有一种法术,在空中出现一个黑『色』的屏障,阻挡住对方的攻击。
而另一方面的小鬼头,用粉『色』的蝴蝶围绕住自己和胖子两个人,看来他们两个都是以防御为主,进攻为辅。
这是栋梁,好像在思考些什么,过了一会,双眼流出了泪水。
栋梁大喊一声,直接推开了我,透过了胖子和小鬼头,两个人直接冲着文博跑了过去。
看来得栋梁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也想和我们一起拼死一搏,可对方的大脑实在是太简单了,自己一个人单打独斗无异于飞蛾扑火。
等我回过味的时候,已经来不及阻止李栋梁了,吕栋梁已经来到了文博的面前。
文博一挥手,掌也没看前方是谁就打了过去,而拍在栋梁身上之后,这才发现,栋梁的灵魂已经飞散了一多半。
文博看到是自己的儿子,惊叹一声,喊道:“为什么是你?你为什么要背叛我,因为我的孩子现为我家属的一员,你没有理由反过来对抗我!”
栋梁哈哈一笑,接着抱住了文博的双腿,用自己最后的力量去阻止文博,但是无异于螳螂挡车,根本就毫无作用。
李文博在气急败坏之下,双腿一振。
瞬间将栋梁的魂魄打的魂飞魄散。
我们三个人暂时停息战斗,旁边的胖子不理解,问:“我说怎么回事儿?他们这户人家怎么总是内斗啊?”
我眯着眼睛看着文博,咬牙切齿。
我告诉胖子,其实这个文博本身就是一个邪术师。
对方之所以变成这个样子,完全是自作自受。
我话还没说完,那胖子就打断道:“你就说些废话,如果对方是普通人的话,怎么可能和我们三个打成平手?”
我没理会这个死胖子的话,我自己接着讲。
这个叫文博的人,实际上确实是一个银行的员工。
这确实是一个普通普通的上班族。
直到有一天,自己去工作的期间,家里面突然间记了一些贼,这些强盗进入房间当中,当时正好除了文博之外,家里的所有人都在家中,没有出门。
强盗进到房间里之后,首先就是吕栋梁进行反抗,不过这些强盗们瞬间就杀了对方。
并且就在房间当中*了文博的女儿和妻子。
而等文博回来的时候,看到这幅惨剧,内心的悲痛是可想而知,如果当初文博报警的话,把这件事情完全推给警察,就会顺理成章的结束。
文博并没有这么做文博,因为如果自己不能亲手报仇的话,那么这辈子都是一种悔恨,于是文博就遭到一位高人学习了一些邪术。
学习好之后,文博利用这些邪术,把当年入侵自己家里面的匪徒全部杀个一干二净。
但是这并不是一件报仇的正义的故事。
文博报了仇之后,心中并没有感觉到开心,因为回到家中,家里的人早就已经不在了,只能留着空『荡』『荡』的房间。
文博也辞去了自己的工作,每天在家中陪着自己不存在的孩子和妻子。
后来有一天,文博突然之间发现自己的家里人虽然已经死了,但是这些人的灵魂根本就没有离开这里。
这一家子人是被匪徒在家中杀害的,因此他们死亡之后,灵魂并没有离开。
通常这种带着怨恨的灵魂,会在人间停留一段时间,不过随着时间的积累,用不上一两年会随着灵魂的力量慢慢的消落,会彻底的离开这个世界,到那个时候,这个房子就会变得干净。
但是发现这一点的文博,并不想让自己的家人离开,于是就重新的用自己的邪术,把灵魂永远的困在这房间当中。
李文博在这一次后才发现自己和自己的家人早就已经成了不同城市的人,文博可以完全控制他们的灵魂,做任何的事情。
李文博突然回想起来,自己家人活着的时候的日子。
有时候突然间想到,就算是一家人,平常活着,他们家人对自己也并不算太好。
自己的儿子正在上大学,很少回家,自己的女儿正在上高中,平时对自己爱答不理,唯一的妻子,甚至还有出轨的记录,从来都没有在自己回家的时候看见桌上有一顿热腾腾的饭。
当想到这里的时候,李文博就开始问自己,为什么要拯救自己的家人,为什么要这么做?而所谓的怀念和关爱,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从这一刻起,心中的怒火就再一次的盛开。
之前的怨恨是来自于那些匪徒,而现在的怨恨是来自于眼前的家人。
其实不管是匪徒也好,还是家人也好,这种仇恨早就已经超越了正常人的情感,而李文博之所以成为这个样子,就是因为学习这些邪术走火入魔。
就算他控制了自己的家人,杀掉了所有的匪徒,那么将来这种恨还会持续下去。
只不过这种仇恨会转移到其他人的身上,这种转移的方式有无数种可能『性』,但是每一种可能『性』都是那样的无厘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