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想说的话,她不介意再踩一两个人玩玩儿。
余下几人见状,立刻道:“说。”
“对对对,我们说。”
能不说吗?瞧瞧这可怜的定国侯独子冯越,如今被人踩在地上,跟踩王八似的,全然没了先前的嚣张劲儿。
他都跟着怂了,他们要是不怂,也等着被人当王八踩吗?
沈悦薇点点头,语气淡淡的:“哦,先报一下府上的名号吧。万一我跟你们府上有交情,我还能放你们一马。”
“鸿安伯府第三子,齐亮。”
“兵部侍郎嫡子,李飞。”
“临安伯府第五子,岳刚。”
……
这一圈听下来,沈悦薇撇了撇嘴,啧,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还说出入这出云楼三楼的人都是非富即贵,传言果然是传言,当不得真。
一群垃圾!
没有大角色,沈悦薇也懒得理,依旧踩着定国侯独子冯越当脚垫,之后看了如意一眼:“让底下的人准备东西,还没准备好吗?”
“正准备着呢,想必马上就好。您若是急,属下再下去催催。”
沈悦薇摆了摆手:“不急。毕竟现成的母猪不好找,再说了,谁会像定国侯独子这般口味独特呢,竟然要娶母猪为妻。不过,既然他娶母猪的愿望这么强烈,那本公子也就只好如他所愿。毕竟相见即是有缘,总不好辜负了这莫大的缘分。”
说完,她看了冯越一眼:“你也别太激动,不用急着谢我。不过这母猪的钱,回头得让你们府上送过来。毕竟一头母猪,也是不怎么便宜呢。”
遭受如此大辱,就算是心里再怕,冯越这会儿也是来了脾气:“你找死!等会儿我父亲来了,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是吗?我好怕啊。”
真以为她没瞧见定国侯府的下人偷偷溜走了一个吗?
呵,不溜走,下面的戏可还怎么唱啊。
说完,沈悦薇踢了踢冯越的脑袋:“瞧你,算什么玩意儿?这么大个人了,在外面打架打不过,还让人哭着回家找爹,磕碜不?”
冯越暗暗咬牙,却又不敢多说,只朝着旁边一人打了个眼色。
那人鸿安伯府第三子,齐亮。
他立刻朝着沈悦薇拱了拱手:“不知道阁下是哪个府上的?还请阁下告知,免得冲撞了您。”
沈悦薇笑了笑,只是那笑意不达眼底,带着些许的冷意:“本公子是哪个府上的我就不说了。因为,你们已经冲撞我了。既然冲撞了,等着承受后果就好。至于我是哪个府上的,你们不配知道。”
这话,不可谓不嚣张。
但那几人却是大气都不敢出。
没办法,嚣张的人谁不怕啊。
这会儿,有店小二上来说道:“哪位客官要的母猪?已经备好,放在下面的展示台上了。”
所谓的展示台,就是这出云楼的一个特色。
这展示台类似于戏台子,有时候会有歌女表演舞蹈,抑或是有说书人说书,今日虽然没有,但,有母猪啊。
母猪已经清洗过,这会儿脖子里还戴上了大红花,可谓是膘肥体壮,十分壮硕。
这时候,沈悦薇看了那几个公子哥儿一眼:“还请诸位移步,到那边就坐。”
到那边就坐,就可以将展示台上的一切尽收眼底。
那几个公子哥儿不得不从,不过,起身之前,他们都同情地看了冯越一眼。
冯越瞬间清醒过来:“你是在为李飞英出头?”
“是又怎样?我今日还就为她出头了,你、能奈我何?”
“呵,一个退下来的老将军之女罢了,能有什么靠山?现在你也不要在这里虚张声势,你若是尽快放了我,兴许我还能饶你一命。可你若是这般不依不饶,等会儿我爹来了,你可就走不了了!”
“我走什么?你爹来了,连你爹一块打!”
说完,沈悦薇踩着冯越起身,把刚才坐的椅子往旁边一踢,下一脚,直接踹在冯越的腰上。
下一瞬,冯越就在地面上飞了起来,直接到了栏杆那边才停下。
因为撞到了栏杆,冯越疼得发出惨叫声。
他抓着栏杆,挣扎着起身,朝着旁边几人喊道:“齐亮、李飞、岳刚,咱们四人联手,一定可以打败他们。来!”
谁知,他不说还好,他这么一说,那三人跟躲瘟神似的,纷纷朝着一旁退开。
冯越:???
这时候,沈悦薇已经到了冯越跟前,她手里拿着一个竹板,照着冯越的脸,哐哐就是两下。
打完之后,沈悦薇退后,满意地打量着:“嗯,不错,既然你想娶母猪,就得有个猪样儿。现在你这脸,倒是很像猪脸,足以和下面的母猪相配。”
说完,她提起冯越的后衣领,往上一扬,瞬间,冯越的腰抵在栏杆上,整个人就腾了空。
从栏杆上往下,就是位于一楼半人多高的展示台。
沈悦薇淡淡一笑:“既然你的口味这么独特,我就成全你。”
说完,沈悦薇使了巧劲儿,顺手一动,直接让冯越的整个身体落在栏杆外面。
冯越往下看了一眼,脸都吓白了。
沈悦薇冲他笑了笑:“别急啊,马上让你下去。”
冯越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别……”
“晚了。”说着,沈悦薇就准备松手。
就在这时候,身后传来一声暴喝:“干什么?赶紧把冯越给我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