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大人,这是血耀营地内部的布防图。”女孩有些兴奋的前来,带着一张图纸,递给了李嘉葭。
李嘉葭拿着画的奇奇怪怪的图纸,嘴角抽了抽:“你这图,还真是。”
“我画画的功夫一向不错。”女孩甚至有些自豪的说道。
“不太好。”李嘉葭接着说道。
“啊?”女孩有些惊奇。
“行吧,感谢了。”李嘉葭摇了摇头把图纸叠在一起,放在一边。
“我那个朋友想问问他能不能过来。”女孩有些谨慎的说道。
“我倒是也没问你那个朋友是男是女?”李嘉葭忽然开口问道。
“是男的。”
“哦?我还以为是个女的。”
“是男的。”女孩低着头,有些羞涩。
李嘉葭眯着眼睛,心中有些了然:“这可真是有点意思了。”
“可以啊,你让他过来吧。”李嘉葭倒了一杯水,小口的喝了一口。
“那真是太好了。”女孩雀跃着离开了李嘉葭的房间。
傍晚的时候,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小心的溜到了永恒领之外,而李嘉葭双手抱在胸前,饶有兴趣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城主大人。”男人见到李嘉葭的瞬间就跪倒在地上,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
“你就是她口中的好朋友吗?”李嘉葭很随意的开口问道。
“回城主大人,我是。”
“你是谁的人?费尔普还是费比?”
“城主大人在说什么?小人听不懂。”男人哭丧着脸,一副无辜的样子。
“你身上这股血魔的味道,可是有点重了。”李嘉葭意味深长的说道。
“啊,大人您若是看不上我,我走便是,又何必找这些借口。”男人咬了咬牙说道。
“是不是借口,你心里应该有数。”李嘉葭叹了一口气:“看来费尔普和费比也太看不起我了,竟然找了你这么一个不成器的过来。”
“大人,您再说什么,我不知道啊我。”
“你身上带了什么?我猜猜看,应该是血藤种子吧。”李嘉葭摸着下巴,笑着说道。
“你到底是谁,你怎么知道。”男人在一瞬间脸色大变。
“哎,费比和费尔普两个人翻来覆去也就那些手段,太无趣了,根本不用猜。”李嘉葭摇了摇头。
靠,费比这个狗东西,这下可坑死我了,男人心里暗暗骂道,同时也在脑海里不断旋转着,思考着应对之策。
“你是不是想说,你可以为我所用,再回去坑他们一把?”李嘉葭好似看透了男人的心思。
“大人明鉴,小的正是这个想法。”男人急忙就坡下驴,应了下来。
“那你就去吧。”李嘉葭脸上含笑,不过被面具挡着看不到就是了。
“可是大人,我总得有点取信的。”男人有些犹豫,回复道。
“那么问题来了,我又凭什么相信你呢?”李嘉葭叹了一口气:“毕竟你也是血魔教的人,虽然实力差了点就是了。”
“大人,正因为这样,您才应该相信我啊。”男人诚挚的说道。
“说的很有道理,不过,看起来有人不太信任你啊。”李嘉葭抬起头,看着空中的一抹血色。
随着血光凝聚,一个虚影缓缓的浮现出来,正是血魔教大祭司费尔普。
“你是什么人?”费尔普的语气有些凝重:“为什么对我们营地这么了解?”
“略有耳闻罢了。”李嘉葭耸了耸肩:“不过你倒是谨慎,在这小家伙身上放了一个好东西啊。”
“这些天选者不可靠,总得留些后手不是吗?”费尔普沉默了片刻回答道:“阁下的实力确实惊人,只不过想要拿下我们血耀营地恐怕还差点意思。”
“你说你们营地那四个传说吗?我想拉文和普拉不给你拖后腿就不错了吧。”李嘉葭脸上也带着微笑。
“话是这么说,但是既然阁下对我们营地这么了解,那应该知道,我们自然有办法鱼死网破,不是吗?”
“你说的是召唤魔神吗?不过现在这个世界的力量层次还不足以让神明降临,无非就是魔神边上的那几个半神降临罢了。”李嘉葭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反倒是让费尔普脸色变得有些阴沉。
“那么阁下是确定要和我们鱼死网破了?”费尔普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
“别那么冲动嘛,我们常说的,这个世界上,任何东西总有一个价码,既然你不想打,总得给我开个价码吧,万一合适呢。”李嘉葭语气轻松,而她越是这样,对面费尔普的脸色就愈发阴沉。
“你想要什么?”费尔普冷冷的问道。
“有时候,不是我要什么,而是你能够给我什么?”李嘉葭意味深长的说道。
“血耀营地一向穷苦,还真没什么能够拿的出手的。”费尔普冷漠的说道。
当然,费尔普这话也不是妄言,毕竟对方明显对血耀营地不是一般的熟络,瞎说并没有什么好处,他说的还真是真的。
血耀营地,虽然挨着死亡沼泽,往来的人倒是不少,但是死亡沼泽什么地方,就算是当年李嘉葭也不敢说在其中横着走,各式各样的凶神恶煞盘亘其中,血耀营地的日子自然也没有那么好过。
而且血耀营地本身就比较散漫,黑吃黑的事情没少发生过,也不是没有人把主意打到主事的两位传说身上,结果自然是有输有赢,也因此,他们平日的损失也不小,况且还有其他两个传说,各自都有各自的势力,更是让营地变得一盘散沙。
其实对此费尔普也是一肚子气,毕竟有些营地的老大能靠着营地赚的盆满钵满,而他却处处掣肘难以施展。
“这倒是不假,不过还有一个。”李嘉葭眯着眼睛:“你们那里不是还有两位传说,就算是他们没有什么收藏,传说本身也是一份财富,不是吗?”
“你是说那二位?那二位能在血耀营地这么久,又岂是我们这三两天就能够搞定的?”费尔普摇了摇头,看起来并不赞同李嘉葭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