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小陈你再说一遍,我没听清。”
“波一安扁,七月鹊,扁鹊...的后代。”
陈平不耐烦的重复道。
心里纳闷周正光是不是耳背。
自己都说了多少遍了。
然而,另一头的周正光吧嗒一下,手机掉在了地上。
只听见陈平对着话筒呼喊,“喂?喂!没信号了吗?喂喂喂!”
“在在在!小陈你在哪我马上到。”
“海韵路,正宗酸菜鱼门口。”
电话挂断,周正光一路火花带闪电的就赶了过去。
他是万万想不到,陈平居然还认识扁鹊的后代。
尼玛你真的是主持人?
你这个主持人当的未免也太牛叉了吧!
“小陈同志,你好你好。”
周正光下车后和陈平握了握手。
“小陈啊这件事事关重大,你可不要开玩笑啊!”
此时的周正光激动的同时还有些担心。
毕竟那可是扁鹊的后人,国家根据大数据这么多年都没找到,你特么一个主持人居然认识?
想想还真够梦幻的。
“周书记放心吧,绝对不会出错,我先给他打个电话问问他在哪?”
此话一出,周正光眼珠子差点冒出来。
“你…你还有电话号?”
“那当然,铁哥们了。”
说着,陈平不顾周正光震惊的神情,自顾自的掏出手机,一个电话拨了过去。
然而,电话响了半天也没能接通。
陈平尴尬的脚趾扣了扣,说道:“他可能…耳聋,毕竟都一百零六岁了,我再打个试试。”
一旁的周正光听的一愣一愣的。
你特么和一百零六岁的老头子是铁哥们?
那特么都能给我当爷爷了啊!
玩呐?
电话又响了半天,陈平本以为依旧没人接的时候,突然电话里传出苍老的声音。
声音上气不接下气的,仿佛说句话都很费力。
“喂?是…陈娃子啊,找老头子有……有什么事啊?”
陈平心神一颤,赶忙说道:“姬爷爷,我有个朋友病了,想请你看看。”
“哦…嚯嚯嚯…”
姬同甫豁然的笑了两声,说道:“难得你…给我打电话…我要是不帮就不近人情了。”
“姬爷爷说笑了,我这就去接您。”
挂断电话,陈平就上了周正光的车子。
车上,周正光将这边的结果汇报给了上面,上面同样被震麻了。
八位元老八九十岁的身子骨,激动的颤抖起来。
扁鹊的后代?
一百零六岁?
小陈主持人的朋友?
即便他们见识过大风大浪,这一刻也被彻底震麻了。
“报告首长!布里茨团队已经到了。”
就在这时,一个警卫员汇报道。
“请进来吧。”
不多时,病房门口走进来六位漂亮国的老外。
四男二女。
为首的男人名为布里茨·库恩,大概五十多岁,金发碧眼,身高一米九,体型微胖。
看起来平平无奇,但就是这样一个男人,让整个布里茨团队名扬世界。
号称世界第一医疗团队。
十几年间几乎走遍世界的各个角落,解决无数令医学界束手无策的疑难杂症。
对外宣称,如果布里茨团队救不活的人,即使是上帝下界,也无能为力。
凭借这句话,其医疗实力就可想而知。
“尊井的华夏锅位另导,泥们好。”
布里茨率先用蹩脚的华夏语打招呼道。
“你好布里茨先生。”
双方客套了几句,刚欲进入正题。
警卫员便再次汇报道:“首长,徐高远医生正在门外等候。”
“快请进来。”
片刻后,一位七十多岁,走路虎虎生风的老者也迈入了病房。
他留着山羊胡,双眼炯炯有神,看起来和五十多岁一般,相当硬朗。
“各位首长好。”
徐高远进门先鞠了一躬,看着周围还有几个老外,眼神不由有些诧异。
“老徐,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布里茨医生和他的团队,也是为华院士诊治的。”
徐高远一听,顿时瞳孔一缩。
似乎他也没想到,名震医学界的布里茨团队也赶来了。
当即,上前把手递了过去,说道:“久仰大名,幸会。”
徐高远的手停在半空,布里茨却将双手背在了身后,丝毫没有和他握手的意思。
“泥是中医?”
布里茨撇了他一眼,眼神中充满不屑。
“是的,布里茨先生。”
徐高远面无表情的回道。
但内心已经充满了愤怒,若不是维持大国形象,他可能会立马骂回去。
妈了个巴子,看不起中医?看不起老子?
“呵呵…中医,disgusting!(令人作呕)”
布里茨鄙夷的竖起一根食指,左右晃了晃。
徐高远脸色难看,虽然听不懂,但察言观色之下,一听知道是骂人的。
一旁的八位元老脸色也不好看,但现在救华院士为重,只要把华院士治好,先忍下这口气又如何。
当下,郑老开口说道:“布里茨医生,请先为病人治疗吧。”
“先让泥们华夏中医治,窝要让泥们看看,中医和西医的差距。”
说完,布里茨等人干脆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看起了热闹。
“好,我先为华院士诊断。”
徐高远心里堵了一口气,内心发誓一定不能给中医丢脸。
让他们见识见识华夏真正的文化底蕴。
当即,徐高远坐在了华子石的病床边,开始中医四大步骤,望闻问切。
首先是望诊,通过查看华子石的舌头及舌苔,还有舌底静脉的血流情况,判断出冠心病的病程。
紧接着,徐高远直接跳过了闻问两个阶段,为华子石把脉。
“哈哈哈,华夏中医的望闻问切,实则就是坑蒙拐骗。(英语)”
“华夏中医,完全是个笑话(英语)”
“如果中医真有那么神,何必还引进西医文化。(英语)”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布里茨等人干脆用英语嘲弄起来,而徐高远的脸色却愈发难看。
因为华子石的病,他无能为力。
“唉!”
徐高远深深的叹了口气,站起身说道:“老夫惭愧,华院士危在旦夕,最多还能活三天,即便是布里茨团队恐怕也束手无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