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变成当牛做马了?
发生了什么?
是不是他没听清楚?
圣女东方玉再次询问,“周莱,周莱,你可是不愿?”
大殿内的西凤大臣们:当然不愿了,这要是传出去,西凤的脸往哪放?
啊!
周莱瞥了一眼女帝,见女帝面色不悦,以为是对自己不满意,立即点头,“没有不愿,我……愿意为你当牛做马,只要你需要。”
回想起昨日女帝的话,只要能让圣女留下自己,可以使出一切招数,想必女帝也是认同他这样做的。
但是此刻女帝的脸异常难看,只是周莱没注意到。
西凤的大臣们他们的神色中透露出的是深深的惊恐与不解,他们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无助。
周围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众人的心跳声在静谧的环境中清晰可闻。
那是一种惊恐的、不规则的心跳声,仿佛他们的心脏也在为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感到惊讶。
周大人答应了?
他要去当牛做马?
圣女东方玉有点恍惚,这就答应了?
她立即看向摄政王,这可怎么办?
摄政王此刻居高临下地看着站在殿下的周莱。
他的笑容里藏着刀锋,那是一种深不可测的威严与嘲讽。
他点了点头,仿佛在肯定周莱的决心,然而他的眼神却如同在看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
“周莱,你确定要来东齐?想清楚了?”摄政王的声音悠然而起,如同寒冬中的北风,刺骨而寒冷。
周莱挺直身子,眼神坚定地看着摄政王,“是的,我想的很清楚,为了玉儿,我愿意。”
摄政王嘲讽地笑了,“你以为东齐是什么地方?是你想来就来的地方吗?要当圣女的圣夫,也得经过考核。”
他的笑声在殿堂中回荡,带着一种冷酷的嘲笑。
周莱的脸色微微苍白,但他仍然坚定地看着摄政王,“考核?什么考核?”之前从未听闻。
摄政王的眼神冷漠而嘲讽,“不然呢,随便的阿猫阿狗都能来我们东齐吗?”他的话语中带着一种无情的嘲笑。
东齐圣女:考核?考核什么,这个怎么考核?
圣女站在那里,一脸茫然地看着前方,显然对刚刚提到的“考核”感到困惑。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纯真的迷茫,如同清澈的湖水被微风拂过,泛起涟漪。
她微微张开口,想要询问更多关于考核的事情,却又不知道该如何问起。
女帝不悦道:“摄政王,此举不妥吧。”
摄政王站在殿堂的中心,面对女帝的质问,
他的眼神冷冽如冰,仿佛能将周围的一切都冻结,身姿挺拔,犹如山岳般屹立不倒,全身散发出一股威严而霸气的气息。
女帝看着他,语气中透露出不满和质问:“摄政王,你为何要如此固执?既然他们郎有情妾有意,何故出什么考核呢?”
摄政王冷笑一声,声音中充满了霸气和自信:“女帝,你错了,东齐的事务,是我们东齐自己的事,可不是咱们一两句话就能消除的。”
他的话语犹如重锤般砸在殿堂中,让所有人都为之一震,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女帝的脸色微微一变,她没想到摄政王竟然会如此直接地反驳她。
她冷冷地看着摄政王,语气中透露出一种威胁:“摄政王,你可知道,周莱一入东齐,咱们就算是结盟了。”
摄政王却丝毫不为所动,他冷然笑道:“女帝,本王自然知道,正因为如此,才得更加小心。”
“太子,你以为呢?要是周莱与圣女一起,你也是有了助力的。”女帝将视线看向太子。
东齐太子站在一旁,看着女帝和摄政王的对峙,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
他身形修长,神态从容,仿佛在这场争执中,他已经做出了选择。
他缓步走到摄政王身边,微微一礼,声音平和而坚定:“摄政王所言极是。东齐的事务,自然该由我们自己来决定。”
他转向女帝,神色仍然保持着那温和的笑容,但语气中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女帝陛下,您是一国之君,我们尊重您,但东齐的内政,还是交由我们自己来处理吧。”
女帝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不满:“太子,你可想清楚了吗?”
东齐太子笑了笑,摇了摇头:“自然,摄政王对东齐的了解和付出,比我们任何人都深。
他的决定,必然是为了东齐的未来着想。本太子愿意信任他,支持他。”
女帝听着东齐太子的话,一时间无法反驳。
她深深地看着太子和摄政王,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既有不满,也有无奈。
她知道,面对这两个坚定立场的人,她再争辩下去也不会有结果。
于是,她深吸一口气,调整了自己的情绪,将目光转向周莱,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妥协:“既然太子和摄政王都如此坚持,那朕就同意周莱的意见。”
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威严,但也透露出一种无奈和妥协。
周莱:???
女帝同意了?就这样让他去了?没争取?没挽留?
周莱听着女帝的话,内心却并没有感到丝毫的喜悦,反而被一股深深的心塞感笼罩。
他清楚地知道,女帝的同意并非真心实意的支持,而只是无奈之下的妥协。
他看着眼前的女帝,她的眼神中透露出的无奈和不满,像一根根无形的刺,深深地扎进周莱的心中。
他明白,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将要面临的困难和阻力,会比想象中还要多。
周莱默默地低下头,心中充满了苦涩。
他原本以为,女帝会有不舍,但现在看来,这一切都只是他的一厢情愿。
他的心塞感越来越强烈,仿佛有一块巨石压在胸口,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是……微臣遵旨。”周莱跪了下来,重重的磕了头,恶狠狠的看着沈路,似乎要将他撕碎。
这个祸害,留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