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跳加速,呼吸急促,好像有什么不堪的事情即将出现一般。
她努力想要保持镇定,但内心深处的恐惧和不安却无法掩饰。
这一幕被白轻暖看在眼中,她心中明了,但没有当场揭露。
赵全开始讲述他的故事,“我和这位女子盈盈是三年前在南唐绥阳成婚的。”他瞥了一眼盈盈,眼神中带着一丝怨恨,“但是她不检点,和她的表哥眉来眼去的。”
盈盈听到这里,脸色顿时变得通红,她大声反驳道:“你胡说!胡说!不是这样的!”
赵全冷冷地继续说道:“我一气之下打了她,她就和她爹离家出走了。我是从别人口中得知她的去处,这才追来的。”
白轻暖听到这里,心中已经明白了大概。
周围的百姓们听到赵全的话,议论纷纷。
“不是吧?他说的真的假的?”一个人问道。
“谁知道呢,不过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是说谎。”另一个人回答道。
“可那女子看起来也挺可怜的,该不会是被人冤枉的吧。”又有人说道。
周围的人开始纷纷指责女子,他们用各种难听的话语中伤她,仿佛她是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这种女人就是不知廉耻,跟别的男人勾三搭四的。”
“谁敢娶她当媳妇,肯定会被戴绿帽子的。”
“这种女人不能轻易相信,谁知道她是不是故意设局陷害赵全。”
白轻暖听着周围的指责,心中不禁感到一丝愤怒。
她觉得这些人只是盲目跟风,没有真正了解事情的真相就妄加评判。
这就是这个时代的女人!
可悲!
女子身子摇摇欲坠,不停的解释道:“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和表哥是清白的。”
但是周围的人并不相信她的话,他们继续对她进行指责和嘲笑。
女子感到无比委屈和无助,她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下来,沾湿了衣襟。
女子不停地哭诉着,她的声音颤抖而凄厉,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和痛苦都倾诉出来。
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滚落,。
“是赵全先和他的青梅竹马在一起,他们要成婚,让我腾地方。
他们设计陷害我和表哥,这才逼得我远离家乡。”她边哭边说,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无尽的悲伤和绝望。
她的身子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周围的人看着她那痛苦无助的样子,心中也不禁生出了一丝同情。
她的哭诉让人们开始怀疑起赵全的话来,或许事情的真相并不是他们所看到的那样。
此刻的两位殿下也不好再说什么,他们站在一旁,面色凝重地观察着局势的发展。
南宫辰霆和南宫辰轩都明白,在这个关键时刻,任何轻率的举动都可能留下把柄,给对方以可乘之机。
他们深知皇室的声誉和形象至关重要,因此必须小心谨慎地处理这件事。
虽然他们对盈盈的遭遇感到同情,但在未了解事情真相之前,他们不能轻易表态或插手干预。
两位殿下的目光在盈盈和赵全之间来回徘徊,试图从他们的表情和言语中捕捉到一丝线索。
他们知道,只有掌握足够的证据和事实,才能做出明智的决策。
就在两位殿下沉默不语,局势愈发紧张之际,女子盈盈猛然看向了白轻暖。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仿佛找到了救星一般。
她不顾一切地向白轻暖扑去,紧紧地抓住她的手,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战王妃,求您帮帮我!我是被冤枉的,赵全他在陷害我!”
白轻暖看着盈盈那无助又恳求的眼神,心中不禁一软。
她能够感受到这个女子的痛苦和绝望,也明白她此刻是多么需要自己的帮助。
她轻轻拍了拍盈盈的手背,声音温柔却坚定,“你放心,只要你是清白的,本王妃定会帮你,事情的真相一定会水落石出的。”
盈盈听到白轻暖的话,眼中闪过一丝感激的光芒。
她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知道自己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信任和依靠的人。
就在此时,赵全失去了理智,他猛地冲向盈盈,试图强行将她拉扯回去。
盈盈吓得惊声尖叫,剧烈地挣扎着,试图摆脱他的控制。
然而,还未等南宫辰轩出手相救,白轻暖身边的凝血已经率先行动。
她一脚踹向赵全,直接将他踢飞了出去。
“放肆!”凝血怒喝道,她的声音中透露出强烈的警告意味。
周围的人群也被这一幕惊呆了,他们没想到这个赵全居然敢在战王妃面前如此放肆。
而更让他们震惊的是,赵全竟然在白轻暖的面前被打飞出去。
“竟然敢在王妃面前这么放肆!”众人纷纷指责道,他们对赵全的行为感到十分不满和愤怒。
此刻的赵全已经被摔得七荤八素,他趴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
赵全顿时怒骂道:“皇室打人了!皇室不当人了!你们凭什么这么欺负人!”
他的声音尖锐刺耳,充满了愤怒和怨恨。
周围的人都被他的叫骂声吸引过来,纷纷围观。
白轻暖听到赵全的话,心中不禁感到一丝厌恶。
她知道,这个赵全是在故意挑起事端,想要引起公众对皇室的不满和反感。
南宫辰轩冷冷地说道:“赵全,你不要胡说八道!我们并没有打你,只是让你不要无理取闹而已。
如果你继续这样胡闹下去,可别怪本殿下不客气!”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威严和坚定,让周围的人感受到了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
他们开始明白,这个赵全是在自找麻烦,而皇室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么好欺负。
此时,不知道哪个百姓大喊了一声:“既然是人家的家事,为什么皇室要插手!”
这句话像一颗石子投入了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
很快,围观的人群中开始出现了附和的声音,他们低声议论着,质疑皇室的动机。
“是啊,这是人家的私事,皇室是不是管得太宽了?”
“说不定是看上了那个女子,想占为己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