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讲,看到朱由樻这个凄惨的模样,得到了消息的周王朱恭枵差点没当场笑出声来。
虽然,大家都是吃了大亏。
然而,我至多亏损五六万亩土地。
但是,你朱由樻就不一样了,起步直接丢了一半。
只要有人的亏损比我大,那么,我就是赢了。
不光是赢了的问题,而且还是赢麻了。
朱恭枵笑了,顿时就感觉自己损失了这几万亩土地好像也不是很多了,整个人的精神都好似提高了不少。
然后,朱由校又给了朱恭枵一道圣旨,对朱恭枵进行了表扬,看看,这才是朕的好叔叔,一心一意为朝廷着想,把自己的土地分配给了宗亲,朕有你这样的叔叔,大明何愁不兴旺,何愁不发达?
把朱恭枵给捧得高高,也让朱恭枵成功的吸引了其他藩王的火力。
以此形成双赢的局面。
朱恭枵分地,朱恭枵被其他的藩王集火。
朱由校赢了两次。
朱恭枵现在绝对是被各地藩王给喷到亲妈爆炸了,你看看你,堂堂周王,那可是从太祖高皇帝就存在的亲王了。
你咋就不敢跟皇上干一架呢?
你看看人家崇王,好歹还是挣扎了一下。
你呢,兵熊熊一个,王熊熊一窝。
你要是跟崇王联手,说不定就能让皇上回心转意,万一就不让我们分地了呢?
就算是你周王被狗皇帝没收了一半的土地,我们也能说一句,周王真勇士也。
现在好了,所有人都要开始给宗亲分地了。
一个个藩王都是肉疼的要死。
就怪你朱恭枵。
藩王里面这是有坏人呐。
他们不敢怪罪朱由校,也不敢得罪张好古,但是,咒骂你这个该死的周王,他们还是有底气的。
朱由校的态度十分的明显。
大明的宗亲现在有一个算是一个都必须要分配土地,这个地,朕这个狗皇帝肯定是不会分的,就让手底下有土地的藩王来分。
不分,你们就是虐待宗亲。
不分,你们就是戕害亲族。
不分,你们就是不把大明的江山社稷放在眼里。
之前你们是怎么说朕的,朕,现在就怎么说你。
除此之外,朱由校还是以大明朝国事艰难为理由给所有的藩王都停奉了,所有的禄米,金银,全都给你废掉了。
一群藩王已经是目瞪口呆了,而后愤怒的想要操刀子砍人。
国事艰难,他妈的,今年年初,那个狗日要炫耀一下大明的新政成果,公布了大明朝今年的税收足足有五千万两的财政收入来着?
还说什么山东和京师的粮食价格暴跌。
这些难道不是你朱由校说的吗?
这会儿开始说什么国事艰难了,你装逼的时候怎么不这么说?
但是,这群藩王还真是不敢放肆。
因为朱由校的屠刀会会实实在在的落在你的脑袋瓜子上。
尤其是,潞王造反,下场你们也都看到了。
随后朱由校又开始加大了宗人府的权力,首先在每一个亲王的府邸都是安排了一个宗人府宗正,这些宗正的任务就是跟大明的这群宗室沟通,藩王有什么不满意的,对朝廷的政策有什么看法和见解可以直接上报给宗正。
宗正会直接写秘折给皇上,然后,狗皇帝朱由校再来做出决断。
当然,这不是宗正的主要责任,他们的主要任务就是看看这些藩王到底有没有不臣之心,这些藩王到底有没有老老实实的按照朝廷的指令给这群宗亲分地,再看看你们平时有没有欺男霸女的行为。
此外就是分地之后,这群宗正还得想办法让这群宗亲们学会耕种,学会自食其力。
总之,这个宗正的权力还是很大的,主要是针对藩王来说。
限制藩王消费,阻止藩王犯罪,监督藩王执行国策,最后就是统计藩王资产。
这其中不少宗亲看起来是人,实际上是猪。
这群宗正是有权力专门给朱由校上奏秘折的。
这些宗正的工资也不低,全都是王爷们掏钱。
除此之外,三年一换。
防止的就是这些王爷来收买宗正。
此外,如果新来的宗正发现这些王爷之前的宗正有勾结。
那么,王爷完了,做好被削藩的准备吧。
至于前任宗正,也是少不得一个勾结亲王图谋不轨的罪名,准备凌迟吧!
嘉奖周王,纯口头奖励,给了周王除奖励之外的所有夸赞。
惩罚的崇王,实打实的割肉,没收了崇王手中一半的土地,直接并入到了皇庄当中。
因为现在政务员不够用了,所以,暂时,只是分地,等到时机,条件成熟了,再来安排建立农庄。
两份处理意见下来,直接寄给了各地藩王,让各地的藩王都好好的掂量掂量。
此外,朱由校还是跟张好古直接制定了一个一个详细的分地策略。
除了宗正额安排之外,大概每一个藩王这里都是建立反贪司衙门,设立税务司衙门,锦衣卫衙门,还有就是统计司衙门,人数大概是在两百人左右。
这两百人的工资,武器维修费用,伙食费用,日常工作的官服,锦衣卫服,税务司衙门军服,锦衣卫的飞鱼,还有就是锦衣卫扫黑除恶出现了医疗费,丧葬费。
此外就是一个小型的兵工厂,专门给税务司衙门的衙兵和锦衣卫衙门的锦衣卫门生产子弹。
一年下来,这二百来个人需要大概十万两银子的费用。
这个钱,要求藩王交给税务司衙门。
税务司衙门上交给朝廷,然后,朝廷再来给他们发工资。
不给,这是不行的,人家是专门负责保护你的安全的,你敢不给?
这条规定一出,差点没把藩王们给气的吐血。
好家伙,你狗皇帝现在不掏银子养我们就算了,你现在居然张口就要一年十万两银子,你他妈的这是对着我们挥刀子呢?
二百来个人要十万两银子,这二百来个人怎么感觉过的比起自己这个藩王还要更加的舒服?
藩王们也是很委婉的跟府里的宗正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十万两银子,这是不是太多了。
对于有的王爷来说,这几乎是相当于他们一年收入的一半。
再然后,宗正就继续上报朝廷。
朱由校当场就乐了。
什么?居然还有一半可以搜刮?
然后,朱由校开始制定了更加详细的规则。
亲王名下土地越多,收的也就越多,从二十万两到五万两不等,没钱就老老实实的把粮食给拿出来。
哦,这个建议也不是朕提出来的,而是周王这个贤王提出来的。
说起来,周王朱恭枵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朱由校这个小王八蛋,这是真的盯上自己了。
明明就是这个缺德玩意儿琢磨出来的主意非要说是自己提出来的看法和见解,这明明就是自己的宗正上报上去,然后朱由校制定出来的策略。
自己府邸里的宗正,自己能管得了他们吗?
管不了,没有这个能力你知道吧?
反正,现在朱由校也是发现了,这群藩王宗亲,其实也就是那么回事儿,两百多年下来一个个都是肥的流油,这一刀刀的切下去起码也是四指宽的脂。
从这群藩王身上下刀子,简直不要太爽。
御史们喷就喷,骂就骂。
大明的财政蒸蒸日上这才是王道,大明的江山社稷才是王道。
当什么狗屁明君,还是当昏君舒服。
朱由校心中如此想到。
他心里头盘算了一下,如今大明的亲王亲王足足有三十二个,历代王府分封的郡王到了天启朝足足有924位郡王,还有就是不计其数的将军和中尉。
只要把这群人的税收上来,今年朝廷最起码还要增加一千万两白银。
简直不要美滋滋!
想想自己刚刚登基的时候,朝廷是何等的窘迫,可是现在再看看,自己这小日子简直不要美滋滋。
也不是没有藩王想要反抗,潞王不是第一个,也绝对不是最后一个,总有人觉得自己可能是朱棣,自己也可以奉天靖难。
而现在要对付他们,甚至都已经不需要新军了。
直接三五个锦衣卫,手持短铳,就可以轻易的解决掉他们。
最过分的还是这群自家人,已经是穷疯了的宗亲们,大家都姓朱,凭什么你狗日的吃香的喝辣的,我就得给你当奴仆。
只要你稍微的有点反抗的苗头,我就立刻去举报给宗正。
然后,直接给你拿下。
还好,宗正还算是讲道理,真的要查查看,你到底有没有真的造反的想法,要不然,直接诬告下去,所有的亲王,郡王全都能给你废掉。
不过,若是全都废掉,这个税收还真是不好办。
倒不如让这群藩王还是先当着,从他门手中拿钱,拿银子,总好过分散了的。
朱由校一改国朝两百年的规矩,从前都是让朝廷给藩王宗亲输血,现在却是反过来了,直接让藩王宗亲给朝廷输血了。
而这段时间,朝廷却也没有什么反对的声音。
除了几个御史公知喜欢抬杠,喜欢喷人之外,就连东林党都是没有什么大动静,现在狗皇对付的是藩王和宗亲又不是针对他们东林党下刀子。
韩爌和黄立极倒是想要趁机扳倒张好古。
这是奈何,他们都是低估了狗皇帝的决心,甚至于愿意背负一个戕害宗亲的罪名,也要把大明这个痼疾给彻底解决掉。
狗皇帝坚定不移的站在张好古这一边,他们还真是拿张好古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么一顿折腾下来,整个大明朝的办事儿效率居然增加了,财政居然越来越好,自然,张好古的底气也是越来越旺。
不久之前,张好古又给兵工厂砸了一笔银子下去,让兵工厂加大生产力度,此外就是加大炼钢厂的改造。
此外,张好古还是加大了水泥的研究。
其实,这个水泥倒是真的让张好古给搞出来了水泥,或者更准确点说是硅酸盐类水泥生产的方式方法倒是挺简单。
主要是以石灰石和粘土为主要原料,随后经破碎、配料、磨细制成生料,然后喂入水泥窑中煅烧成熟料,再将熟料加适量石膏磨细而成。
这其中的技术其实也并不是那么困难。
首先就是第一步就是破碎,直接打碎就行了。
再把煅烧的成熟料和炼铁后剩的矿渣同磨,就制造出水泥了。
唯一需要考虑的就是比例。
这是麻烦的事情,搭配不同的比例生产出来的水泥作用也是完全不一样的。
这就需要不断的研究,不断地试错,这中间,就是要烧钱了。
这水泥生产出来,张好古倒是有想法直接修一条路。
要致富先修路
这话绝对是有道理的,最好是把京师,山东,山西,陕西河南地区进行修缮,水泥有了,但是,钢筋混凝土路那是别想了,不过,张好古倒也不急,这年头又没有汽车更是没有什么大货车,暂时就先用竹子来代替。
路修好了,运输方便了,这些新军也是可以迅速的行动起来。
这就是要花钱了。
此外就是需要反复的做实验,修一条有一条路出来看看效果如何,问题不大的话,就可以投入到使用当中了。
目前来说,水泥已经开始投入到了使用当中。
在永定县的周围还是修建了一道道城墙,不过,城墙的高度并不高,马马虎虎也就是不到十米的样子。
主要是张好古个人感觉没啥必要。
日后,京城迟早还是要扩张的,那个时候,永定县基本上也是要跟京城融为一体的。
修建了城墙,日后还是要花费不少心思拆掉。
有这个钱,还是不如考虑考虑,怎么把这个钱投入到研发和道路的设计当中。
张好古的计划是先从是到永定县来修一条路。
日后,这个路若是修好了,那就开始收费,国家基建,你做生意方便了,用的这是国家的路,用的这是国家的基础设施。
现在,张好古就感觉自己这是在烧钱。
但是,这个钱不烧也是绝对不行的,现在大明的问题也不全都是土地兼并,还有就是大量的人口,这需要花费一些心思把这些人口全都给吸收进来。
大明的路修到哪里,大明的兵锋也就要指到哪里。cascoo
“这路倒是真的不错!”
朱由校拉着张皇后一起来踩了踩路,脸上也是忍不住露出了无比惊喜的表情:“这路要是修好了,肯定很结实!”
“正是如此!”
张好古笑吟吟的开口道:“皇上,等到这路修好了,往来的商路也就贯通了,那个时候,地方上的特产也就可以卖到京师,京师的物价也是可以继续降低不少,还有,我们可以建立收费站,那个时候,朝廷还有一笔收入!”
“另外,皇上脚下的并不是路,而是操场,这里可以弄点健身设施,让百姓也可以到这里来锻炼锻炼!
”
“张师傅真是一个奇才,怪不得陛下对张师傅如此器重!”
现在,张嫣对张好古的态度倒是变了不少,主要是来永定县熘达了一圈,发现这里百姓对狗皇帝是发自内心深处的倾慕。
一口一个县长,连带着对自己都是特别的尊重。
放下了成见,张嫣很快就发现张好古这个家伙做事儿还真是有一手,能给朝廷搞银子,能给朝廷训练新军。
虽然有些手段,张嫣还是不认同的,但是,却也不得不承认,张好古的出手是真的扭转了大明朝颓废的风气。
呕!
就在这个时候,张嫣忽然间开始呕吐起来。
这可是把一边的朱由校给吓了一跳,他急忙大声的开口道:“医生,医生!”
张嫣呕吐不止,张好古不由得微微一愣:“这个张皇后,不会是怀孕了吧?”
这也算是一个大事件,不过,张嫣怀孕应该是天启三年的事情,而现在已经是天启五年了。
不得不说,前两年,张好古是着实没少折腾朱由校,让他造小孩的时间都少了许多,自然,这子嗣也是没有生出来。
根据正史的说法,张皇后怀有身孕,突然腰痛,要找一个会按摩的宫女来按摩。客氏害怕皇后产下皇子,出了个主意,让魏忠贤安排自己的人冒充,在为皇后捻腰的时候故意重手捶打。致使张皇后生下死胎,即怀冲太子朱慈燃。张皇后自此再未生育。
这一事,后来成为杨涟弹劾魏忠贤的第十条罪状。
所以,张好古每次看到这段历史的时候都是感觉目瞪口呆,你就是借给魏公公一百个,不,一万个胆子他都不敢这么干。
不过,张好古倒是怀疑,客印月有可能这么干,毕竟,一个愚蠢的女人什么事情干不出来?但是,接触下来,又感觉客印月不是这种人。
狗皇帝虽然有些出格,但是,绝对不是蠢。
还有,宫闱之事,你杨涟咋知道的这么清楚?
张好古看了一眼还在孕吐的张嫣,心中却是下定了决心,无论如何都要抱住张嫣肚子里的孩子。
这关系到自己的未来,也是关系到魏公公的未来。
很快,就有赤脚医生来到了张嫣的身边,给张皇后做了一个细致的检查。
而后,他笑呵呵的开口道:“恭喜县长,贺喜县长,县长夫人有喜了!”
“有喜了?”
朱由校忽的一声跳了起来,万分惊喜的开口道:“真的有喜了?朕,我有孩子了,我有孩子了!”
这一刻,朱由校开心的好像是一个小孩子,手舞足蹈起来。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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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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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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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90章 不给宗室输血了,宗室还得上供朝廷,疼的哇哇叫的藩王们!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