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般人只要看到阿屏,就会注意到她腰间挂着的铃铛,你既然认识她,肯定看过好多次。既然看过好多次,就应该知道她的铃铛与这个铃铛一模一样,刚才我问你认不认识铃铛与你一样的朋友,你说不认识。难道……你不应该马上就想到阿屏吗?”
阿屏实在找不到理由再去反驳他,只能认命似的说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心里想到,被林遮识破就识破吧,大不了幂蓠一扔,易容术一卸,在林遮生气的时候好好认个错得了。
……
严莹和严峻一前一后的走着。
严峻拎着两把斧头,一脸急躁的样子,时不时往前跑出很远,然后在原地迈步转,等待严莹跟上。
一个心急如焚,一个慢条斯理。
“妹妹,哥求你了行不,咱走快点,万一找个十天半月都找不到林遮,他成白骨怎么办?”严峻忍不住喊道。
“哥,你想多了,一个大活人怎么能成白骨?”严莹笑道。
“恩?”严峻一愣,然后双眼瞪得滚圆,不可si议道:“你,你说林遮没死?”
“非但没死,还活的生龙活虎。”严莹说着,翻手取出一支线香,然后屈指弹出一丝火星将其点燃。那线香出香烟袅袅,升起在低空不断扭曲,竟组成一幅烟雾画面来。
白烟组成一名盘坐的男子以及一名子,且两人并非静止不动,就像栩栩如生的皮影一样。
“真的没死?林遮究竟怎么活下来的?”严峻非常吃惊,自从严莹自创以来,他从未见过有人在它的攻击下存活,就算是上一任崛起一代也一样。
。
红袖、线香、香炉,缺一不可。
当线香燃尽,香炉也会随之消失,人人皆以为,它们消失就代表解除,事实不是如此。
因为还有红袖!
那名最开始出现的红点香子,在点香后并非消失,而是隐匿在目标上。她不但有追踪目标的神通,还能将目标的影像传递给严莹,最关键的,红袖乃是的两大杀招之一!
添香。
红袖。
两大杀招。
“他怎么活下来的我也很好奇。”严莹粉唇微弯,冁然而笑,那笑容露出一丝诡异。
“香可以使人沉睡,红袖可以使人产生幻觉,神错乱得危险和,让我们拭目以待,瞧瞧最终能活着站在我们面前的,是林遮还是他那位所谓的朋友呢?呵呵。”
……
林遮的表不断换。
阿屏受不得林遮如此看她,本想再说些什么,却突然发现林遮后的一抹红影!藏于黑暗中忽隐忽现,诡异可怕。
“那是什么?!”阿屏惊叫,同时指向林遮背后。
林遮双眉紧缩,极为怀疑的向后望去,什么都没有看到,然后神冷冽下来,冲阿屏沉声道:“还要骗我?怎么,是要趁机将我杀掉吗?”
阿屏不解,反驳道:“我哪里骗你了,你说什么呢。”
然后继续指向林遮背后,“那里有一团红影,你看不见吗?真的有。”
林遮冷笑一声,豁然站起来,盯着她说道:“是不是等我回头,你就算一剑我后心,就像伤害阿屏一样伤害我?”
阿屏小脸煞白,起解释道:“我认识阿屏,但我们是好朋友,我发誓从没有伤害过她。”
林遮使劲眨了眨眼睛,视线似乎穿透幂蓠清晰看到对方的表,对方在笑,在邪笑……
“你笑的真够阴险,不继续骗了吗?”林遮低喝一声。
他突如其来的怒喝让阿屏吓了一跳,本能的向后退出几步,头雾水,笑?她紧张和焦急的不行,哪有笑?而且她明明带着幂蓠,林遮怎么能看到她的脸呢。
“林遮,你睡糊了?”阿屏伸手在林遮眼前晃了晃。
林遮也觉得自己很不对劲,但看到铃铛上的血迹,想到那可能是阿屏的血迹,心里便有一股怒火冲天而起,这股怒火来的莫名其妙。
他心底一遍遍告诉自己,一切都没有证据,要冷静!
然而,再抬眼就看见阿屏伸出手来,手掌中拿着一把短dao,向自己刺将过来。
林遮大惊,连忙向旁边躲去,然后翻手取出别川向阿屏一斩。
阿屏起还在纳闷,明明只是伸手晃了晃,林遮为何像被行刺一样躲开,再然后就看到林遮取剑斩来。
“林遮!你要杀我吗?!”阿屏大惊失,指尖雷蛇呼啸,一指将别川了开去。谁知林遮还不罢休,又是一剑斩来,并且出体真,看模样要全力出手。
阿屏不愿与林遮动手,只是躲闪,途中灵光微动,眼瞟向黑暗的红影,暗忖林遮成这样可能与它有关。于是千方百计要突破林遮,去攻击那团红影,始终不能如愿。
她心焦急,一遍遍呼喊林遮的名字,最后无奈施展出五染神,让林遮陷入短暂的离中。她闪掠过林遮,向那团红影抓去,却一下扑了个空!
那红影不是实体,竟被她生生穿透过去。
“阿屏……在哪?!”林遮极力去压制心里的煞气和意识的,张口嘶吼道。
阿屏凄楚的看来,心因为无法帮助他而自责,所以一时竟没有回答。
她的沉默让林遮更加,背后虚空凝聚出一把交叉双刃,横亘在头顶不断膨胀,直至充斥整个地洞,然后高速旋转,向阿屏绞杀过去。
“林遮你大爷的!修为高了第一个就来老子吗?!”阿屏双眸含怒,狈的躲轮印斩,其中有一次险些被斩,在手臂留下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林遮,等你清醒了,老子肯定跟你没完!”
阿屏重重撞在土壁上,来不及喊痛马上俯,轮印斩在下一刻呼啸而过,将土壁绞的土屑纷飞!这还不是最糟糕的,在轮印斩的肆下,这地洞慢慢有了塌陷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