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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星稀,月嫔的寝宫内依旧是灯火通明。

今儿南羲出宫后,南温严便亲自去了一趟慈宁宫请安,南温严向苏太后提起月嫔,苏太后听得厌烦,便按照南羲的心意,把月嫔给放了出了慈宁宫。

一番亲昵温存,月嫔柔柔弱弱地卧在南温严怀里,低声细语说着什么。

南温严听的很是受用,月嫔的声音娇弱温柔,听其说上几句话,便能缓解一日的烦闷。

“你这些日子没见到朕,可有想朕?”南温严指尖轻绕着月嫔柔软的青丝,下巴轻轻地杵在月额头上,极尽温柔。

可和月嫔相处的时候,南温严的心里,始终想着一个人。

那人竟然不是微月。

已经有好些日子不曾见到皇后了,每次他前去探望,皇后总是闭门不见,以至于每次都不太愉快。

渐渐的他也不想再去了。

“陛下?”月嫔再次切换了一声。

很明显,南温严有些走神,可能连她刚才说了什么都没有听到,她问:“陛下在想什么?”

南温严揉了揉眉心,说道:“朕这些日子实在是劳心,刚才有些走神了。”

既然如此,月嫔也不在意南温严有没有听到她说的那些话。

按照南羲的计划,这会儿她便应该向南温严吹些耳边风了。

“陛下,嫔妾……”月嫔咬着唇,似有什么难言之隐,犹犹豫豫的开口:“有件事想同陛下说说。”

“哦?何事?”

南温严此时思绪也全都放在了月嫔身上,看出月嫔不知怎么开口,他出言安抚:“但说无妨。”

“嫔妾近来收到了一些东西,都是一些脸生的小太监给嫔妾送来的,嫔妾实在是惶恐的很。”

说着,月嫔起身,将放在床头柜子处的一封信给拿了出来。

南温严蹙眉思索着,方才月嫔说的那些话,很明显是有人想勾结后宫里的妃嫔。

前朝后宫暗中勾结,是南温严最为忌讳的事情,所以这会儿脸色也不大好,在看见月嫔拿出信时,更是阴沉。

“陛下,嫔妾惶恐,所以一直不曾拆开来看,还请陛下过目。”月嫔跪着,双手奉上信封。

南温严眯了眯眸子,果然,这信月嫔还得有拆开。

再加上月嫔主动把信呈出来,南温严面色也有所缓和。

月嫔没有瞒着他,更没有拆开来瞧,说明月嫔一直是个安分守己的人。

所以这件事,月嫔无错。

南温严接过信,看了落款拆开来,仔细看了半晌后,却敛下了沉重的面色,轻笑出声。

“陛下何故发笑?”月嫔心里格外紧张,因为她是真的不知道这信里面有什么,长郡主叫她给皇帝,她便给了。

她甚至怕里头的东西对她自己不利,以至于皇帝牵连于她。

“梁皇婶的弟弟,求你让保他科举顺利。”南温严说道,

南温严语气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也不知道是生气了,还是真的不当一回事。

“什么?”月嫔露出一脸诧异:“嫔妾又不是观音菩萨,怎么能保他科举顺利呢?”

月嫔说罢似乎想到了什么,当即脱口而出:“若是嫔妾能保佑他科举顺利,那嫔妾家里不争气的哥哥这会儿都当大官了。”

“你哥哥?”南温严仔细想了想,才想起月嫔的确是有一个哥哥。

不过也如月嫔所说,这个哥哥丝毫不争气,吃喝嫖赌,一家子全靠着以前当宫女的月嫔养活。

他平生最看不起的便是这样的人。

“嫔妾说错话了。”月嫔赶紧低下头,虽然她是有意而为,但南羲说的话,她还是记在心里的。

家里的哥哥,父母,包括面前的男人,都不是她能依靠的,她唯一能依靠的,便只有南羲。

南羲说的很对,这世界上只有利益才最靠得住。

像南温严这样的男人,现在宠爱她,明又宠爱另一个,光靠着宠爱,又能得几时好?

南温严将信随意的丢下床榻,轻轻捏起了月嫔的下巴,笑问:“你哥哥如今一事无成,也配不上你的身份,将来宫中也难免议论。”

月嫔妃不知道南温严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一时间也不敢接话,只能低眉顺眼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做个……”南温严思索着,好一会儿才说道:“县丞如何?”

“县丞?”月嫔倒是不知道县丞是做什么的,但听起来倒也不是个大官。

想到南羲说的话,她赶紧摇头:“嫔妾的哥哥被父母宠坏了,性子暴躁,怎么能当父母官呢?”

“若是嫔妾哥哥当了官,只怕百姓要叫苦连天了,给陛下惹麻烦,臣妾岂不是罪过?”

南温严一怔,倒是没想到月嫔会这样说,本来给个小职位也是无妨的,可月嫔说的也不无道理。

像月嫔这样家中没有依靠的,只能依靠丈夫的,南温严心里总是多一些责任。

“对了陛下。”月嫔说道:“那些送来的东西嫔妾都放着没动,陛下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嫔妾无功不受禄,陛下帮嫔妾还给那人去吧。”

那些东西自然也是长郡主给她的,长郡主说这件事情不需要她办的十全十美。

陛下疑心深重,只要陛下起了疑心,那么无论是不是真的,都不重要了。

月嫔的话说的单纯,又恭维了南温严,南温严笑着点了点月嫔的鼻尖,“好,朕替你还给那人。”

南羲的信,似乎在南温严这里并没有引起什么水花,可南温严心里联想到了南羲给他汇报宜州时提及的事。

当时南羲告诉他宜州有个捕头,叫杜雨,为宜州刺史的心腹。

杜雨之所以帮着刺史作恶,是因为想报仇。

陆家如今在朝廷里倒是可有可无,若不是他有留意这些人,那么陆家几乎没有什么存在感。

本来他听南羲说陆家人品不端有作弊的可能时,他还没有打算除去陆家。

毕竟他现在需要这些没有什么依靠小官员。

但南羲后面又提到了一个人,宜州的白夫子。

他年幼时,也曾听受到过白夫子的教导,而陆运聪竟然叫人侮辱白夫子的遗体,实在可恶至极。

所以他已经让人去查陆家了。

如今加上梁王妃弟弟的事,他意识到今年科举作弊欺君之人,不会在少数。

他要的是能人大才,不是一群饭桶。

就拿梁皇婶的弟弟来说,纨绔子弟,整日游手好闲,实在不堪大用。

……

————翌日。

南羲昨儿托了长穆的关系,向内卫司打听了一些关于李围的事,没想到今儿一大早,长穆便派人送来了。

因为私矿的事,南羲便已经开始怀疑李围和武王余孽有牵连。

如今一查,还真是如此。

有记载,李围和武王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在武王还是皇子的时候,李围曾做过其伴读。

光是凭着这些,就能推断出李围和武王的关系极好。

“安远伯爵府。”南羲喃喃着,没想到兜兜转转,竟然近在眼前。

……

———与此同时,摄政王府。

地牢。

苏辞才从宜州赶回来,便带着沈默下了地牢。

屏退了所有的侍卫,只留下了苏辞和架在刑架上的过言。

周遭环境阴暗,火光在熏黑的墙壁上,将二人身影反复拉扯。

过言眯着眸子打量眼前的人,他不认识苏辞。

只觉得眼前人身材高大,所穿的月白的衣裳虽没有任何装饰,裁剪简单,但质地极好。

容貌清隽,惊为天人。

他想,这大概就是摄政王,苏辞。

“苏王爷来了。”过言说话间咳嗽了两声,穿透他肩胛骨的铁钩也跟着身子抖动,拉扯交界处的铁链叮当作响。

这样的疼痛,对于过言来说算不得什么,只要有需要,就算是下地狱他也不怕。

“过先生认得本王。”苏辞手中握着一幅画卷,慢条斯理的解着绑好的绳子。

过言扯着嘴角轻笑,“鼎鼎大名的摄政王,我又怎么会不认识呢。”

已经好些日子没有人来审问他了,如今既然摄政王苏辞都来了,是不是外头出了些什么事?

能出什么事呢?

他想不到,毕竟按照计划这个时候还太早了。

或许是苏辞查到了什么,急于向他求证。

苏辞没有接话,只是轻轻展着画卷。

过言盯着画卷皱了皱眉,不知道那画卷上头有什么,还是说道:“王爷别费心了,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就算我死了,阎王爷那儿也查不到。”

画卷展开,苏辞拿着向过言靠近了些,过言下意识地别过头去,闭上了眼睛。

苏辞:“过先生可认得此人?”

过言本来是不想理会苏辞的,可苏辞问的话,他却产生了好奇。

微微睁开眼睛看去,当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过言眼底划过震惊之色,只不过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当即否认道:“不认识。”

“是吗?”苏辞没有再继续问,而是自顾自地述说着:“他是我父亲,武王手底下的,方大将军。”

苏辞的声音平缓,又稳又轻,仿佛在说一件对自己毫不相关的事。

可偏偏是这样的声音,在过言的心里掀起一片又一片的浪潮。

“我五岁被父亲丢弃,幸得洛阳王妃救助,捡回了一条性命,后成了苏大将军的养子。”

苏辞说到这里,认真的看着过言那双已经有些浑浊的眼睛,启声:“过先生,本王原名方清初,你也不叫过言,而是林无双。”

“你……”

方清初,过言清楚的记得,那是少将军的名字,怎么会是如今站在他面前的苏辞?

苏辞是苏大将军的养子,大南的摄政王,先帝的孤臣,怎么会是方清初?

不对!少将军明明就死了。

少将军是被大将军亲手刺死的,那时大将军以子之死,立志为主平反。

他也是亲眼看见少将军倒在了血泊之中。

过言眼底的慌乱逐渐褪去,他冷笑:“我不知道摄政王在说什么,什么狗屁方清初,我不认识。”

苏辞:“我阿娘叫黎清,我找到她时,她已经疯了,连我都认不得了。”

说罢,苏辞渐渐褪去了上衣,露出了胸膛上已经有些淡化的伤疤。

在他的背后同样位置,也有一道疤。

过了那么多年,伤疤早就不疼了,但他还是记得,父亲用剑刺穿他时的冷漠眼神。

“造化弄人啊!造化弄人啊!”过言哽咽着重复着同样一句话,仰头长叹,红了的眼眶泪水打着转。

过言不敢去看苏辞,他道:“少将军,你想知道的,我是不会说的,道不同,不相为谋,他日兵戎相见时,刀剑不留情。”

苏辞穿好衣裳,继续说道:“过先生可知我为何才来见你。”

“我记得你曾送了我一个破浪鼓,是你亲自用牛皮做的,也是我那时最喜欢的东西。”

“后来我回凉州时,又找到那个拨浪鼓。”

“少将军……我……我……”过言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他想为自己辩解,他记得,他都记得。

他记得少将军浑身是血,艰难地向他爬过来,少将军向他求救,可他无动于衷。

耳边似乎回荡起了从前的声音:林叔叔……救救我,我好疼……好疼……

苏辞:“你从前对我最好,我都还记得。”

“别说了……别说了……”过言已经泣不成声,这件事是他心里一辈子的痛,他一直以为小清初死了,所以他想大业成时,自刎了去一切痛苦。

可小清初居然活着……

如今的身份,他该如何去面对?

苏辞今日来,并不是跟过言叙旧的,过言的痛哭流涕,无法打动苏辞分毫。

待过言情绪稳定了些,苏辞问道:“尔等究竟,是想做什么?”

对待这件事,过言一直都是理智的,他嘲讽道:“少……王爷是先帝的孤臣,哪怕先帝死了,你也还是忠于先帝,说好听些,王爷你是忠臣,说得不好听,您是先帝的一条好狗。”

说这些话,过言心里也不好受,可他不能,不能因为从前的事,忘了眼下即将要成的大业!

“臣者,忠君为民,护山河无恙。”

过言笑容一僵,似乎回想起了什么。

这句话是苏辞人生的烙印,也是苏辞幼时林无双时常教导他的话。

只是从家破人亡,奔走逃离的那一刻起,林无双再不曾言。

过言:“王爷不必再多费口舌,王爷的攻心之计,在下并不受用,你既然做了苏大将军的养子,朝廷的走狗,便再也不是方清初,也不配姓方。”

苏辞:“本王此来,不为攻心,只是想问过先生一件事,这件事,只关你我,与其他无关。”

过言:“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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