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问归疑问，老皇帝还是乖乖回答了许书言的问题。“那自然是没有吃过，昨日已经吃了不少，我年纪大了，吃多了就难受，今日倒是一口都没吃过。”
听到老皇帝这么养生的话，秦芸差点笑出声。
好家伙，你忙活半天，拉着大家当小白鼠，合着自己一口没吃过，怪不得这么难吃。
“你问这个作甚？”他才不相信这小子能有那么好心关心他吃没吃的事情呢。
许书言倒也没有说话，只是把秦芸手中的碗拿下，然后塞进老皇帝的手中，找到一个干净的勺子，放在碗里。
“要不，您还是自己尝尝吧。”
老皇帝觉得许书言肯定是脑子不好使。
不过看许书言的眼神还十分坚定，他也顾不上这碗是不是秦芸吃剩下的，直接吃了一口。
刚进嘴巴就赶紧吐了出来。
“怎么是这个味道？朕明明就是按照你这丫头给我教的做的，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老皇帝看向秦芸，很明显是想让秦芸给他解惑。
“圆子不圆，汤太甜，煮的太久......”
“行了行了，你别说了，赶紧过来再给朕传授一次！”老皇帝明显是接受不了自己的失败，只能着急叫秦芸过来帮自己。
秦芸正打算上前，可是却被许书言拦住了。
“圣上，这赵姑娘可是许某的朋友，怎能白白教你做吃食？”他的话已经很明显了，就是要为秦芸讨到好处。
一听这话，老皇帝脸色又不好看了。
咋地他一个皇上难道还会亏待一个野丫头？
“以你之见，该给这丫头什么赏赐好？”老皇帝冷哼一声，倒是也没有反驳许书言。
既然能让他亲口说出来，那么他肯定已经想好了东西。
这小子和自己开口的机会不多，也算是卖了他一个人情。
只希望这小子以后能够多记得他的好。
“这年关将近，赏赐给各州府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依在下之见，这梅蕴坊所出的东西就极好，相信后宅的妇人小姐们会十分喜欢。”、
许书言的话一说完，秦芸的眼睛就亮了。
还得是你啊！
没有想到许书言会这么细心，连这事都为她想好了。
若不是有外人在，秦芸都恨不得马上给许书言一个拥抱。
老皇帝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许书言，到底还是没有说反对的话，只是问了一句：“这年关赏赐马上就要分发下去了，你们梅蕴坊来得及吗？别到时候拿不出货，枉费了某人的一片心意。”
这话说的十分阴阳怪气。
但是秦芸一点也不介意。
但是老皇帝倒是提醒了她，他们猜到京城，并没有多的原材料来源，自己空间里倒是有很多，但是这会拿出来有点不妥。
秦芸也有点为难。
这么好的机会她并不想放弃，可是量太大又吃不下。
“据我所知，这长公主府上订的随手礼并没有送出去......”这话的意思就是很明显了，把长公主府上的那批面膜口脂拿出来当年关赏赐送下去就行了。
秦芸再次给了许书言一个大大的赞，
反正长公主的那批随手礼是怎样都送不出去了，而且她们自己用也用不完一千份啊！
就是已经送给了长公主再要回来，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秦芸刚才也想到了这个事情，但是自己人微言轻，怎么可能说出来？
关键时刻还是要靠许书言。
老皇帝再次瞪了他一眼。
好家伙啊好家伙，你把注意打到我身上就算了，居然敢打到了永安的身上？
这永安可是从小被老皇帝宠着长大的，除了老皇帝和老侯爷两口子能够管得住，别人还真不敢得罪。
这种得罪永安的事情，老皇帝才不愿意做呢！
“这倒是个办法，朕可以答应你们把你们梅蕴坊的东西赏赐下去，但是要怎么和永安拿到那批货那就是你们自己的事情了。”老皇帝倒是聪明，反正两边都不会得罪。
这种得罪永安的事情，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野丫头去做就好了。
秦芸：“......”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不过也算是好消息，至于长公主那边，秦芸目前还没有把握，但是还是要去试试，万一成功了呢？
原本她就想通过长公主先让小范围的人知道梅蕴坊这个品牌。
可是现在有这个一个机会，那就不是小范围了，那可是大范围啊！
几乎是整个元盛国！
那银子不是哗哗的来？
秦芸感觉自己已经看到了白花花的银子在自己面前堆积成山的模样了。
她高兴了，老皇帝不高兴。
“现在高兴了吧，那么可以教朕做汤圆了吗？”老皇帝语气很是不悦。
秦芸点点头，眉眼弯弯，看老皇帝的眼神格外虔诚一点。
老皇帝倒是被她看的心里毛毛的。
秦大郎和海公公对视一眼，两人眼中都是无奈。
合着这么半天，他们吃的都是失败品？
两人不约而同摸摸自己可怜的肚子，接下来的生活怕是不好过了。
秦芸耐心地教老皇帝做汤圆。
老皇帝学得格外认真。
两人之间说的话也多了起来。
“野丫头，你和阿言是何时认识的？”老皇帝看了一眼秦芸，虽说面巾之下的那张脸有点骇人，这丫头心眼多，说话不好听，但也算是一个真性情的人。
别人见到他哪个不是哄着怕着？
只有她敢和自己顶嘴。
当然了许家人和自己一双儿女除外。
老皇帝在心中对秦芸的好感上升了不少。
“我和许世子认识不过几日，许世子为人善良，见我有难，自然是愿意帮我一把。”秦芸说的话，没有一句是真的，就是拿来忽悠老皇帝的。
显然老皇帝不可能那么好忽悠。
“哼，认识几日？为人善良？就算是见你可怜，也用不着当着朕的面搂搂抱抱吧？”老皇帝才不相信这野丫头说的鬼话。
这许书言是什么脾性的人他很是了解，很明显那小子就是心悦这野丫头。
“朕不是打击你，你可知前段日子，朕为阿言指婚，他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