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誉笑道:“爹,你不用给我介绍,我都认识的。”
说完,段誉就朝着阮星竹行了一礼。
“段誉见过阮阿姨。”
这礼数可是非常周到。
“段公子快免礼,折煞奴家了。”
阮星竹哪敢让段誉行礼,她自己都没什么身份可言呢。
刚才阮星竹也打量了一会段誉。
只见段誉一身白袍,好似是个书生打扮,但容貌英俊,潇洒不凡,还颇有一股贵族的气质,这就绝不是书生能有的了,举手投足和张口闭口之间的那股豪迈之气,便见得这公子,必然是个英雄豪杰。
‘段誉不仅有段郎之风,甚至容貌更英俊,武功也更强,气质更多了几分豪气,没想到刀白凤那女人,还能生出这等好儿子来。’
在阮星竹看段誉的时候,段誉也在看阮星竹。
只见阮星竹不过三十来岁的样子,纤腰极细,双目闪烁如星,灿烂至极,倒是好看,容貌颇为秀丽,只是那眼神之中,还隐藏着三分俏皮。
很显然,阿朱和阿紫的调皮,都是遗传阮星竹这里的。
说起来阮星竹也是很强大,书里的女主,她自己就生了俩。
段正淳见段誉如此给他面子,居然给阮星竹行了一礼,心中很是高兴。
“誉儿,且看看那小姑娘是个什么人,竟敢下如此毒手!”
段正淳这个时候拿出了王爷的架子,上前就是问道:“小姑娘,你是什么人,为何出手伤人?”
段正淳的架子摆的不小,但是看到阿紫是个貌美的小姑娘,便发不出脾气了。
这一幕,可把阮星竹整吃醋了。
若是之前,阮星竹非得说几句话不可,可是现在段誉在此,她也不敢多说太多,只是看着段正淳和阿紫,表情有些不高兴。
阿紫被褚万里捏着手腕,十分疼痛,叫道:“你先叫他放开我,我就告诉你。”
“那倒也不必了。”
就在段正淳刚想让褚万里放开阿紫的时候,段誉却站了出来。
段誉笑道:“你的身份,我早猜到了,还何必放开你呢?若是给你放开了,指不定还要害死多少人。”
阿紫见又是段誉出来打断她的计划,心中气的不行,脸都气的鼓鼓的。
“那你说我是谁!我倒是要看你说的准不准!”
见阿紫如此模样,段誉笑道:“你以为我在骗你?你叫什么我倒是不知,但你这一身毒功手段,很显然是星宿老怪丁春秋的招数,你就是丁老怪的徒弟,这总没错吧?”
啊?
阿紫顿时一惊,她没想到段誉居然能看出她的来历。
段正淳等人也都吃了一惊。
星宿老怪丁春秋的名头,他们如何没听过?
这老家伙在星宿海作恶多端,害死不少人,是整个武林最臭名昭着的人之一。
他们没想到,这个活泼漂亮的小姑娘,居然是星宿老怪丁春秋的弟子,那就难怪这么狠辣了。
虽然被猜出了身份,但阿紫反倒无所畏惧了。
阿紫昂着脸道:“既然知道我师父是星宿老仙,那还不放了我?不然等我师父到了,你们一个也活不成!”
听到阿紫这话,段誉顿时就被逗笑了。
“丁春秋?他若是敢来,我就杀了这老贼,给天下人除一大害,也算是做功德了!”
段誉说这话之时,堪称豪气干云,内力释放之下,周身如同狂风呼啸,衣服飘摆之间,显得极其威风。
段正淳等人顿时点头。
阿紫她们也都被段誉的模样迷住,有些意乱神迷。
长得帅,武功高,人还正派,还如此豪杰,简直是天下完美的男子啊!
段誉看到他们的反应,心中十分满意。
要不说他把内功修炼的如此深厚,还学了控鹤功等实际作用不是很大的武学呢。
输赢是一阵的事,帅可是一辈子的事!
全场唯一一个没有被段誉迷住的人,就是阿朱了。
阿朱此刻心中乱的很。
根据之前段誉告诉她的话,她已经知道,段正淳和阮星竹就是她的爹娘。
那很显然,站在面前之人,就是她的爹娘了。
但段誉现在没有说话,阿朱也不敢相认,也不知道父母是不是在意自己,心中乱的不行。
阿紫只是被段誉的模样弄得入迷片刻,随后清醒,看着段誉的目光,已经多了点不一样的东西。
但表面还是说道:“我师父神功盖世,天下无敌,你快放了我,我不怪你欺负我的事情。”
刚才还说让丁春秋把他们都杀了,现在就变成不怪段誉了。
很显然,段誉刚才的招数还是很有效果的。
别说其他,高颜值好气质的人,总是容易被人偏爱几分。
然而,段誉并不领这个情。
段誉笑道:“你这是平日里吹捧习惯,忘了真假了,我段誉不敢说天下无敌,但天下能与我匹敌之人,实在难寻,这其中却绝对没有你师父丁春秋!”
这话说的更是霸气至极。
阿紫此刻甚至不想反驳段誉了,她甚至有点觉得,段誉说的可能是对的。
一时间,阿紫居然罕见的有点沉默,没有说话。
段誉见她不说话,心道自己也该让阿朱认亲了,然后再叫阿紫听一听,直接一遍话解决两个人的事情,简直赢麻。
于是,段誉便对段正淳和阮星竹说道:“我听闻,爹你和阮阿姨有两个孩子,遗失在外未曾寻得?”
嗯?怎么话题忽然变了。
上一秒还抨击丁春秋呢,怎么下一秒就变成段正淳和阮星竹的风流韵事了?
听到这话之后,褚万里甚至有点想跑路。
因为他觉得有些话不是他应该听的,听了貌似不太好啊。
段正淳和阮星竹也没想到段誉会如此问,一时间也是略有些尴尬。
虽然段誉只是小辈,不是刀白凤本人,但他们还是有一种被捉奸的尴尬感。
毕竟段誉可是根正苗红的段正淳长子,且是段正淳唯一的儿子,地位非比寻常。
阮星竹有些害怕,便拽了拽段正淳的衣袖,叫他说话。
段正淳也是有些尴尬,但转念一想,誉儿可是我儿子,哪有老子怕儿子的?
于是老段又雄起了,说道:“是有这么回事,誉儿你有什么话要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