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兽人族的圣器不愧其圣器之名,陆云感觉其和他的“无锋重剑”除了影响对手力量运转速度之外,几乎有着有异曲同工之妙。
可以将身体力量放大到一个恐怖的地步,否则仅凭六个兽人王,还不够他“无锋重剑”拍的。
听到兽人族后方鼠灵那怒吼声后,陆云冷笑一声道。
“什么狗屁兽人族,不过是只会使用蛮力罢了,一个个牛皮吹的震天响,真不知道你们哪来的优越感。
单打独斗打不过就开始群殴,哼,脸皮简直比我认识的一个胖子还厚。
小爷不陪你们玩了,有本事就追过来吧。”
随即陆云调动体内那微弱的灵力,瞬间催动“五行遁法”第四层一个挪移闪身,直接出现在来时方向五十里左右距离。
仅仅这么一下,他刚才恢复那点灵力,瞬间消耗了一大半。
兽人族首领鼠灵看到陆云逃走,瞬间气的目眦欲裂道。
“啊……,给我追,那人族小子正处于虚弱状态,不要给他喘息的机会,否则我等都将死无葬身之地。”
陆云刚一现身,脸色登时一阵惨白,身体摇摇晃晃差点摔倒在地上。
随即看了一眼后面如狗皮膏药,铺天盖地向他追来的兽人族修士,顿时气的破口大骂道。
“玛德,不就吸了你们一点魔气而已嘛,至于这么拼命吗?”
尽管此刻体内灵力即将见底,陆云依旧不敢迟疑一瞬,狠狠一咬牙御剑向着远处逃去。
如果被追的太狠,就以“五行遁法”第二层稍稍拉开距离,继续艰难御剑向着远处跑。
途中则是双手紧握两块灵晶,疯狂运转功法恢复灵力,他已在心中默默发誓。
待灵力恢复差不多之后,定要让追他的那些兽人族修士好看。
至于为什么不用恢复灵力的丹药,很简单陆云没有,不止他没有,可以说绝大部分金丹期修士都没有。
至于练气、筑基期那会用的“增元丹”,于金丹期修为的修士而言,已经起不到丝毫的作用了。
金丹期修士恢复灵力的丹药,名曰“培元丹”位列五品到六品,其价值可不似“增元丹”那般烂大街。
由于其炼制需要的灵药,年份普遍要求百年以上。
尤其是六品“培元丹”需求灵药年份更是夸张,最少也得是三百年以上灵药才行。
反倒是固本培元的五品“冲元丹”、六品“破元丹”炼制药材要求低一些。
这也是市面上能看到“冲元丹”、“破元丹”,唯独却看不到“培元丹”的原因。
因为其极为稀少、极为珍贵,一般金丹期修士如能得到一颗“培元丹”,那可是会当做保命底牌收藏的。
不到生命最为危险一刻,压根就不会使用。
“培元丹”的价格,一般在对应固本培元丹药的十到二十倍之间,有时甚至超过二十倍也是常事。
毕竟这东西太过稀少,用好了甚至是可以逆转局势的宝物。
一旦流通在市面上,商家为了利益最大化,最后基本走的都是拍卖的流程,这就是其价格波动极大的主要原因。
以陆云的财力买几颗“培元丹”,还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只不过当初代表“云海门”,前去“玄天商会”购买丹药的是三长老玉灵真人。
尽管当初他们已取得“云海门”祖上留下的巨量宝藏,但穷惯了的三长老哪会舍得买“培元丹”。
即便为了买刚需的四品“聚元丹”、五品“冲元丹”、六品“破元丹”,他都是心疼的直哆嗦,就更别提“培元丹”了。
而且这“培元丹”也不是想买就能买到的。
陆云这会可谓是拼了老命,在“聚魔阵”内绕着圈跑。
后面则是跟着数十名兽人族修士,凶神恶煞的疯狂追逐他,显然不想给他有半点喘息的机会。
追着追着更加糟糕的情况出现了,这些兽人族竟开始肆无忌惮分开守株待兔了起来。
他们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逼停陆云,好趁其病要其命。
这样一来陆云顿时变的更加艰难了,只要出手恢复灵力不但会受到影响,而且很容易再次被合围。
虽然这里魔气被陆云已经吸了差不多一半左右,但这种魔气浓郁之地并不好找,可以说整个玄天大陆或许只有这一处地方有。
从刚才为了炼化那一大股古神精血,由于这里魔气变的越来越稀疏,即便以“吞灵大法”疯狂吞吸依旧如杯水车薪。
最后他不得已耗费海量灵石,还有更是将体内灵力全部耗尽,就这最后还贴了近万块极品灵石。
才堪堪将那一大股古神精血炼化,一句话,他舍不得离开这里,想要将这里的魔气全部吸收,用于炼化古神精血。
不过如今他的情况非常糟糕,一旦再次被兽人族逼停包围。
那将会变的非常危险,因为兽人族那六大圣器对他威胁太大。
之前对攻,虽然手持圣器的六大兽人王,每次都难受的犹如身体要裂开一般,但陆云同样不好受。
还有最重要一点,陆云的肉身力量虽然恐怖绝伦,可是和那势均力敌的六大圣器对攻。
他的肉身力量消耗非常大,一旦被这些专修肉身的兽人族困住,如果肉身力量被耗尽,等待他的结果绝对会很难受。
陆云衡量了一会,随即艰难做出决定道。
“罢了,还是先离开魔气浓郁的这里,待体内灵力彻底恢复后,再过来报仇吧。”
随即陆云不再迟疑,又一次以“五行遁法”第二层,摆脱遇到的两个兽人族修士。
迅速取出飞舟“出云”,这会也顾不上心疼,直接在里边扔了一百块极品灵石。
随着“翁”的一声,陆云乘坐“飞云”向着来时的路,以最快速度飞了出去。
出云“飞舟”全力飞行速度,堪比金丹中期巅峰修士御剑飞行速度,虽然消耗灵石很惊人,但重在不需要修士消耗灵力催动。
这也是当初那些东海出身尊贵的家伙,即便己方局势不利的情况下,依旧是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