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开门的缝隙的时候,又看见在门外站了一个男人,这个男人也就35岁左右的样子,穿了一身蓝色的格子衬衫。
下半身穿的牛仔裤看上去有些破旧,上面沾满了灰尘,双脚穿着一双黄色的皮鞋完全辨不出来牌子。
男人敲打房门的时候可以说是醉眼朦胧,手中还拿了一瓶老白干,当时的酒瓶完全打开的,很明显,男人一说话就一股酒气不断的冲击过来。
甚至就连酒瓶里面的酒,也散发着浓烈的味道。
王若涵一闻到这种白酒的味道,立刻退后三尺。
我强硬的头皮,把这个门框旁边。
仔细看眼前这个男人好像在小区里面见过,我回想一下之前去物业里面闹事的人员当中就有这个男的!
这家伙眯着眼睛流着胡子,头发也是乱蓬蓬的一团。
那男的挨着墙壁旁边对我说:“我想借点东西,我是这个楼的二楼的住户,很好的,喝酒的,来,借东西!”
对方的话根本就不成句。
明显对方已经喝醉了,我皱着眉头说道:“你这个人怎么一回事,要喝醉的话就回自己家好吧?,我家里面可没有酒!”
我说完这话的时候,那个男的摇摇头,居然一个人在门外骂道:“这日子没法过了,连酒都不喝,只有死人才不喝吧!”
听到这话我就不乐意了,这完全就是强人所难,王若涵拉着我,让我赶紧把这个人给轰出去。
我一下子把房门关得严严实实的,不再理会,结果过了一会敲门声又响了起来,只不过这一次敲的不是我家房门。
我打开一个房门的缝隙,好家伙,这个混蛋居然在敲隔壁的房门,隔壁那个陪酒女郎今天可是就去世了。
这可就忍受不了了,我立刻回到房间里面拿了个棍子,直接把这个酒鬼给打下楼。
那天晚上我也没有什么心情,看了一会电视我就睡着了,不知到底过了多久,又传来了敲门声。
我坐起来气呼呼的走到房门前,看了一下旁边的手表。
结果发现现在已经下半夜凌晨三点了。
现在都已经是星期四了。
这个时间再敲门实在说不过去,我打开一个缝隙一看,还是这个酒鬼,只不过是个酒鬼的样子,和之前有点不同。
这个酒鬼这一次手中没有拿酒瓶子,而且打开房门的一瞬间,我也没有感觉到酒气。
只是这个酒鬼冷冰冰的看着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反而穿着一身白衬衫黑西服,如果不是从对方乱糟糟的头发来看,还以为完全是另外一个人。
我站在门边好奇的问:“请问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这个酒鬼用手不断的在空中进行比划。
我看了半天也没看懂,那个酒鬼突然用非常低沉的声音说:“有没有木塞,我的酒跑味道了!”
看到这儿我一脸发懵,一般来说如果是红酒的话,确实需要木塞。
但喝不了味道就会蒸发,但是这家伙喝的可是白酒不需要这种东西,而且大半夜的向别人家借这种东西也很奇怪吧。
想到这里的时候,我二话没说把对方给推了出去,然后死死的关上房门。
这天夜里可真是够头疼的。
第二天我睡到了,上午10点多钟才慢慢的起床,大早上就有警方来到我们这里进行搜索。
昨天的搜索无果的情况之下,今天警方下定了一个决心,就是地毯式搜查,首先要挨家挨户的敲门。
昨天我帮警方提供了很多线索,所以我没有再受到询问,而其他人基本上挨家挨户的要消耗很长的时间。
大概整个上午警方都在询问,直到下午4点多钟的时候,我肚子饿了,想下去买点吃的,家里的食材不够了。
正在下楼时,发现警方还在不断的询问,这时候已经走到了二楼。
其实遇见这一幕也算是巧合,其实这个小区是有电梯的,但是警方征用过程当中一直有人上上下下,我等了好久也没来。
所以我干脆为了运动一下身体,走楼梯下去的。
我到二楼的时候正好遇见一些询问的警察,刚到这里就闻到一股非常难闻的酒味。
而且在地面还有呕吐过的痕迹,警方捂着鼻子挨家挨户的敲门,每一层楼一共有三户人家。
其他的两户人家都是一家三口,关于昨天发生的案件基本上毫不知情,而就在敲打第三付房门的时候,轻轻的一拍房门居然开了。
打开房门的一瞬间,我就看见王小凡也跟着走了,上来我们两个彼此打了个招呼。
随后我准备往下走,结果这时候,就听见里面的警察突然大喊一声炸开了锅。
我之前说过要协助警方调查,结果我还不知道里面出现什么事情的时候,就看到警察把我拉了进来,一走进房门这种味道就更加的难闻了。
这时候我就看见这个2室1厅的房间,可真是家徒四壁,四周房间的墙壁都是一些水泥,大白都没刮。
最主要的是刚走进房间没几步,我就看见一地都是烟头,而且整个房间里面没什么家具,只有一张床一台电脑桌。
关键的是在床上躺了一个人。
这给我一看就是昨天晚上的酒鬼穿着一身西服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血液从胸口里不断的流淌出来,如今早就已经干枯。
在胸前插了一个树桩。
一点都不夸张,比我手臂还要粗的,树桩直接插进了对方的胸前。
就连救护车都不用叫,一看就知道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在警方走进去的一瞬间,我发现电脑还在打开的房门也是处于打开的状态。
房间里到处都是酒瓶子,而且还有不少酒洒了一地,那种难闻的味道到处都是。
我实在受不了了,立刻跑出了整个房间,对警察说需要我做什么过后再聊。
这一天晚上我基本上也不用吃饭了。
我走到楼下之后转了一圈,什么都没买就回来了。
这时候已经看到警方站在门前,一个个的精神处于非常紧急的状态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