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镰仓家之所以只派两个人过来跟踪我们,那是因为他们还不确定我和小夫的身份,也不知道你突然出现是不是因为我们给了你勇气,所以镰仓家现在为了保险起见就只能这么来试探我们,想要看看我们到底是不是武家派系的人。”
说到这里,刘星就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如果镰仓家消息灵通的话,那么他们应该会选择退让,甚至是直接在阿知你的这件事上认输,因为再这么斗下去的话,他们镰仓家可就要得不偿失了。”
“真的吗?”
堺昌知有些不敢相信的说道:“镰仓家为了吞并我们花费了这么多力气与时间,怎么可能就这样放弃呢?”
“得不偿失。”刘星摇头说道:“还是那句话,你们堺昌家的集团也就能够给镰仓家提供一些经济上的帮助,而金钱恰好又是我们这些人最不缺的东西,所以你会为了一块饭后甜点,而放弃你正在吃的大餐吗?”
“如果是草莓蛋糕的话我或许会。。。”
山本真的话刚刚说到一半,就被刘星用眼神给瞪回去了。
就在这时,李寒星走过来说道:“我们刚刚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两个家伙鬼鬼祟祟的不对劲,所以我们就在坐电梯的时候试探了一下他们,结果就发现这两个人还真是镰仓家派来的。”
刘星点了点头,笑着说道:“那你们来的还挺快的嘛,话说这两人有没有提到他们此行的目的?”
“我们刚好准备回去,结果在半路上就接到了小夫的消息,所以就直接过来了;至于这两个家伙的目的,应该只是来确定堺昌知是不是真正的堺昌知,因为他们的身上连个武器都没有,而且本身也一点都不能打,所以我估计他们两个就是普通的业务员,甚至连保安都不是。”
李寒星刚刚把话说完,骨川小夫便拿着两部手机走了过来,“已经确定了,这两个人就是阿知你家集团的普通员工,他们今天恰好来工厂区出差,结果半路上接到上司的短信,让他们来这里找阿知你问一个问题——你打算什么时候回集团上班。”
“有点意思啊,这堺梅子是打算直接和阿知你摊牌了。”
刘星拍了拍堺昌知的肩膀,认真的说道:“所以,阿知你现在得做一个决定了,那就是要么现在就直接回集团,我们一次性解决问题;要么就拿着这份公证书先跟我们走,等到合适的机会再去拿回属于你的东西。”
听到刘星这么说,堺昌知的表情就变得犹豫起来,刘星知道堺昌知真是还在纠结要不要相信自己一行人有能力帮助他。
“事已至此,那我也就只能相信你们了。”
过了一会儿,堺昌知才下定决心说道:“如果可以的话,我们还是先谋定而后动吧,因为按照流星你的说法,我很担心堺梅子会和我们鱼死网破,毕竟她为了吞并我家的集团付出了那么多的努力,现在如果一点好处都得不到的话,那对她来说可是天大的坏消息,所以我很担心她会一时之间想不开和我们玉石俱焚。”
听到堺昌知这么说,刘星突然也开始有些担心堺梅子会做出一些不理智的行为。
按照刘星之前的想法,镰仓家在得知了自己代表的泽田家参与进此事之后,十有八九会放弃堺昌家这块已经到嘴的肥肉。。。毕竟他们平时吃的熊掌鱼翅,对一块肥肉可不会太过在意。
但这是镰仓家,而不是堺梅子以及堺梅子身后的镰仓家成员。
从家族的角度而言,放弃堺昌家的集团并不是什么值得讨论的话题,因为这点损失对于镰仓家来说根本不值一提;但是对于堺梅子和她的同伙而言,她们可是花费了大量的时间与精力才促成了这件事情,而且距离最后的胜利也就一步之遥,结果就在这最后一步的时候,有人站出来说你已经失败了。
那你会是怎样的感觉?
最重要的是,你还觉得对手平平无奇,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所以,要不要赌一把?
刘星觉得堺梅子和她的同伙十有八九会选择来赌一把。
想到这里,刘星就觉得有些后怕,也觉得自己貌似有些太膨胀了,还真想靠着“泽田家族”这张虎皮去诈镰仓家。
不过想是这么想,刘星知道自己可不能在堺昌知等人面前露怯,所以便假装无奈的说道:“那好吧,我们现在就去休息一会儿,等到时机合适了之后再出发,真哥啊,如果你不愿意跟我们走的话,现在就可以直接回去了。”
就在山本真纠结着自己是走是留的时候,田中清雅却率先说道:“流星先生,请问我可以和你们一起走吗?”
“清雅,你这是。。。”
堺昌知的话刚刚出口,田中清雅便直接打断道:“阿知,我想帮你!我知道你明白我的心意,所以我希望你不要拒绝我。”
“可是。。。”
这一次是堺昌知把话说了个开头,便再也说不下去了。
刘星给在场的其他人都使了一个眼色,大家便轻手轻脚的离开了更衣室,给堺昌知与田中清雅一个二人世界。
在离开更衣室时,山本真也说出了自己的答案,“我觉得我还是得跟着你们一起行动,因为我的老丈人和阿知他们一家的关系实在是太好了,所以我就算今天走了,回头也会被我老丈人派过来帮忙的,甚至我还会因此被数落一番。”
“那就合作愉快了。”
刘星笑着说道:“希望你能够适应即将到来的新世界。”
刘星的话刚刚说完,就看到堺昌知与田中清雅走出了更衣室,“嗯?你们这么快就商量好了啊?”
“商量好了,等这件事情结束之后,我就会和清雅结婚,到时候流星你们可要来参加我的婚礼。”
听完堺昌知的这句话,刘星突然觉得这家伙是立了一个不得了的flag,而且还把自己给带上了,所以刘星一时之间很想反悔,让堺昌知去自生自灭。
可惜也只是想想罢了。
在把那两个被打昏的倒霉蛋处理了之后,刘星等人便直接开车回家了。
在进入农场时,堺昌知等人在看到拜黄衣教的人正在到处忙活时,便直接给看呆了。
“流星,你们这是来了多少人啊?”
刘星看着有一脸惊讶的堺昌知,笑着说道:“也就来了几百号人而已,因为我们平时活跃的区域是在大阪,所以就只能在这里找了一块地方作为我们临时的据点,不过你们不需要和他们一起住。”
用了十多分钟的时间,刘星就把堺昌知等人给安顿好了,而骨川小夫则是回去继续指挥拜黄衣教的成员建设农场。
因为闲着没什么事儿,刘星就和李寒星二人找了一个地方聊天。
“你们那边的情况如何?”
刘星喝着肥宅快乐水,看着李寒星说道:“我记得你们不是和丁坤一起去查看地形了吗?怎么就自己回来了?”
“去是去了,结果就发现我们去了也没什么用,所以就想着先回来算了,至于丁坤他已经找到了一个合适的观察位,而且还认识了几个当地的新朋友。”
李寒星突然笑着说道:“有一说一,我真没有想到丁坤竟然会是妇女之友,三言两语就和那些老太太聊开了。”
根据李寒星的说法,他们先是确定了一个合适的观察位之后,才发现附近还有一个小村庄,这个村庄里也就只剩下了独居的老人,所以当地的田地早就已经荒芜的差不多了,因此丁坤三人才没有在第一时间发现这里是一个村庄。
在和村民们进行了短暂的交流之后,便知道这个村庄附近生活着不少珍惜鸟类,所以才没有被名古屋给直接吞并,也正因为如此,住在名古屋顶的鸟类爱好者经常会来这里拍摄那些珍惜鸟类,因此村民们就把丁坤三人当成了鸟类爱好者。
于是乎,丁坤就直接顺势接过了鸟类爱好者的身份,然后便花钱买下了那个观察位的使用权,同时又买来了一些木头,准备在观察位上建造一个小木屋。
除此之外,丁坤三人还有一个意外收获,那就是有好几个村民曾经在这个农场里工作过,所以他们对这个农场的原主人非常“佩服”。
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这个农场的原主人竟然敌得过岛国的农协!
在听到“农协”这两个字的时候,刘星突然一拍大腿道:“对啊,我之前在听说农场的故事时,就总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是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到底有哪不对,原来就是把岛国农协这个奇葩的存在给忘记了啊。”
“哦,岛国的农协怎么奇葩了?”李寒星挑眉说道,“不过我倒是知道岛国的水果蔬菜就突出一个字——贵!”
“没错,岛国的农产品都可以用贵字来形容,而且我记得如果要评选全世界最贵的十种水果,那么十有八九都是岛国的水果上榜,这不是因为岛国的这些水果有多好,而是因为岛国的农协太过于奇葩,导致这些水果的价格直接飙升。”
刘星摇了摇头,继续说道:“众所周知,岛国适合耕耘种植的土地就那么多,所以从明面上来看岛国在农业方面是一个进口国,以保证可以满足民众们的日常消费,但是在实际上岛国每年进口的农产品非常少,而之所以会变成这样,说白了就是岛国农协为了保护本国的农业,而说服国会发布了一条规定,那就是对进口农产品会加征一定的关税——百分之八百!”
“卧槽?!百分之八百?这加征的关税也太高了吧,就算是如今正在大打贸易战的华夏与美利坚,也就给对方的进口商品加征百分之百的关税而已啊。”李寒星忍不住惊呼道。
刘星耸了耸肩,笑着说道:“所以我才说岛国的农协够奇葩啊,为了保护本国的农业而直接动用关税大棒,这样一来就算是再便宜的外国农产品,到了岛国之后也都会变成奢侈品,所以这一来二去,除了岛国自身种不出来的那些农产品之外,其他的农产品就都被挡在了岛国之外;在失去了进口农产品的威胁之后,岛国的农产品自然就可以卖上高价了,不过岛国农协的奇葩操作还没有到此为止。”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如今整个岛国的农民差不多都加入了农协,所以岛国农协就要求农民们都必须按照他们的标准进行种植,因此我们才可以看到岛国的超市商场里摆放的那些蔬菜水果看起来都像是一个模子倒出来的。。。事实也的确如此,那些能上超市商场的农产品都是经过了农协的事先挑选,只有达到标准的才能够直接进入大众的视野中,而那些不符合标准的农产品就只能进行深加工,以其他的面貌去见消费者。”
“从这里我们就可以看出来,岛国的农产品从生产到销售,其实都已经被岛国农协所控制,所以那些不加入农协的农民,他们的农产品几乎是不可能出现在超市商场中的,毕竟超市商场都已经和农协达成了独家的供货协议;如此一来,收货的是农协,卖货的还是农协,这农协不就是一家已经垄断了岛国市场的农产品公司吗?而公司肯定是逐利的,所以为了稳定农产品的价格,农协就要求农民退耕还林。”
“王德发?!还有这种操作!”
刘星看着更加惊讶的李寒星与孙会文,点头说道:“很简单的一个道理,当一个商品的供给量上升时,那么它的价格必然会开始下降,而随着科技技术的发展,农产品的产量自然是在不断的提升。。。不过我们也都知道在如今这个时代,丰收不一定代表着能赚钱,反而有可能会让你赔个血本无归,所以为了稳定农产品的价格,岛国农协就要求农民少种地,甚至是不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