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这人挺记仇的,自从罗响那小子找了尸鬼婆婆算计了我一回之后,就远遁泰国,好几年了都没有任何音讯,我这次祸水东引,就是想给罗响找点儿不自在。
而且我还怀疑李可欣被绑架的事情,跟这小子脱不了干系,心里自然对罗家没有太多的好感。
我之所以假装罗响,并没有觉得黑爷会惧怕罗三爷,只是给他找点儿麻烦罢了,恶心他一下,我的目的就达到了。
这会儿,那胖汉拿着一把铁钳朝着我走了过来,我便知道时机到了,如果这会儿我还不反抗的话,说不得要吃亏。
这间刑房之中的人不多,除了两个干脏活的胖汉之外,然后就剩下了断指老头儿乔六爷和黑爷,剩下的几个人都跟我一般挂在铁架子上呢。
我来这赌场的目的很单纯,就是要找到这赌场管事儿的,一开始我并不知道是谁,也不认识,不过这会儿是明白了,我找的人就是黑爷。
只有他能够联系上鲁东苏家的苏尚鲁。
如果一开始我和花和尚他们打进这赌场来的话,那肯定不行,必然会打草惊蛇,甚至连黑爷都找不到,更别说苏尚鲁了。这下好了,黑爷就在我面前,他以为我是他的瓮中之鳖,然而,他却不知道,他便是我一直寻找的猎物。
“萌萌,关门打狗!”就在那胖子拿着一把铁钳朝着我走过来的时候,我突然朝着萌萌大喝了一声。
萌萌听到了我的命令之后,旋即飘到了那铁门之前,“哐当”一声将铁门给锁死了。
我这一声大喝,吓了屋子里的人一跳,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
那胖汉还没有走到我的身边,我一脚就飞了起来,朝着那胖汉的胸口踢了过去,顿时从脚上传来了一股巨大的反震之力。
好大一团肥肉。
那胖汉至少有二百多斤,却也一脚被我替的凌空飞起,重重的撞在了墙壁之上,身子缓缓的就滑落在了地上。
不等众人反应过来,我旋即催动了手心出的剑魂,剑魂瞬间从我手心里脱手而出,将捆住我双手的绳子直接给割断了,我双脚便稳稳的落在了地上。
下一刻,另外一个胖汉见我挣脱了束缚,当即便是一愣,直接拿着一把剔骨钢刀大喝了一声,就朝着我身上扎了过来。
我站在原地纹丝未动,就在他手中的剔骨钢刀离着我的心口窝还有十几公分的时候,我一把抓住了那胖汉的手腕子,借力打力,四两拨千斤,一拉一拽之间,便将另外一个胖汉给甩飞了出去,那胖汉很直接,一脑门扎在了墙上,脑袋都碰出了血,当场就昏死了过去。
这突然其来的变故,顿时让黑爷和乔六爷目瞪口呆。
我擦,这什么情况?刚才这小子还挂在铁架子上,转眼间的功夫便将那两个干脏活的胖汉给打趴下了,这小子是怎么挣脱出来的呢?
不过那黑爷的反应倒是很快,当即跟身旁的乔六爷道:“去外面叫人,我来拦住他……”
说罢,那黑爷浑身的劲儿气一抖,就朝着我扑了过来,乔六爷朝着我这边看了一眼,便朝着门口的方向快步走去。
然而那乔六爷还没有走到门口,便发出了一声惨叫,身子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身上红色的煞气弥漫,浑身颤抖不止。
很显然,这是萌萌出手了。
就这些小角色,连萌萌的气息都感受不到,还想跟我动手,明摆着就是讨打的。
听到乔六爷一声惨呼,然后倒在了地上,黑爷吓了一跳,这下他更懵圈了,这特么究竟咋地了,连个人影都没有看到,乔六爷直接就跪了,这也太神奇了。
下一刻,我根本不给黑爷反应的时间,身形一晃,就到了黑爷的面前,一招阴柔掌就朝着黑爷的身上拍了过去。
这黑爷很快就瞧了出来,知道我很不简单,更不是个容易对付的角色,当下也不敢跟我硬拼,直接往后退了几步,一甩手,便是几道暗器朝着我打了过来。
我顺手一抄,便将那暗器给握在了手心里,伸手一看,瞧见这小子用的暗器竟然是几个骰子,不愧是干赌场的,就连暗器都是如此别致。
“你到底是谁?!”黑爷惊道。
“我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你这是要让我跟你说几遍啊……”我不耐烦的将那几颗骰子丢在了地上,一伸手,再次朝着黑爷抓了过去。
那黑爷顺手从身边的刑具架子上摸过来了一把长刀,还是不断往后退着。
这时候,萌萌再次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黑爷的身后,直接飞起一脚,就踢在了那黑爷的屁股上,黑爷惊呼了一声,回头一看,却什么都没看到,身子却朝着我这边扑了过来。
还别说,这黑爷还真是有两下子,受到了这莫大的惊吓之后,竟然还能反应过来,刀口直接朝着我的脑袋砍了过来。
我呵呵一声冷笑,手中的剑魂猛然间从我手中乍现,一道紫芒划过,便将那黑爷手中的砍刀给斩成了两半。
我并不想将剑魂展露在这黑爷的面前,怕是暴露了自己的身份,毕竟我以后还要用剑魂行走江湖,所以一招的手,我很快又将剑魂给收了回去,黑爷只看到了一道紫芒,自己手中的刀就断了。
下一刻,我一伸手,就掐住了黑爷的脖子,然后一脚过去,就将他踢翻在地。
这黑爷显然是有些手段的,在我没有进入断魂崖之前,或许能跟我过上十几招,但是现在却不行,先是倒下的乔六爷惊了他一下,方寸大乱,然后手中的砍刀被我斩断,根本没有来得及反应,便被我抓住了脖子,一脚踢翻在地。
黑爷还想反抗两下,但是我的手已经死死的掐住了他的脖子,冷声道:“黑爷,你若是再动一下,我肯定捏断你的喉管,不信的话,你大可以试试。”
黑爷抬头看了我一眼,看到了我眼眸中的杀气,一身的傲气顿时荡然无存,只能乖乖的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