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我,对待感情的事情总是有些拿捏不定,这并不是说自己多情,而是觉得难以割舍,我一直希望能够跟李可欣白头到老,可是事情总不遂人愿,期间发生了很多事情,注定我们无法在一起,或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有缘无分吧。
她跳了悬崖之后,我以为她死了,结果却被东海神尼给救走了,拜在了她的门下,从此遁入空门,还当着我的面斩断了三千烦恼丝。
尽管她对我的感情难以割舍,可是那东海神尼对其有救命和再造之恩。
无论如何,我和她之间都不可能了。
最后,她为了救我,直接被青龙长老一掌拍死,我不忍心她就这样死了,只能将其放在了寒冰洞里,寻找机会,让其死而复生。
然而,这也只是一个念想罢了,至于能不能复生,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尤其是现在的我修为尽失,这个事情就更加渺茫了。
之前我对李可欣的感情难以割舍,可是在潜移默化之中,陈青蒽在我心中又占据了很大一片地方,既然我和李可欣无法在一起,又不能让陈青蒽在那等着我,也不能辜负了她的一片心意,有句话说的好,不如怜惜眼前人,青蒽妹子如此对我,就算是块寒冰,心也早就该融化了。
我也能够看出,青蒽妹子对于我对李可欣的感情还是有些芥蒂的,我也不敢保证我对于李可欣不会再有半分感情,毕竟之前经历过的一切,在心中都无法磨灭。
但凡有救活李可欣的希望,我还是会全力以赴,至于救活之后的事情,我会好好跟她解释清楚的。
在两位老爷子的法阵之中又呆了一个星期左右,我便能够正常行走了,只是身体还是有些发虚,还想试着修行一下,发现根本感觉不到任何炁场变化,看来身体的各项机能还没有恢复好。
修行的事情,还是要缓上一缓的。
身体能够正常活动之后,我便出了法阵,开始在薛家药铺继续温养了几日。
这段时间,薛强的身体也恢复的很不错,这小子只是受了严重的内伤,调养一段时间,就可以完全恢复,修为还在,比我的情况看起来好了很多。
值得一说的是,岳强带在手上的斗转乾坤破竟然出了一道细小的裂痕,可见当时白弥勒那一记风刀打的是有多重。
而我手上带着的斗转乾坤破却是完好无损,可能是因为当时慧觉大师和我高祖爷将所有的修为都传授给我的缘故,自身便能够卸去白弥勒的一部分力量。
当我回到薛家药铺的时候,万罗宗的宗主乐善和大管家金胖子来了一趟,狂刀王傲天也跟他们一起来了,他们来是看望我们兄弟几个的,本来在我没有从两位老爷子的法阵之中出来的时候,他们几个曾经来过一趟,听说我还在法阵之中疗伤,便没有进去,之所以没有进去,是觉得有忌讳,毕竟是那两位老爷子隐居的所在,一般情况下,是不希望有陌生人打扰的;再者,那法阵如何进出,有一套特殊的法门,万罗宗的人要进去,肯定会得知一些关于如何进出这法阵的法门,这也是两位老爷子比较忌讳的。
万罗宗的人,常年跟江湖上的人打交道,这些道理不可能不懂,所以他们听说我在法阵之中疗伤,便只是在外面跟周一阳和白展他们见了一面,聊了一下关于在大荒城发生的事情。
看到我和陈青蒽这次出现在了薛家药铺,乐宗主和金胖子十分热情,关切的问了一下我的身体状况。
虽然对万罗宗已经十分信任,但是我依旧没有告诉他们我现在修为尽失的事情,只是说伤势正在渐渐恢复,再过个一两个月便可跟之前一般。
毕竟这事儿非同小可,一旦我修为尽失的事情传出去,说不定便会有很多仇家找上门来,以我现在的情况,随随便便来一个一关道分舵的普通角色,小命估计就要报销了。
行走江湖,一切还是小心为妙。
就在薛家药铺,我们款待了万罗宗的一行人,在酒桌上,大家伙都喝了不少,我也喝了一些,但是没敢喝多,因为陈青蒽就坐在我的身边,一直给我挡酒。
江湖儿女,就没有几个不好酒的,青蒽妹子的酒量也很可以,我便想着,以后跟青蒽妹子在一起,也不会寂寞了,没事的时候喝喝小酒,这小日子也很惬意。
怕就怕我现在没了什么修为,以后可不敢得罪这小娘子,闹点不愉快,这妹子还不得揍的我满地找牙。
酒过中旬,王傲天说起了大荒城的事情,后悔的直拍大腿,说这样的江湖盛况没参与真是可惜。
当时茅山通知各大门派的高手前往茅山聚集的时候,万罗宗这么消息灵通的地方不可能不知道,当时万罗宗在江湖上名气虽大,却是生意人,并不属于江湖门派,所以茅山并没有通知万罗宗,更别说给他们发请帖了。
而当时茅山去大荒城,通过的路径是茅山后山的阴阳界,万罗宗就是有八个胆子,也不敢不请自来,没有茅山的请帖他们连洞天福地都进不去,更别说去阴阳界了。
万罗宗就是有心想去,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大荒城那个地方,所以等我们这些人一从大荒城回来之后,万罗宗的人就来过一趟,得知我们兄弟几个虽然都是重伤,但是还活着,便放心的离去了。
这次听说我出了法阵,才特意过来看望,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万罗宗的大股东,跟他们万罗宗的关系极好的。
不过话说回来,即便是万罗宗的人过去,估计也帮不上什么太大的忙,能够去大荒城的都是各大门派绝顶的高手,万罗宗能够拿得出手的,也就只有狂刀王傲天,这可是万罗宗的大靠山,一直当宝贝一样,即便是茅山给万罗宗下了请帖,万罗宗肯定也得考虑到底去不去,毕竟去大荒城是一比赔本的买卖,没有人任何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