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东南亚第一降头师拉翁下的降头,不光是周一阳的千年蛊起不到太大的作用,就连我的伏尸法尺也派不上太大的用场了。
要对付我们的那个人……或者说是那些人,肯定对于我们的情况了如指掌,知道我们身上有千年蛊和伏尸法尺的存在,所以,对我们这边下的降头术,也是伏尸法尺和千年蛊无法解开的。
如此说来,对方可能是蓄谋已久,就是想要将我们这些人一网打尽,一想到这些,心中的惊惧便无法言喻。
我收了伏尸法尺,对着身边的人摇了摇头,表示这伏尸法尺对岳强也起不到任何作用。
伊颜见岳强成了这般模样,哭着跟我们说道:“小九哥……你们快想想办法啊,强哥究竟是中了什么降头?”
我对降头术不甚了解,哪里知道岳强是中了什么降头,只能对伊颜摇头表示不知。
岳强发疯,李半仙发出了痛苦的惨嚎之声,身上还是不断有钉子生长出来,而白展中的虫降虽然能够被周一阳解开,但是这会儿看起来十分虚弱,已经去法阵里面去请那两位老爷子出面了。
看来也只有类似于虫将的术法,千年蛊才能起到一定的作用。
突然间,周一阳有些惊恐的喊道:“小九哥,不好了……你看老李,有钉子从他脖子上钻了出来,这钉子好像是慢慢往上移动,等移动到脑袋上,有钉子从脸上和脑子里面钻出来的时候,老李肯定是活不成了。”
我怕连忙凑过去一看,发现还真有钉子从老李的脖子处缓缓的生长出来,而老李浑身都是鲜血,已经疼的叫喊的喉咙都沙哑了起来,这尼玛到底是什么鬼降头,怎么如此邪门!
“要不然将老李打昏过去吧,说不定这钉子就不长了……”周一阳提议道。
“不管用的,打昏过去,这降头术依旧会发作,而且发作的可能更快……”东木禅师道。
那怎么办?难道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些兄弟们在我的眼前一个个的被降头术给折磨死。
在东南亚,跟黑水圣灵教打的天翻地覆,黑水圣灵教的人也有很多懂得降头术的黑巫僧,不过当时我们都十分警惕,根本不与他们发生任何肢体接触,所以不太可能中降头。
不过我记得我也曾经中国一次降头,还是提拉妹子给我解开的。
这时候,脑海里不由自主的突然就浮现出了提拉妹子的身影出来。
但是这一次不一样,那拉翁是在众人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给我们下的降头,要知道他是降头师,我们肯定躲的远远的。
看到老李这般痛苦,我真是心如刀绞,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心想只要再被我碰到那个该死的降头师拉翁,一定要将其碎尸万段。
这边正手足无措之间,身旁突然传来了一声闷哼,薛小七惊恐道:“灵儿……灵儿……”
我们回头看去,顿时又吓了一跳,之前便知道周灵儿和薛小七也有可能中了降头,却不知道为何现在才发作。
灵儿妹子也不知道中的是什么降头,好端端的,突然七窍之中流出了鲜血出来。
她的口中不断有鲜血涌出来,眼睛、鼻子、耳朵……反正只要是能够流出血的地方,都在无声无息的流出鲜血出来。
周灵儿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喷出鲜血,她那张俊俏的脸红顿时血糊糊的一片,看起来十分骇人。
按照这个出血量,用不了多长时间,周灵儿就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薛小七吓的不知所措,连忙从身上摸出了丹药,朝着周灵儿嘴里塞去,可是塞进去多少,就会吐出来多少,根本一点儿作用都起不到。
我看着薛小七给周灵儿嘴里塞药丸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薛小七也有些不太对劲儿,他的手上长出了一层毛绒绒的东西,那东西长的很快,不大会儿的功夫就长出了四五厘米那么长。
“小七哥……你的手……”青蒽妹子看到薛小七的手,吃惊的说道。
薛小七正忙着照料周灵儿,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这边的情况,下意识的朝着自己的手看了一眼,顿时自己也吓了一跳。
他探出来了两只手,定睛一看,发现两只手上都生长出了草来。
一旦这草从身体里长出来,生长的速度很快,一眨眼的功夫,又长出来了一截,足有七八厘米那么高,不光是手上,薛小七的脸上和脖子上也快速的生长出了草来。
薛小七不知道是吓的还是因为疼痛,突然也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倒在了地上,满地打起了滚来。
我们兄弟几个,大部分都中了招,还能够活动的就只有我和青蒽妹子,周一阳和伊颜。
瞬间,战斗力减弱了大半。
周一阳和是慌乱无比,咬着牙道:“小九哥……你觉得是不是袁朝晨搞的鬼,他之前给你写了那样一封信,就是让我们放松警惕,然后又买通了这东南亚第一降头师过来偷偷给我们下降……说不定……袁朝晨这会儿已经过来了……”
听到周一阳这般说,我心中咯噔了一下,顿时漏跳了一拍。
如此说来,我们现在的处境十分危险。
经过周一阳的提醒,我连忙拿出了手机,找到了李战峰的电话,给他拨了出去,虽然我对特调组不怎么待见,但是对李战峰还是十分有好感的,他帮过我很多次,是个靠得住的朋友。
给李战峰打电话,是想让他派一些特调组的高手过来支援我们,或者就近找一些寺庙和道观里的高手过来。
可是这个电话拨出去之后,并没有打通,我仔细一看,手机一点儿信号都没有。
周一阳连忙也将自己的手机摸了出来,定睛一看,惊恐道:“小九哥……我手机也没有信号,肯定这里附近有屏蔽手机信号的装置,肯定是有人蓄谋已久的要搞死我们。”
“刚才白展出去叫薛家两位老爷子了,他会不会有危险?”我颤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