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狐妖王道“主人,因为有羽帝的布局,他们肯定可以成功的”
“看来乾帝让我炼制闫罗丹也是早为了这一步打算,不愧是活了万古岁月的人物,心思果然缜密,到时候那位深处大乾的奸细自然就出来了”
乾帝听闻了闫罗丹的功效后,就让张然炼制了一枚过来。
当时他就怀疑乾帝是为了钓鱼,此番更是确定了这个猜想。
“大羽的情报部门都是由天书王来把控,你们张家的情报一开始本来是他在收集,但是羽帝不满意,现如今是他亲自操作了”
“看来他还真看的起张某人了,那他们对于我张家有没有下一步的打算”
灵狐妖王道“有,在对乾帝偷袭之时,就是毁灭张家之日”
张然闻言一惊,“这大羽单单看这个明面上的实力灭乾帝,都不一定,怎么可能还有能力对付我?”
“主人,你忘了还有荒炎道宗吗?这个宗门我知道的是,在十万年前就和大羽牵扯极深,两个势力早就在暗中联合了”灵狐妖王又道出一个惊天秘密。
“难怪荒炎道宗的人找我炼制几次丹药后就没了消息,看来是摸我底细的”张然冷哼一声。
在摸清楚大羽接下来的计划后,张然也就有了准备,
两年的时间,
张然可以做很多事,如今的张家张然最多对付化神中期,后期的他自觉都有些勉强了。
“不过我也不是吃素的,不说我在把阵法加强一遍,就是在炼制几枚高品质的碧春丹,或者化劫丹,就能请一些化神老祖帮忙了”
虽然灵狐妖王不知道大羽会安排多少修士来攻打张家,
但肯定不会那么简单,至少都是化神后期修士带队。
甚至还会配置破阵的阵法师,或者破阵阵盘,等一系列的杀招。
可以想象绝对是张家的有史以来最大的危机。
张然虽然不觉得自己会输,但是行动上没有任何马虎,
当即就开始加强家族的阵法。
而他的阵法师等级,也到达了一个临界点,六阶阵法师似乎并不是单纯的积累阵法学习经验就能成功的。
若六阶阵法师的水准是一的话,那么张然目前的阵法水平是0.···无限衍生,自身的阵法水平,已经远超所有五阶阵法师。
但是距离六阶就是犹如天折。
他的炼丹,和炼器都是同样如此。
“必须要多炼丹,或者自己实际的去寻找答案了”张然知道这一步必须自己来跨出来了。
也许他也可以干等系统给时间以后会突破到六阶,
但是时间绝对很久,也许再等百年,或者五百年,
这个时间对于其他修士来说,已经是非常的快了。
但是张然不满意啊。
所以他最近对于炼丹,炼器都是格外的勤劳,
因为他打算在实践中找出突破点,也许在突破了六阶炼丹师后,就能找到让族人补充大道的方式,
他也一直在尽心尽力的做这些事,这些年一直在找方法,只是进度不大。
所以把希望抱在六阶炼丹师和阵法师上面。
随后,张然和殷丞相沟通了一番大羽两年后的措施,
殷丞相看到是张然的来信,直接取消了任何事宜,马不停蹄的来到了张家,
“九王爷,那灵狐妖王的嘴,您撬开了?”殷丞相佩服道。
“确实开了”张然总觉得这话有些怪怪的。
两人把情报互相对比一番,殷丞相闻言后,神色严肃
“大羽的手段比我想象的要多啊,他们这是破釜沉舟了”
张然道“大羽知道若是乾帝进入化神巅峰的话,大羽绝对会遭到打压,”
殷丞相摆手道“不,大羽根本不是担心乾帝的修为,就算乾帝成为化神巅峰修士,大乾的整个国力还不足以去灭亡大羽,你要说化神后期的先帝?他们都半只脚在棺材里了,出来能发挥多少实力,我们大乾可不比天轮道宗个,天寒宫,药王殿这些势力,他们拥有覆灭大羽的实力,我们可不行”
张然道“殷丞相,大乾的风格注定没有什么非常交好的盟友,若是大羽和慌炎道宗倾巢出动,那大乾绝对会被打的满目疮痍,”
“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现在的大乾还没有主动功法大羽的实力”殷丞相说罢,看了看张然,
或许九王爷可以?如今的他号称只有羽帝能制服。
但若是张然真的和其他王爷进犯,也似乎没有意义,万一大羽找到机会将张然围困,那就麻烦大了。
张然一看殷丞相的眼神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了。
“殷丞相,有一点你放心,大羽的计划是乾帝和我,我这边只需要能拖住甚至让大羽的计划失败,这一场战役就赢了一半了”张然说道。
“九王爷,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殷丞相神情一粟,恭敬的说道,
随后两人又交流了一下最近关于坤城方面和百万大山的计划。
“如今大羽为了两年后的事情肯定已经在憋着了,不如趁此机会,将百万大山大羽的霓城给打下来”张然的提议很大胆,
此举非常冒险,但是殷丞相沉思了下来,觉得不是不可行。
“霓城如今是轮王坐镇,化神中期,其中还有一位化神初期的青王,同时这座城还有地火明夷大阵,这坐镇九王爷应该知道他的强悍吧,五阶阵法中数一数二的”
张然呵呵一笑“我当然知道,这座阵法的阵图我都想得到,只是太过稀有,根本找不到这座大阵的资源,此阵以离做为日,为明,夹杂着坤土之象,在防御上已经固若金汤,而在内部又有着凶险万分的太阳之力,就算是化神巅峰修士去了,也不一定能撑的住”
忽然他话锋一转“此阵,我依然有办法,不过需要些许时间罢了,殷丞相,这计划出兵之事,由你来走动走动了”
“九王爷,这个阵法尤为关键,不知道你能否给个具体的破解答复”殷丞相神色有些激动,没想到张然的阵法造诣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一炷香的时间,不知道可否!”张然给了个保守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