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虽然走的慢,不过昨日跑的也并不远,晌午之前,便回了城。
来到淮王府门前,李想舔狗属性爆发,坚持要扶娘子下马,弄的苏亚男哭笑不得。
“妾身身子无碍,相公大可不必如此!”苏亚男感动之余,又嗔怪的白了他一眼说道。
李想闻言,正想来几句搔话,撩拨一下苏亚男,却被一声呼喊打断。
“小姐......!”
两人转头望去,只见府门前,苏小小提着铜锤,迈着彪悍的八字步,咚咚咚,小跑着过来。
苏亚男看见苏小小,脸上露出笑容,又带着些羞涩。
李想则苦着一张脸,就知道这壮丫头出现,准没好事。
昨日被赵醇告知,他家姑爷可能不回来,苏小小便焦急起来,小姐可是吩咐过要保护姑爷的,这一晚上不回来,苏小小不由担忧起来。
要不是赵醇拦着,笑着说道:“你家姑爷,明日自己就回来了!”恐怕这会,苏小小已经满城去找了,不过担心之下,还是守在府门口,翘首以盼,没想到把苏亚男给盼来了。
“小姐,你怎么也来了?”
呃......,这丫头,除了武力,其他方面真的低的可以。
这就算了,苏小小一来,就拉着苏亚男,将李想甩到到一边,两人说悄悄话去了。
将李想撇在一边。
除了苏小小,赵醇也收到消息,带着王妃赶了过来。
“哎呀,李兄啊,你昨日怎的跑了,让本王一阵好找!”
赵醇红光满面的走了过来,说着还给李想挤了挤眼。
这货说的话,李想是一句都不信,看他那骚包的表情,哪有担忧的样子。
被苏小小鹊巢鸠占,心情不美丽之下,李想没好气的朝他反讽道:“那倒是要多谢淮王殿下了!”
“哈哈哈......!”
赵醇闻言,开怀的大笑了起来。
看了一眼苏亚男后,将李想拉到边上,小声问道:“我观弟妹......站姿有别于常人,李兄这是......得手了?”
卧槽!
李想诧异的看了赵醇一眼,好奇的小声问道:“你连这都看的出来?”
赵醇见状,顿时一脸的得意,“宫中藏书阁中,有一本《仕女图鉴》,对女子之事,描绘甚妙,本王十三岁便看过了。”
李想闻言,双目突出,张大了嘴,然后给了赵醇一个隐晦的眼神,“改天借我研究研究......!”
两人对视一眼,相视一笑,男人的快乐,懂的才懂。
女人果然都是自来熟,等两人快乐完,转头就发现苏亚男已经和王妃沈妍相互熟悉,几乎打成一片了。
“李夫人果真如小小姑娘所言,侠肝义胆,巾帼不让须眉,又美貌过人!”
“王妃过誉了,王妃娘娘才是天生丽质,小女子粗浅样貌,让王妃见笑了!”
“李夫人不必如此,王爷和李公子,相交甚好,你我便以姐妹相称可好?”
......
结果出来了,沈妍比苏亚男小一岁,两人相熟后,便姐姐姐姐的叫个不停,苏亚男显然不习惯这样的场面,脸上有些表情不自然。
之后沈妍不知道说了什么,苏亚男脸色顿时红了起来。
赵醇和李想见状愣了一下,也想上前去凑热闹。
谁料,沈妍朝着赵醇和李想盈盈一礼之后,就带着苏亚男快步进了王府。
苏亚男给李想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朝赵醇盈盈一礼后,跟了上去。
随后传来苏小小粗壮的嗓音,“小姐,这王府可大了,里面还有个水塘,养着好多鱼呢,王府里的橱子,做的糕点可好吃了......!”
赵醇和李想刚抬起来的脚步,只能尴尬的又收了回来。
“我带李兄喝花酒去?”
赵醇尴尬完,随后问道。
李想不由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昨日御街夸官,我就半路跑了,今日琼林宴,要是再不去,恐怕又要被你爹打板子!”
赵醇一拍脑袋这才想起来,今天是新晋进士参加琼林宴的日子,于是喝花酒的想法就此中断。
琼林宴要到晚上,现在才中午,时间还早,两人便回到王府,找了个凉亭,边吃葡萄,边研究起《仕女图鉴》来。
两个时辰后,苏亚男和沈妍终于再次出现。
苏亚男踩着莲步朝着凉亭走来,手上的长刀交给了身后的苏小小,和沈王妃有说有笑的,往凉亭走来。
赵醇见状连忙迎了上去,“妍儿,你们在说什么趣事,与本王也说说!”
沈妍闻言,娇笑着白了他一眼,“我们女儿家之事,王爷还是不要过问的好!”
......
半个时辰后
得知李想要去参加琼林宴,苏亚男便要跟着过来,美其名曰,保护他,为了方便苏亚男还换了男装,两人刚在一起,正是浓情蜜意之时,李想便带着他出了淮王府。
出了王府苏亚男这才长长的舒了口气。
李想见状不由好笑问道:“娘子,今日你和淮王妃去哪里了,怎的去了两个时辰之久?”
苏亚男闻言,脸现红晕,妩媚的白了她一眼,然后有些心有余悸的,小声说道:“淮王妃说我刚破身,需要调养......,便将宫中秘技与我看了会!”
苏亚男越说越小声,小到最后几乎听不见。
李想听后更是诧异,“什么宫中秘技?”
苏亚男脸色秀红,几乎不敢看李想,低着头小声回道:“是一本叫《仕女图鉴》的画册!”
卧槽!
李想顿时如遭雷劈般,楞在了原地。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这两口子可真行啊!
牛掰啊!
这还是要带坏我家娘子的节奏啊!
难怪去了那么久,原来你是这样的王妃,肯定是被赵醇这货给带坏了。
李想咬牙切齿的想着。
苏亚男见李想表情诡异,还以为他在生气,于是开口解释道:“淮王妃人还是很好的,就是太热情了,送我好些金银首饰,都是珍贵之物,随便一件首饰,怕都要几十两银子,我哪敢收下,几番推辞,这才得以脱身......!”
李想闻言,想了想后,从怀里掏出一沓银票,塞到苏亚男手里,霸气的道:“这里大概有四万两银子,你好生收着,该花就花,该用就用,还有,赵醇那家伙,最近也发了一笔,咱们不用跟他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