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点方向,敌方步兵!”
“收到!”
和狭窄的装甲车一比,那些被葡萄牙士兵修建的战壕简直可以算得上是豪华套房,不过薛帕德还是宁愿呆着这个狭小的铁皮盒子里,虽然它的装甲也没多厚。
坐在装填手位置的薛帕德看着自己右边的普洛姆里转动炮塔,随后闷响和震动从车外传来,那是对方在用弹匣装填的后膛迫击炮在开火。
薛帕德通过观察窗看到一百多米爆起了一片烟尘,那是迫击炮弹爆炸造成的,刚刚在那里有几个古巴士兵的身影,但在爆炸后,他们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不知道是***掉了还是转移到了其他的地方。
“这些家伙!”
普洛姆里坐在炮手位上警惕的扫视着自己的正前方,那是一片起伏的坡地,本来是雇佣兵驻守的阵地,但就在二十分钟前,这里被古巴伞兵突破。
随后六辆brd察车和一个排的伞兵就这么杀了进来。
只能说雇佣兵的素质是真的不稳定,如果防线被撕破,换暗影公司,第一反应肯定是想办法合拢防线缺口,但那些法国雇佣兵的第一反应却是放弃阵地准备后撤到油罐区,甚至撤退的时候,这些家伙连机枪和火箭筒都丢了下来。
不得已,薛帕德只能让自己身边的两辆a60装甲车和两辆0就好像机枪碉堡一般的停在原地,死死的卡着缺口的位置,等待着查理马特组织反攻。
坐在薛帕德旁边的普洛姆里直接将脑袋探出炮塔,对着缩在车后的雇佣兵破口大骂。
“你们这帮脑瘫,还不回去守住防线,等着古巴人请你们去哈瓦那抽雪茄是吗?”
薛帕德带领的这四辆车的位置非常危险,本来这些脆弱的装甲车要负责的并不是什么充当堡垒坚守阵地,而是利用机动性游走在各个阵地间提供火力支援,但雇佣兵的擅自后退逼的薛帕德将这些车放在了最前面。
“各车注意,小心那些brd他们的14.5毫米机枪可以轻松的击穿我们,所以大家……”
薛帕德话还没说完,在他正前方靠左大约两百多米的位置,一个扁扁的铁脑袋就露了出来,那是一辆躲在山坡后的brd机枪炮塔,这辆侦察车一眼就看到了停在防御阵地上的暗影公司装甲车。
古巴炮手没有急着开火,而是等着自己左侧的反坦克小组就位,他们装备着rpg火箭筒,在这个距离上,完全能打掉对手。
只不过反坦克小组的动作有些墨迹,正当射手装填弹药的时候,薛帕德左侧的0装甲车,也就是他之前坐的那辆车的炮手发现了自己正面的brd炮手当即对着brd炮塔扣动了扳机,两挺咆哮的重机枪随即就将弹雨狠狠的泼洒在这辆brd装甲上。
如此变故让古巴车组吓了一跳,司机二话不说直接倒车,而炮手更是机灵,他直接压低身体,以一个无比别扭的姿势将自己缩回了车***置。
虽然装甲被打的叮当作响,但好在因为司机反应及时,只有十来发子弹击中了炮塔的装甲,剩下的子弹全打到了山坡后。
不过反坦克小组就没侦察车这么好运,0及时通报了敌人的位置,再加上曳光弹的指引,薛帕德在的这辆a60装甲车锁定了山坡,并且在反坦克小组冒头的时候,打出了一发迫击炮弹。
这发迫击炮弹因为角度问题,并没有落在古巴反坦克小组头上,而是炸在了他们面前,爆炸让火箭筒手的瞄准一歪,火箭筒失去控制对着天上就是一发。
偷袭失败的古巴反坦克小组当即连滚带爬的逃下山坡。
虽然没有被偷袭成功,但这也足以让所有暗影公司车组感受到巨大的压力,而就在左侧两辆车交火没多久,在薛帕德西侧大概两百米位置的第二辆a60发现了自己的正面出现了古巴侦察车。
看到后者似乎没有发现自己,大咧咧的在山坡后露出半个车身,装甲车里的炮手当即操控炮塔转向,准备给对方来个狠的,只是当他瞄准的时候,位于这辆a60装甲车的十一点和两点方向突然亮起火光。
a60的炮手只来来得及惨叫一声,两道火线就狠狠的撞击在它的车体装甲上,14.5毫米的大口径穿甲燃烧弹很是轻松的在两百米的距离上撕裂了a60的车体装甲,坐在炮塔位置的炮手第一个倒下,而在他左边的装填手则是被跳弹击中,惨叫的从舱门爬了出来。
而驾驶员在挨打的时候就反应了过来,试图逃离,但最后也没能成功,他只来得及倒了十来米,然后就被子弹再度追上。
古巴车组足足打完了一整条弹链,直到甚至可以目视那辆a60装甲车正面的千疮百孔才停止射击。
“三号车,三号车,回答!”
“各车注意,倒回去,倒回去!”
眼见友军没有回答,薛帕德只能让剩下的两辆车跟着自己后退,而看到暗影公司车组倒车后,两辆古巴侦察车当即按耐不住,准备开出来痛打落水狗。
他们将目标锁定在正在退回山坡后的薛帕德的座车,但因为角度问题,他们追不到正在全速倒车的薛帕德。
于是两辆车的车长直接做了个大胆的决定,他们让侦察车开上山坡,而在他们努力爬上山坡的时候,薛帕德左右两侧的0侦察车已经找到了一个全新的射击角度。
于是这两辆还在爬坡的侦察车就遭到了来自他们侧面的阻击火力,一辆侦察车率先被击穿,驾驶员当场死亡,只有炮手拖着流血的身体爬出,而另一辆车在遭到攻击后,直接艰难的在弹雨中打了回去,双方进行了残酷的对射后,古巴侦察车全员阵亡,而0则是被打燃发动机,里面的乘员带着身上的火焰从车里逃出。
双方各自损失两辆载具后,这场战车交锋就再度告一段落,古巴伞兵主动选择了退却,将刚刚打开的防线拱手相让,但收复了阵地的守方却没有一点喜悦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