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调,你少了一味香草梗,这是这瓶香水,最重要的环节。”
江南意的话让许甜甜,明白为什么制作这瓶香水的过程里,总感觉少了什么。
许甜甜知道,比赛是输了,而且以后在香水行业,不会再有人聘请她了。
“抱歉,江小姐,是我输了。”
江南意摇摇头:“许小姐,你很有天赋,能把我的暧昧,调的分毫不差,这不是所有人都能调出来的。”
许甜甜轻笑声,走下了台。
安瑞克宣布,由江南意代替京城参加全国比赛。
比赛结束后,安瑞克拉着江南意不放,好不容易见上一次。
季西洲走到两人面前,轻咳声。
“安瑞克先生,拉着我的未婚妻,做什么?”
安瑞克望向季西洲,这个就是让Sara掏心掏肺的男人?
江南意看见两人眼中的火,赶忙介绍起两个人。
“安瑞克,这个是我的未婚夫,季西洲。”
“西洲哥,这位是安瑞克,是我Sara香水的投资人,我的老板。”
季西洲是认识这个安瑞克的,旗下的奢侈品,一个牌子比一个牌子有名。
一个比一个贵。
安瑞克也调查过季西洲,能让Sara,一心回到京城的人。
“季先生,幸会啊。”
季西洲点了点头,低头看着江南意。
“宝贝,饿不饿?”
江南意望向安瑞克:“西洲哥,我答应了安瑞克一起吃饭。”
“行啊,那一起吧,安瑞克先生不会介意的吧?”
安瑞克皮笑肉不笑的嗯了声,跟在两人身后。
季西洲选了“珣欢”,上次江南意很喜欢这里的菜。
饭桌上,季西洲一个劲的给江南意夹菜,把安瑞克当透明人一样。
安瑞克轻咳声:“Sara,你之前说想和江氏的合作,董事会同意了。”
江南意惊喜的看着安瑞克:“那太好了!西洲哥,妈妈的香水线可以恢复了。”
季西洲就提过一次,江氏香水线的事情,没想到江南意真的去联系了。
“意意很厉害,是大名鼎鼎的Sara。”
次日,季西洲带着江南意来到江氏集团。
江氏的员工,自从看了昨天的比赛直播,知道江南意是Sara后,都惊喜极了。
会议室里,江南意就坐在季西洲的身边。
谢宏远也是万万没想到,江南意还有这层身份,香水品牌的创始人。
“各位董事,我想大家已经知道,江南意是Sara香水的创始人了,AK集团也有意和江氏合作,这是恢复江氏集团香水线的好办法。”
季西洲示意江南意说几句。
“大家好,我是江南意,也是Sara,江氏集团的香水线,是我妈妈的心血,我会用我自己的能力去重新振兴它,Sara下一个季度的香水,将和江氏联名推出,大家就期待三天后的新品发布会吧。”
谢芷岑这一次,是真真切切的从江南意的身上看见了许织星的身影。
有了AK集团的加入,董事会的人,肯定不会再阻止恢复香水生产线了。
倒是谢宏远,就是偏看不得江南意好一样。
“南意啊,既然你想恢复香水的生产线,那这个项目就全全交给你了,怎么样?”
季西洲皱着眉,想要反驳他,江南意拦住他。
“谢副总,既然是我提出的,我负责是应该的,毕竟我姓江。”
不姓江,是谢宏远的一个心结。
谢芷岑也是替他冒汗,人家都能创办Sara,还怕一条江氏的香水生产线吗?
多此一举!
“倒是谢副总,我爷爷的股份,还代理在你的手里,怕是不合适了吧?”
江南意今天来江氏开会,除了要恢复生产线,其次就是要谢宏远把江老爷子的股份还回来。
谢宏远就知道,江南意今天过来,不只是要恢复香水生产线,如此简单。
“南意,你现在还在上大学,这些股份三叔帮你打理着。”
江南意能听不出来他话里的意思吗?真是不要脸!
“三叔,既然意意不能打理,那我够不够格?”
会议室的大门,被推开,陆云廷推着江言澈站在门口。
江南意看见坐在轮椅上面的江言澈,惊喜的起身。
“哥哥!”
江言澈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目光,随即看向会议室里的人。
“大家好,我是江言澈,我回来了。”
董事会们,都惊呆了,怎么睡了十年的江言澈,突然重新在会议室门口。
“言澈,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不提前打声招呼。”
谢宏远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望向江言澈。
“三叔,就不麻烦你了,不过,爷爷的股份,我可以打理的,毕竟我也姓江。”
江言澈十年前可是,炙手可得金融新贵。
如果不是那场车祸,今天的江氏也不会变成如此田地。
谢宏远就算有一百个不愿意,也没办法,毕竟自己面前的这个,才是江氏集团,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既然你都回来了,三叔便把股份转给你打理,相信江氏集团在你的带来下,会更上一层楼。”
江言澈笑着没有说话,并不是很想搭理这个自己名义上的三叔。
会议结束后,江南意扑在江言澈的怀里。
“哥哥,我很想你!”
江言澈眼眶也红了,十年了,本以为自己的这个妹妹,再也见不到了。
还好老天爷,对自己不薄,失去了父母,还有一个妹妹。
“糯糯,哥哥也很想你,别哭了,眼睛红的跟一个小白兔一样。”
季西洲拿着手帕,轻轻擦着江南意眼角的眼泪,低声安慰着。
陆云廷跟见了鬼一般,这真的是季西洲吗?
倒是江言澈,淡定多了。
小的时候,季西洲就开始照顾江南意了。
明明差五岁而已,季西洲就能给小糯糯换尿布喂奶了。
“阿澈,既然你回来了,这董事长的位置,应由你来坐。”
江言澈也不好打扰季西洲,毕竟季氏集团还等着他回去。
“好,这段时间麻烦你了。”
季西洲摸着江南意的头发:“自家公司,那来的麻烦。”
江言澈笑着不说话,陆云廷拿着水杯的手顿了顿。
他有预感,季西洲一定是妻奴!
百分百的!妻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