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优越的条件,邵阡怎么可能会放弃,果断先答应下来。
这条件实在是没办法拒绝,而且他也想陪陪李熙柔。
即便他已经不能做什么,但留在她身边也是好的。
“我选择回到城楼中看戏。”
这位将军转身,高举右手,当即便下令。
“我旁边这位年轻人只看戏,任何人不准对他出手,违令者杀!”
邵阡没想到自己的面子居然那么大,让景国对他都做出了让步。
可惜他不能让景国退兵,否则景国现在就杀了他。
将军的声音太大,都传到城楼之上了。
城墙上的人都古怪地看着邵阡,这小子凭什么有这么好的待遇。
要知道他们都没这么好的待遇,还让景国的将士不能伤害他。
邵阡腾空飞起,回到城墙之上。
“你们做了什么交易,为何景国对你如此特殊?”
李熙柔怀疑邵阡跟景国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所以景国才会对他如此宽宏大量。
只有南阳皇帝笑了笑,他相信邵阡不会跟景国有任何交易。
“你可能错怪他了,景国能从他身上得到什么好处?景国看中的应该是他的天赋,不是什么交易。”
这么说李熙柔就明白了,以邵阡的天赋来说,确实让人刮目相看。
这么解释,景国还是挺惜才的。
“朕终于知道,朕败在什么地方了。”
南阳皇帝突然承认自己的不足。
“朕错在对待天才的方法上,没培养出更多的天才为南阳舍生忘死。”
虽然跟景国是敌对势力,但也不得不佩服景国的对待天才的方法,这真是一个好办法,足以让许多人为他们抛头颅洒热血。
连一个不确定的天才都给出一个这样的条件,可见景国对待天才是有多好。
“现在也不是反省的时候,皇帝陛下还是想想如何退敌吧!”
现在搞这些不着边的事情没什么用,退敌之后再考虑如何对待人才也不错。
南阳皇帝低下了尊贵的项首,他已经无计可施。
连各地的军队都无法调动,就靠这几万人苦苦支撑,很快就要被景国给灭了。
“我能请你帮我一个忙吗?”
“陛下,请说。”
“我不想让柔儿死,你能不能带她走?”
两人齐齐看向李熙柔,最终的决定权还是在她自己手里。
话还没说完,新一轮进攻便开始了。
城楼上的邵阡等人还是非常冷静地,他们都想知道李熙柔的答案。
想要把李熙柔带走,邵阡还是有办法的。
“我不走,父皇,我要陪在你身边。”
“好孩子,你留在父皇身边也没什么用,离开帝都,好好生活。”
“不,父皇,我不想离开你。”
这一幕非常感人,邵阡从来未感受过父母亲的温暖,看到父女之间的温暖,他真想帮帮这对父女。
无奈,他邵阡不过是一个御气境五重的武者,根本没能力帮到他们。
唯一能帮他们的就是将李熙柔安全带离战场,让她得以存活。
“孩子,你听父皇说,你离开了,不是你不孝,而是你听父皇的话,你孝顺。”
“难道你真的要陪着父皇一起死不成?以你的天赋,他日还有可能帮父皇报仇。”
李熙柔的天赋在整个南阳国皇室来说,是最好的一个。
她是最有望登顶的一个人,也是南阳皇室最后的希望。
“公主,你就听陛下的吧!”
“不,我不听!”
邵阡对南阳皇帝微微点点头,他能保全李熙柔,只要景国遵守自己的承诺。
南阳皇帝也读懂了邵阡眼神中传达出来的意思。
邵阡带李熙柔来到一旁,看着战场上的变化。
南阳皇帝十分霸气地站在城楼上,手中出现一柄长枪。
“景国,我南阳无意冒犯你们,可你们竟想覆灭我南阳国,南阳国的郎儿们,随朕杀敌!”
南阳皇帝喊完口号,举起长枪杀向战场。
景国几位大将也出动了,整个战场上,只有他们这些大将有实力跟南阳皇帝打,其他人皆没有抵挡之力。
三名大将围攻南阳皇帝,而此时南阳皇帝一点也没落入下风。
战场上刀光剑影,无数的灵气再次得到了释放。
邵阡冷静地看着战场,没有出手的意思。
只是南阳国落败的迹象实在是太明显了,很容易就能被看出来南阳国此战必败无疑。
“你父皇也是累,国内的军队都无法调动,这个皇帝也没什么意思了。”
面对这种大战最考验军队对皇帝的忠心,没能调动一个人,已经足以说明一切。
李熙柔站起来想出手帮助南阳国打仗,却被邵阡一手给拉了回来。
“你才区区御气境二重,上去也帮不上任何忙,可能还会成为你父皇的累赘。”
邵阡说话从来没有什么华丽的语言,很直白地表达自己的观点。
李熙柔在邵阡的手上挣脱不开,只能被邵阡重新摁回到椅子上坐着。
其实这对李熙柔来说十分残忍,看着自己的父亲在流血,她却什么都做不了。
南阳皇帝正拼命跟景国三位大将大战,无暇去对付那些小兵卒。
南阳皇帝越来越不占优势,逐渐沦为劣势的一方。
要知道这种级别的战斗,对于灵力的消耗是非常恐怖的。
“南阳皇帝,也不过如此,我还以为有多强,可比我们陛下弱多了。”
经过皇帝没有出现,可能统御这等级别的大将,足以说明其实力。
景国建国时间不如南阳国长久,可景国的综合实力却远超南阳国。
“别高兴得太早,西边的秦国也虎视眈眈,你以为你们能跑得掉吗?”
西边的秦国更加强大,比景国都要强大。
不过秦国还未出手,也不知道在等什么。
“这个不需要你们南阳国担心,你的枪法很好,但我们三个也不是吃素的!”
三员大将都是用刀的,其刀法十分凌厉,有着气吞山河的气概。
南阳皇帝在长久的战斗中,沦为劣势,被景国三员大将压着打。
逼着南阳皇帝步步往后撤,就连南阳国的将士也一样,被逼得一次又一次地后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