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静伸手狠狠掐了他一把,这说的什么话,简直是越描越黑啊!
程伟清清喉咙,“徐先生不介意的话,能跟我们说说你的经历吗?”
他也是无语了,这么将自己往嫌疑犯上挂的也真是没谁了。
徐枫老脸一红,说的话真的太丢人了。
将下午发生的事情大致说了一下,但是关于秦琪出去调查秦家子弟失踪的事情就没有说,这毕竟是人家秦家内部的事情,不好说出去。
“所以,你走得时候,确定里面是留着两个人的是吗?”程伟眉头皱的死紧,这种事情本来就不好处理,结果居然还扯出了江湖秘辛来,就更让人头痛了。
“没错。”徐枫点点头。
“程队,程队,出事了。”外面有人大声喊道,房内的人都跑了出去。
只见两个穿着警服的年轻小伙子,一个躺在地上脸色乌青,不断抽搐,另外一个则是侧身躺在地上,脸上十分痛苦,嘴唇都咬烂了。
徐枫一见,没让人发话,直接上手,金针飞舞着,直奔向嘴唇咬烂了的那个。金针封住他的心脏,似乎在与什么做对抗,不停的剧烈晃动。
徐枫飞身向前,运行五行玄功,集中右手,将他翻起身来,快速而凌厉的在本心的位置做出几个手势。在程伟等人的眼中明显的看到,徐枫的右手上居然泛着点点的光芒,在深夜的别墅外特别的刺眼。
他们现在才知道原来徐枫这么厉害,这是真气外放到了吐劲的境界了吧?
就在徐枫救治警员的时候,另外一个已经是在地上翻腾了,眼看就要不行了。
“徐枫……”陈静轻呼道,总不能只救一个另外一个不管啊。
程伟也是一脸的不忍,但是还是拉着陈静不让她说话。
因为大家都看到徐枫已经是满头汗水了,他也只有一个人,如果两个人都要顾及的话,可能两个都救不了。
徐枫侧头看了一眼抽搐的警员,随手一根金针插在他的脖子处,就不再去管。
泛着光芒的手掌在警员的背上使劲拍打着,每拍打一下,警员就吐出一口鲜血,不到一会儿,地上已经是满地鲜血,带着一股腥臭的味道,很是难闻。
陈静等人看得感觉好像徐枫跟这人有着大仇似的,一下下的那么用力,把人往死里整啊?
终于,在警员吐出来的血不在是黑色腥臭,而是鲜红的颜色之后,徐枫才吐了一口气,擦擦脑袋上的汗。
“抬他下去休息,不能喝水,一滴水都不能沾。”徐枫脸色很是凝重的吩咐道。
“是。”大概是徐枫刚才的真气外放吓到了大毛,这次大毛很是老实,眼神也不挑衅了,徐枫还有点不习惯。
徐枫舒展一下身子,就准备回去休息了。
“徐枫,这还有一个呢。”陈静连忙叫住徐枫。
徐枫诧异的转过头,看到口吐白沫的警员,才恍然大悟。
“哦,还有啊?”
他这不经心的样子,看得大家都是额角黑线。
“你们肯定很好奇,他看样子都快挂了我怎么还先去救那个人,是吧?”徐枫也没有再出金针,也没有做什么,只是在那跟插在脖子上的金针久久弹一下,轻松惬意的不行。
大家虽然没有说,但是确实是在奇怪他怎么就顾着那一个呢?难道那个跟他有亲?
“其实那个是真的中毒了,这个吗?”徐枫说着很是不满的看一眼躺着人,“活该。”
“什么意思啊?”陈静很是不满徐枫这样说,大家都是警察,怎么就还有人受伤得到活该的评价呢?
“哼,别看他的反应厉害,其实没事的,就算是刚才我不管他,明天醒来最多拉几天肚子就没事了。这是一个小小的警告,让他对死人不敬。”徐枫的眼神很冷,要不是这是程伟手下的兵,他才不管呢。
“死人?”陈静想了想了,只有别墅里面一具尸体,难道他对那具尸体……
想想也觉得这个警员该死了。
紧接着,几个进去别墅勘探的几人纷纷或轻或重的中了毒跑出来,徐枫一个晚上是忙的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
等到天要亮的时候,才忙活完了,累的是浑身乏力了。
“我没醒之前,不要让人进去了。”丢下这句话,往保安亭里面备用的床上一躺就沉沉睡了过去。
程伟陈静等人都是熬了一晚上,但是没有徐枫那样宽阔的心胸,相互苦笑一声,找地方休息。
徐枫睡得正想的时候,外面就传来了吵杂的吵闹声将他给吵醒了。
睁开眼睛朝外面吼了一声,“吵什么吵?让不让人睡觉了。”
被闹醒了一时也散了困意,眯着眼睛迎着夕阳看过去,一时乐了。
嘿,老熟人啊?
“哟,这不是特级医师南宫岳吗?来这儿玩啊?”徐枫语气满是嘲讽道。
程伟等人都是一愣,没想到徐枫居然还能认识特级医师?
看这语气,关系不怎么好啊?
南宫岳侧头看去,见到徐枫,脸上闪过一丝的嘲讽。
“这不是神医徐枫吗?怎么?混不下去了,只能在市井里骗骗普通人了吗?”南宫岳扬起嘲笑得意的笑容,挑高眉头,似乎在俯视着徐枫一般。
“是啊,我是没你有本事,只能在这里骗骗一般人了,哪像是你啊,堂堂特级医师,怎么也想不开来到这里跟我抢饭吃啊?”徐枫毫不示弱,回话依然尖利酸刻。
半点没有将对面的人当成是一个特级医师来看待,感觉就像是跟一个小混混吵架一般的,互不相让。
程伟和陈静两人面面相觑,都被徐枫和南宫岳两人之间火药味十足的针锋相对吓到了。那边的可是南宫家的继承人,能够给武神等人看病的上层人物啊!徐枫居然这么不给面子,真的可以吗?确定不会遭到报复吗?
南宫岳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好歹看在认识一场的份上,我劝你最好别多管闲事,这不是你能够掺和的事情。”
徐枫嘴角一撇,很是不屑。
“你以为我会听你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