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安听着电话里传出的声音,眉头轻挑,面色难看起来。
他对于楚奇娜也是佩服不已,玩儿游戏能玩儿到把人开了瓢也是个人才。
停顿了几秒,他不由问:“你不会是把人给拍死了吧?”
“现在还没有,不过也差不多了吧,现在还在冒血呢。”楚奇娜若无其事地说。
听她这么说,楚子安就知道可能是真的出事了。
他不由惊呼道:“你知不知道这里是国内?”
“那又如何,大不了告他非礼啊,我一个弱女子有什么好怕的。”楚奇娜依旧理直气壮。
闻言,楚子安暗叹,这女人是真把自己给玩儿明白了。
但现在倒地的可不是普通人,终究是詹家的少爷,哪有那么容易对付。
他沉声道:“你等我过去,不要乱来。”
挂了电话,他有些无奈地看向一直在他身边默不作声的楚朝阳。
“大哥,那个詹士邦可能......”
楚朝阳淡淡道:“奇娜怎说也是我们楚家人,我们过去处理一下吧。但是,做错了事就要付出代价!”
豪华别墅内。
楚奇娜抽着女士香烟,看着倒在地上的詹士邦,满脸的厌恶之色。
“詹家出你这么个废物也是造孽。屁本事没有,倒是学会了欺负女人了!”
说罢,又狠狠地踹了一脚,楚奇娜这才龇牙咧嘴地离开房间。
没办法,她现在也是重伤之身,必须尽快治疗。
约莫一个小时后,楚子安和楚朝阳带着人到了楚奇娜的别墅。
当看到楚奇娜后,楚子安不由惊呼,“我靠,你又去搞填充了?不怕炸掉?”
此刻的楚奇娜包裹的严严实实,大灯却是有一种极为炸裂的视觉冲击。
闻言,她皱眉道,“我这是被那个畜生打得......”
“好家伙,詹士邦够狠的。”楚子安嘴角抽搐。
“哼,你赶紧让你的人去处理一下,看着恶心。”楚奇娜脸色难看地说,然后看向了楚子安身后。
她指着包裹掩饰的楚朝阳冷哼,“你站着干什么,赶紧去干活。”
“奇娜,你在说我吗?”楚朝阳抬了抬帽檐,一双凌厉的眸子露了出来。
刹那间,楚奇娜娇躯一颤,结巴道:“大,大哥?”
楚朝阳踏前一步,吓得楚奇娜不住后退。
他嗓音低沉地说:“终究是嫁出去的姑娘,看不清自己的家人了?”
“不是,大哥,我......”
“惹了事情就想起了家里兄弟,你可以的。”
没有理会被震惊的已经说不出话的楚奇娜,他带着人走向出事的房间。
“明道,将无关人员都清理一下。”
随意吩咐一声,他就迈步走入了事发地,看向依旧趴在在地上的詹士邦。
蹲下身子,他如同欣赏一件艺术品一般,仔细查看。
“很好,一击即中,又泄愤砸了三次,从现在的出血量看,就是送到医院也未必救得活了。”
说罢,他潇洒起身,极为欣赏地看向楚奇娜,“你还真是肆无忌惮呢,你很好。”
“大哥,我......我可是正当......”楚奇娜紧张地辩解。
楚朝阳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冷哼道:“你好歹给他穿个裤衩,还有嗑药了吧,你怎么解释?”
“我......”楚奇娜不敢在回嘴,焦急地看向楚子安。
此刻,楚子安却是一脸肃穆,目不斜视。
楚朝阳无趣地叹了口气,对王明道勾了勾手。
“技术处理一下,让他挺到晚上,然后坠楼而亡吧,摔得碎一点,尤其是脑袋。”
王明道什么都没说,立刻招呼人开始收拾起来。
仅仅十几分钟后,不知死活的詹士邦就被运走了,所有痕迹都被打扫干净。
在无人之处,楚朝阳摘掉了帽子和口罩,他眼神冰冷地看向楚奇娜。
“不要总是给家里添麻烦,过你的小日子不好吗?”
“楚家是楚家,楚奇娜是楚奇娜,你要分得清。”
“把你的生美健康项目交给子安,然后立刻离开国内,否则明天我让你去守祖祠。”
他的语气之中不带任何的感情,仿佛一台冰冷的机器。
楚奇娜却是不敢说半句话,只是抹着眼泪点头。
楚子安听到他如此安排,心里乐开了花。
他心道,这就是贴身狗腿的好处。
楚朝阳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道:“好好善后,可以给任剑制造一点麻烦。”
楚子安闻言不由眼前一亮,立刻点头。
夜色朦胧,月朗星稀,飘动的云彩仿佛一帘薄纱。
和祥大厦楼顶,几个黑衣人正在忙碌着。
穿的光鲜亮丽的詹士邦,此刻面色红润,脑袋已经探到了护栏外。
王明道拿着他的手机接连给任剑发送了多条消息。
大概的意思就是任剑将天骄福利院卖给他是一个阴谋。
甚至里面还编造了两个人为了楚奇娜的情感纠葛。
总之就是各种脏水都泼了个遍。
做完一切,王明道拨通了任剑的电话,当他的声音响起后,将手机塞到詹士邦手中,放到了他的耳边。
当已经神志不清的詹士邦听到任剑的声音时,眼中难得闪过一丝挣扎。
“任剑,我......报......”
见他难得开口,王明道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摆了摆手。
下一秒,詹士邦只觉身子一轻,整人就从和祥大厦飞了下去。
王明道探头看了看,随口道:“去看看达标没有,不行就补救一下,少爷的要求不能变。”
此刻,远在美地的任剑一脸懵逼的看着自己的手机。
“喂,詹少,你说啥呢,还有这短信是几个意思,你这是喝多了?”
“喂,詹少?喂......”
砰!
一声闷响从听筒中传来,随后就是炸裂般的响声和紧接而来的盲音。
任剑被吓得打了个激灵,茫然地看着自己的手机。
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他开始疯狂地拨打詹士邦的号码,却是发现,对方已经无应答了。
看了眼时间,任剑不由惊呼:“狗日的,不会是半夜酒驾撞车了吧?算不算罪有应得?”
不过他又看着自己手机上的数条短信,感觉整个事情都怪怪的。
他敢肯定,詹士邦就算是磕了药都不可能发这些不知所谓的东西过来。
毕竟,他现在好歹也算是詹士邦的手下。
那么......
有些事情任剑不敢去想,他不由拨打了李为民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