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七之前一番观察总结,认定了二皇子秦歌有些不正常。
这个不正常,不表现在他的言行举止上,而是在他的眼神当中。
墨七一副老神在在得道高人的态度和豫淮安说话,“依照我多年看人的经验,二皇子秦歌,此人身上有秘密,而且是大秘密!”
说着,还不忘给豫淮安诸多分析。
豫淮安一连听下,脑子嗡嗡声不断,却差点给墨七翻白眼。
“你的意思是,二皇子取向不正常?墨七,不是谁都和你一样变态的!”
豫淮安忍不住低吼一声。
墨七却道:“非也,我不是说他取向不正常,我的意思是说他心理应该不正常,就……”
墨七突然顿住,一时还真是难以解释这种微妙的感觉。
前世她作为一只被人研究的小白鼠,尝尽了那个社会的无数高端的科技,那些人看她的眼神,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也因为如此,她对人心的研究十分透彻。
她第一眼看到秦歌,就从他眼神中的微妙情绪分析出了一二。
至少在墨七看来,秦歌今日所表现出来的一面,很假。
而这些,豫淮安却无从知晓,甚至认为墨七在扯淡!
“世子喜欢喝菊花茶?”
秦歌看墨七一连喝了两杯茶,而那样子大有要再喝第三杯的趋势,不由得问道。
墨七回神,低头看向自己的茶杯,内心……
无意识的就喝多了。
“哈哈,确实,秋天快到了,解燥,解燥。”
说完,自觉自己这话实在很拙劣。
秦歌却不戳破,和她聊起了一些趣事,甚至就茶道一方面和墨七探讨起来。
因豫淮安在,她应付起来也算尚可。
然而临走时,秦歌对她的热情相邀,却让她懵逼了。
“怎么,淮安世子不乐意?”
秦歌说话间上前一步,右手忽然往她的方向一伸,毫无预兆的越过了她的头顶。
几乎是刹那恍惚。
豫淮安夺过了身体控制权。
与此同时,豫淮安一个侧身躲开了。
秦歌拿着锦盒的手一顿,而后自然落下。
“差点忘了,这是武夷山大红袍,一点心意,希望收下。”
豫淮安这才注意到,在他身后就是那一排书架,而架子上陈列着各式各样的锦盒,一个个高高低低摆放着,煞是好看。
秦歌刚才取过的那个锦盒,原本就在他头顶之上。
如今,那个位置空空如也。
豫淮安看着那一方空缺,再看对方自然递上前的动作,又想到墨七和他说的一番话,内心无比纠结复杂。
离开二皇子寝宫时,豫淮安整个人都是紧绷的状态。
他右手拿着那一个锦盒,盒子被他攥紧握在五指间,大有想要将它捏碎的感觉。
目视前方,思绪游离。
以至于蒋寒天在他身后喊了好几声,他都仿若未闻。
“怎么回事啊你,叫你听不到?”
蒋寒天疾步上前,走至豫淮安身边,神色有些恼怒。
几乎是说话的同时,手朝着豫淮安方向伸去。
本就是一个推拿的动作,没有任何意义。
豫淮安却如临大敌,整个人如同受惊的兔子一般急速避开。
蒋寒天的手搁在半空中,面色极为尴尬难看。
特么,第一次遇上这种事!
------题外话------
秦歌说:“我心情很复杂,淮安看我眼神好别扭。”
蒋寒天说:“我心情很复杂,我居然被人嫌弃了!”
淮安说:“我谁也不待见,我心情很复杂,我要阿七的安慰……”
阿七呵呵……
作者君说:“我也心情很复杂,发红包为毛没人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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