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淮安这个人精!
“呼——”
郁闷的吐出一口浊气,元乐终于正色。
他给墨七倒了杯酒,递过去说道:“急什么,吃完去书房谈,我没那么小气。”
墨七点头,这才安静吃饭。
……
书房。
元乐将昨晚的事情简单说了遍,说到姚守望时,不由得又停下来。
他看着墨七问:“你打算怎么处理姚守望,既不想暴露身份,那就不要做的太过。”
墨七却是脸色不善,语气颇为嘲讽,“什么叫不要太过,他敢打寒霜的主意,我没削死他就算他走运,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姚家老头得为他那个不孝儿子担点责任。”
元乐眼皮子一跳,大概是还未彻底接受这样的豫淮安。
在他的认知中,豫淮安是个温润雅致的翩翩公子,虽寡言却气质出众。然而从昨晚到今早,几次转折变化,他怎么看都觉得,眼前之人和他竟然有些相像呢?
元乐一个激灵,一身恶寒袭来。
“你别告诉我,这才是你的本性?”
墨七不置可否。
“接受不了?”
元乐默。
半响,说道:“我当真是看走了眼。”
墨七底下一脚踹过去,本性暴露无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那些小心思给我憋回去。”
与此同时,墨七和豫淮安说道:“呐,我一不小心就把你的形象给破坏了,你说怎么办呐?”
豫淮安:“……”
他能说什么,他一句话都没得说好吗!
瞧瞧这脾气这性子,元乐都被她踢了。
“没事,我觉得你这样挺好,十分真实。”
豫淮安不纠结于此,反而再次问起昨日的问题。
墨七“啊”了声,这才低头去看自己的右手。
“元乐,我手肿了。”
墨七挥着自己的右手嚷嚷,“你这儿有没有消肿化瘀的药膏,昨儿晚上打得太狠,倒是忘了给自己这手处理下。”
元乐:“……”
扔了一瓶化瘀膏药过去,元乐顺势坐到了墨七身旁,看着她那肿的确实有些不像样的右手,忽然又想起了昨晚姚守望那张猪头脸。
豫淮安这人可真是暴力。
“飘香楼里不会传出任何风声,这点你大可放心,至于姚守望,我派人送回姚家去了。这会儿……”
元乐顿了顿,斟酌道:“应该还没醒。”
墨七一手擦着药膏一边问:“还没醒?我可不记得我将人打晕了。”
说着,一脸兴味抬头看元乐。
元乐哼笑一声,直白说了句,“我给他用了药。”
墨七手上动作一顿,满心复杂。
半响,只憋出一句,“你狠!”
离开元府时,天色已经大亮。
墨七喝了差不多半壶酒,整个人有些飘飘然的莫名舒服感。
她和豫淮安说道:“既然姚守望这小子还得几日才能苏醒,那这事儿也就不急,正好让元乐趁机处理了姚家那一批货。”
姚家一直以来都是做布料生意的,在云京十分有门路,生意俨然做进了皇宫里。
墨七和元乐凑在一起一商量,就打算趁着这报复整人的工夫,顺便把姚家生意夺了一部分过来。
“也算是对寒霜的一点小赔偿。”
墨七盘算着,这一次从元乐手中分来的几个铺子,日后就算做豫寒霜的嫁妆好了。
至于姚守望本人,等醒了再一一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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