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要做的事便是迁移贫民,神不知鬼不觉的拿下整个城西运河的空置荒废地,我一个人出面动静太大,所以……我们几人分块先后进行。”
元乐直接划分出几块,自己选好后让另外两人去选。
确定后续方案,元乐又看向墨七,笑了,“接下来就靠淮安兄了,你世子的身份,这时候倒是大有用处。”
墨七点头,应下了。
“审批之事以及户部那边,我会去打招呼。不过我们得想个好听的名头,既做了脸面又办完了事情。”
蒋寒天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得意味深长,“这事情倒是可以投机取巧。”
墨七和元乐齐刷刷转头看过去。
蒋寒天被盯的头皮发毛,干咳一声道:“十月初八是大皇子的弱冠生辰。”
……
十月初八,乃是西梁国大皇子秦昭的二十岁生辰。
古代于男女而言,最大的礼节便是成人礼,女子十五及笄礼和男子二十弱冠礼。
而对大皇子秦昭来说,这个弱冠礼更是意义不凡。
“西梁皇室规定,皇子弱冠成人之后便可出宫建府,大皇子乃是皇后所出,既是长又是嫡,这风头更甚,说不定还会进行册封。”
墨七窝在自己的小院内,听豫淮安和她慢慢念叨,也算是对明日进宫赴宴做准备。
皇子弱冠生辰,皇宫内必定要大办,豫淮安这样的身份,更是少不了交际应酬。到时候接触到的不是皇子便是各家世子……
豫淮安为此就有些担忧了,生怕墨七一时忍不住就开始乱来。这会儿还有功夫,又是一番嘱咐。
“墨七,明日你切忌不要乱来,遇事多想多思考,少说话,祸从口出。”
墨七听着就乐了,这般赤裸裸的担忧算是怎么回事,敢情她是惹祸精不成?
“你认为呢?”
豫淮安忍不住反问,语气凉凉。
墨七一时竟不知道该不该接,豫淮安还是第一次这么有脾气呀。
挺新鲜,也挺有趣的。
相比明日所谓的宫宴,她更热衷于研究豫淮安这个人。
逮着机会,墨七就开始聊歪了,和他讨论起性格多变的问题来。
最后,豫淮安自己都忍不住怀疑,墨七这姑娘是不是真的没心没肺?
“世子爷?”
两人谈话之际,宝来突然从前头窜出来,掂着脚尖儿摸进书房里,凑近墨七身边道:“世子爷,王爷和王妃都请您过去呢!”
“嗯?”
宝来又道:“不是一起的,王爷大摇大摆派了人来说,王妃那边是香莲姐姐偷偷告诉奴才的,您看,先去哪一边?”
宝来不晓得是何事,但是无论是豫王这边还是豫王妃那边,来通报之人脸色都颇为凝重,这不由得让宝来重视起来。
他是个好奴才,一心必定为主子思考分忧。
“世子爷,奴才瞧着来人脸色都不太好,吃不准是不是有什么难事儿,您要不先去王妃那边?”
墨七却起身往书房外走,边走边道:“急什么,先去前院找父王,母妃那边晚间吃饭再过去。”
这个档口来找她,除了明日宫宴一事,她实在想不出其他。
而就这件事,她心中坦然万分,也就无所畏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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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睡个懒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