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顿时蹙眉,抬头迎上元乐的眼睛,轻笑一声,“什么意思,元大公子扮作太监混入宫中,若是被发现只怕是重罪,本(殿diàn)劝你还是早些离去为好。”
“离去,离开之后呢”
元乐的笑容有些冷,说话声音更冷,他扣住秦歌的手腕讽刺道“离开之后让你去和豫淮安幽会”
“二皇子,你这心思可真是藏的够深的,竟然暗中偷偷喜欢豫王世子这么久,怎么,今晚是等不及了想要将事(情qg)心想事成吗”
“秦歌,你想对豫淮安采取行动了是不是”
“你胡说什么”
秦歌手上使劲,一下子将自己从元乐的怀里挣脱出来。
他看了眼四周,不满呵斥道“你赶紧离开,这里不是你随意可以来的地方,若是真被发现了,我也保不住你。”
“呵呵”
元乐笑声更加大了,而且一点也不遮掩。
他看向秦歌,忽然脸色一沉,说“何必掩饰,秦歌,自我告诉你豫淮安从我(身shēn)边带走琴音,自知道他和蒋含笑不清不楚,自知晓他开着闲散雅居多年,你的心就不稳了。”
“之前不动声色是因为你不确定他是否也有那样的心思,如今却是知道了他也喜欢男人,你便以为自己有了机会”
“也是,能够带走琴音的,那肯定是上面的那一个,你就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要投向他的怀抱被压是不是”
“元乐”
秦歌的脸色冷了下来,“你不要挑战我的底线,你该清楚你自己的(身shēn)份。”
“我清楚,我自然清楚,我不就是你(身shēn)边一个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连个暖(床)的都算不上”
元乐笑容泛着苦涩,声音却愈加幽暗,行动更是直接迫切。网
他直接将人压在假山入口,不顾秦歌的反抗对他动手。
秦歌反抗越激烈,元乐的动作就越凶猛。
“你若是想反抗就直接叫人,我今晚就能被处死。”
“但是你不敢,你不敢将自己的这点龌龊暴露于人前。”
“秦歌,你不敢的,你还在妄想那个位置”
“豫淮安今晚没来赴约,不过月色正好,那就不要辜负你今晚蠢蠢(欲yu)动的心意了。”
墨七就站在附近不远处的大石,被迫停了一个时辰的(春chun)宫。
至于那引人遐想的画面,她是没敢去看。
等事(情qg)结束后,元乐直接抱着秦歌离开了。
墨七仍旧保持那个站姿,傻眼了。
“安安,我们今晚听到了什么”
“嗯,撞破了别人的(奸jiān)(情qg)。”
豫淮安说着突然不满,“阿七,你听了别的男人”
“那不是重点好吗”
墨七忽然动了下,而后忍不住激动了,“我从来不知道秦歌会是被压的那一个,我以为两人在一起,以秦歌的(性xg)格怎么说也应该是在上面啊”
豫淮安默了一下,而后幽幽道“这也不应该是重点吧”
“是。”
墨七点头,露出一抹复杂的(情qg)绪,“今晚才知晓,原来两人是这样的关系。”
元乐和秦歌有说不清道不明的牵连,所以才会对琴音若即若离。
但是这些不是墨七关心的,她在意的是之前元乐说的那几件事。
他将有关她的那些事(情qg)全部告诉了秦歌,元乐是二皇子的人。
“所以,蒋寒天是昭王派了在你(身shēn)边的眼线,元乐则是二皇子所派的眼线,嗯,那接下来还有谁”
墨七将(身shēn)边为数不多的几个人数了数,笑道“那赵蓬又是谁的人那个墨睿宁呢”
墨七又是一番自嘲,好像那两个也是她自己招惹上的。网
“如此说来,我这是自己挖坑见自己埋进去了啊。”
豫淮安不(禁j)心疼起来,直说“我没事,那些人都不算一回事。”
“可是他们在算计你了,还是通过我的手才如此接近你的。”
“安安,我心里不舒服,我觉得有些对不起你啊”
墨七做自我反省。
豫淮安哪里舍得让人就这样消沉下去,紧接着就是一番哄着,好不容易将她的低落(情qg)绪抚平了。
墨七却道“我们怎么出去”
豫淮安叹这个时候才想起这个问题,是不是有些太晚了
“让我来。”
“哦,会轻功吗”
“阿七,时候不早了。”
墨七收起玩笑,赶紧将(身shēn)体控制权交给豫淮安,随之看着他如同那些武林高手一样,在皇宫里穿梭自由飞檐走壁,不多时就回到了豫王府。
“世子爷,您回来了”
主子没回来,宝来是绝对不会睡的。
但是看着豫淮安一(身shēn)夜间露水,他又纳闷了。
“世子爷,您这是从哪儿回来的,怎么衣服都湿透了,夜晚寒气重,您赶紧洗个澡吧。”
“嗯。”
豫淮安直接去了浴房沐浴。
待躺下时,却是心浮气躁浑(身shēn)难受。
无他,墨七这小坏蛋又撩拨人了。
“阿七。”
豫淮安只穿着里衣躺在(床)上,(身shēn)上盖着一条薄薄的被子,他觉得自己(欲yu)火焚(身shēn),整个人似乎都在燃烧着。
而墨七一句话差点让他整个都疯狂起来。
她说“安安,要不你用手吧”
豫淮安抓着(床)单浑(身shēn)都是汗,一字一顿道“不要。”
“那我来”
“阿七”
然而下一秒,墨七拿过了(身shēn)体控制权,一双手不知不觉往下
没有实体,但便是灵魂状态,豫淮安仍旧觉得不好受。
耳边是粗喘的声音,配着墨七半知半解的询问,比自己动手还要难熬。
而这小坏蛋做到一半直接撤离了,他回过神,感觉自己手握住了什么地方。
太烫,太(热rè)
“阿七”
豫淮安声线很低,暗哑难耐。
“安安,这件事我觉得你还是自己来吧。”
墨七临当起了缩头乌龟。
那(娇jiāo)滴滴软糯的声音,如同最好的催化剂,豫淮安不自觉就开始了动作。
“阿七,继续”
“不要停,继续说话。”
墨七“”
她怎么觉得这时候的豫淮安那么不要脸呢
然而,这样压抑的声音又该死的迷人,她突然还想听听他是否还有爆发的可能。
或许,再刺激刺激,还会不一样
“安安,加油,你很棒”
“安安,我在这里”
豫淮安咬着唇角,从喉咙里发出呜咽一般的声音,而后是急急的喘息声。
“阿七,你这个小妖精”
豫淮安躺在(床)上,整个人如同脱力了一半动弹不得。
他第一次体验这极致的欢愉,而且不止一次
阿七的声音实在太美妙了,光是在耳边听着,都让他亢奋难忍。
若是就在(身shēn)边,能够压在(身shēn)下
豫淮安回神,轻轻道“不准有下次。”
“为什么”
墨七不解,“我觉得你(挺tg)享受的。”
“我的所有,都是你的,但不是以这样的形式。”
若是她在,他必定毫无顾忌(欲yu)成好事,甚至食不知味(欲yu)罢不能。
但是人不在(身shēn)边,他宁愿从不想这件事。
今晚。
也是他冲动了
豫淮安起(身shēn),默默的将狼狈的整张(床)收拾一番,随后全部打包扔了出去。
之后,才安心的躺下,闭了眼睡觉。
第二(日ri)。
宝来却是忍不住惊悚了。
他第一次见着自家主子失控,这些“证据”怎么办
“销毁了还是”
宝来看着一团左右为难。
墨七走过来时,宝来直接抬头目光询问。
“额”
墨七被闹了一个尴尬脸红,这事(情qg)她也很无辜啊,她不是当事人,不知道如何处理呐
“安安,这个怎么弄”
豫淮安如今整个清醒明了,对昨晚的孟浪更是后悔。
想着,恨不得就将眼前的一些给全部毁灭了。
“烧了。”
声音冷冷的,还带了些厌恶。
墨七一愣,随即抬头对宝来说“烧了。”
宝来“”
还有这种((操cāo)cāo)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