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谁这是我的自由。”
墨七淡淡瞥了眼气的不轻的豫王,扭过头和豫淮安打趣,“安安,我把你父王气的不轻啊,怎么办?”
“以后也是你父王,你自己看着办。”
豫淮安也气的不轻,虽知道这事情是墨七有意为之,但是这传言传着传着就会变成现实了,他见不得听不得墨七和其他男人绑定在一起。
尤其,蒋含笑还是那样一个美男子。
“安安,你这话说的多不好意思啊,我们这还没怎么样呢!”
“阿七,我也很生气。”豫淮安语气沉闷道。
“吃醋了?”
“嗯。”
“那我就快些解决好吗?”
见豫淮安真的吃醋了,墨七就再也没有玩闹的心思。
如今对豫淮安那是一日比一日喜欢,她能看任何人的消化热闹,就是见不得豫淮安手一丝委屈。
若不是不得已,她才不使用这一计策呢!
“父王,我还有事,这件事过段时间再说。”
墨七起身往外走,一边又解释道:“听说含笑被蒋老将军给禁足了,我就是再有想法那也不可能做什么,您也放宽心吧。”
说完,不过豫王的喊叫离开了。
她直接离开了豫王府,去了闲散雅居,之后便再也没有离开过了。
三日后,琴音归来。
看到吃住都在雅居内的豫淮安,直接惊讶当场,有些懵逼回不过神。
他不过离开一段时间而已,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豫淮安为什么要赖在雅居内不走了?
没错,在琴音眼里,豫淮安可不就是赖在这里吗!
“世子这是做什么,你还想一辈子待在雅居不成?”
琴音走进屋子内,看到里头乱糟糟的不成样子,那酒壶倒的到处都是,吃的也洒满了桌子,简直就是流浪汉的居所一样。
再看榻上之人,似醉似醒,似梦似幻,大概已经飘飘欲仙神志不清了。
叹了声,琴音认命的动手收拾起来。
待整间屋子打扫清理干净,他又让小童去打些清水,再那一壶清酒差送进来。
半个时辰后,墨七从榻上幽幽转醒。
一睁眼,看向琴音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琴音你回来了啊!”
“世子爷这是做什么,何必这样糟蹋自己。”
琴音将清水盆放在边上,绞了帕子递过去,之后就去拿小童手里的醒酒茶。
墨七无声笑了下,擦脸起来。
“安安,我睡了多久了?”
“不多,一个时辰而已。”
“哦,那我这模样装的是不是挺像的?”
豫淮安:“……”
若是能少喝酒就更好了!
“琴音回来的有些早,我以为还有许多天才回来。”
“所以你就霸占着雅居醉生梦死了?这里好几天不开张了吧?”
被问的有些不好意思,墨七点点头,“是有些时日了,不过琴音既然回来了,那今晚就开张。”
说罢,墨七吩咐小童去煮一碗面来,她肚子饿了。
小童也是无言了。
这三天两头的吃吃吃,而且不过煮给面条而已,为毛就是要每次都不同的?
还不让他跟琴音公子诉苦!
这些日子,真是他的恶梦啊!
小童拿着清水盆唉声叹气离开……
是夜,闲散雅居开业。网
一大波熟悉的男客鱼贯而入,甚至连带着一大波第一次前来雅居的客人,生意异常火爆。
琴音带着底下一片人招呼着,竟感觉到了有些力不从心?
扭过头,再看一旁吃好喝好玩好的豫淮安,心里不平衡了。
“这是你的地方!”
“嗯,但是我不会经营,辛苦琴音了。”
“怎么一下子生意如此火爆了?”
“哦,可能是我在这儿的原因吧?”
墨七十分无辜的说着,就将之前的事情轻描淡写讲述一遍,而后看向琴音道:“他们大概是见着我有常住雅居的心思,都好奇这地方是什么逍遥窟,过来看看凑热闹的?”
琴音气的气息不稳。
这算是怎么回事!
别人不晓得怎么回事,但是琴音却十分清楚豫淮安的为人。
“你绝对不可能喜欢男子!”
“哦?”
墨七眼神顿时一亮,起身走向琴音半搂住笑,“琴音何以见得,你莫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你先放开,我……”
“嘘,乖一些。”
墨七忽然凑近了琴音……
从元乐的角度看去,豫淮安那是直接吻住了琴音,甚至将人牢牢禁锢着在加深这个吻。
而琴音,居然没有反抗。
一时,元乐的心不由得颤了颤,情绪烦恼到了极点。
“还真是……假戏真做了?”
蒋寒天和赵蓬一同走进闲散雅居,第一眼就看到这么刺激的一幕,两人都是傻眼了。
“蒋大少,那是淮安兄没错吧?”
“你眼瞎啊,看不清楚还!”
“卧槽,他什么时候喜欢男人了?”
赵蓬忍不住抹了把自己的胳膊,觉得上身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弱弱问:“他喜欢男人的话,那平日里和我们如此亲近,那会不会?”
“你闭嘴吧你,就你这傻样儿,豫淮安不会喜欢你!”
“那要是喜欢蒋大少你或者元乐呢?”
赵蓬仍旧不死心,这事虽然一时难以接受,但是他们都是什么人啊,只一会儿就直接奔着八卦去了,早歪了事情的原本。
尤其是赵蓬,眼神在蒋寒天和元乐身边瞄了瞄,想瞧出什么隐藏的不为人知的秘密来。
只有蒋寒天扭头看向元乐,面色有些担心。
他是知道元乐的性向的,那琴音可不就是元乐的人!
如今,这人竟然被豫淮安抱住了,而且琴音还没有反抗?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他怎么不知道这些?
豫淮安和元乐之间……蒋寒天的心思百转回绕起来。
“淮安兄!”
赵蓬突然喊了一声,打破了这实在很尴尬的局面,而后大步走过去。
墨七趁机将琴音放开,笑眯眯冲着琴音眨了眨眼。
“哟,这还腻歪着呢!”
墨七将人护在一边,看向赵蓬,“不要那琴音打趣,他不是雅居那些人。”
“那是什么,你豫淮安又将他当作了什么!”
蒋寒天和元乐也一并走了过来,听到这么一句话,元乐当场就炸了!
琴音眉头一皱,就要开口解释,然而却被墨七快一步挡住了。
她转头冲着琴音耳语了几句,看到琴音惊讶的目光笑了笑,“乖,这时秦交给我处理。”
琴音深深的看了眼墨七,这才点头,转身离开。
至于元乐,琴音连一眼都没看过。
气的人又是差点炸毛了。
墨七将手臂一伸,直接拦住了元乐的去路,看了眼人语气风凉,“怎么,吃味儿了?”
“可惜啊,有人不知道珍惜,眼下没了就心痒难耐的,这特么不是自己作么!”
“那又如何!豫淮安,你知不知……”
“朋友妻不可欺?”
墨七闻声反笑,这回真是在嘲笑元乐了,这家伙怕不是脑子秀逗了?
“西梁国没有去男妻一说,即便是有,你连人娶过门都没有,甚至连带回元府都不曾,又如何来有立场说这些话?再说了,你这花心大萝卜凭什么让琴音为你守身如玉?”
“你说什么!”
“你自己心里清楚,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德行!”
墨七说完扭头往里走,一边走一手随便拉过了一个清秀的小少年,嬉笑间带进了屋内。
室外,蒋寒天和赵蓬看的嘴巴长得老大闭合不拢。
这是什么情况啊,大哥,你晓得吗?
不知道啊,老弟,我们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那还继续吗?
应该吧?
两人相视一眼,眼神自觉交流了许多。
而后,蒋寒天看向元乐问:“那个豫淮安说你脚踩两条船这个事,你……”
“关你屁事!”
元乐一声吼,直接冲向了豫淮安所在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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