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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对于贵族学校的学生来说,对金钱并不会太看重,但肯定也不缺乏那种父母东拼西凑借来学费供孩子读书的情况,可以试着在这点上面做做文章。

查了查手机里的余额,阮泽心里泛酸,要是放在现实世界里,都足够付他心仪已久房子的首付了,然而这只是一位富二代的零花钱。

人比人,气死人。

平复了一下心情,趁着老师还没进教室,阮泽再次踹动前桌的椅子。

“有没有班级群,年级群什么的?拉我进去。”

显然是怕老师忽然闯进来,前桌偷偷摸摸地从桌下递过来一个手机,上面显示着二维码,阮泽刚刚打算扫描,教室的前门就被人重重踹开,发出砰的一声巨响,他一抖,手机差点从手中掉落。

好在他已经成功扫码,跳出来一个班级群的资料。

只有四十五个人,看来是班级群了,阮泽粗略地看了看,群主应该是班长,至于他为什么会知道,因为班长的头像是他的自拍,像个白白净净的书呆子。

就在阮泽低头看手机的时候,他的前桌却是急躁不安,手无意识地揪着衣料,竭力想把面上紧张恐惧的表情隐藏下去,却因为控制不好,显得僵硬而别扭。

不只是他,放眼望去,这样的情况在班上每个人脸上都可以看到,甚至有些心理承受能力较差的人,都已经在悄悄地抹眼泪,即使如此,所有人都不敢弄出一点动静。

他们的眼神闪躲,一会儿定在自己的课本上,一会儿又抬眼看向讲台,似乎在看上面的人有没有离开,但每看一次,他们眼底的慌乱便更深一分,打颤的腿脚与额头的汗珠都在述说恐惧。

阮泽终于感受到了教室中别样的气氛,他收起手机,一抬头,恰好与讲台上的两人对上视线。

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自己的感觉,乍一看,那不过是两个模样普通的学生,手臂上带着红色的袖章,彰显着自己有些不同常人的身份,但看过那闪烁着兴奋与贪婪的眼,阮泽毫不犹豫地将这两人划入了反派的角色中。

他不动声色,把手机塞到了衣服兜里。

“同学们,都让我们等这么久了,还没决定好吗?”

讲台上,其中一人笑眯眯地问道。

想来这应该也不关他的事,阮泽抱着手臂,打算静观其变。

班长哆哆嗦嗦地站了起来,“十二班,上周已经出了一个人了……”

伴随着一声惊呼,整盒的粉笔砸在了班长的身上,杂乱的白色痕迹出现在他整洁的蓝色校服上。

班长抖得更厉害了,他蹲下来,想要将粉笔捡起来装到盒子里,却因为手不听使唤,花了不少时间才收拾好站起身。

陪着笑,班长把粉笔盒放回讲台桌上。

“干得不错。”

扔粉笔的人居然笑着拍了拍他的肩,班长受宠若惊,急忙摆手,“没有……没有……”

“好了,”最先开口的那人笑容依旧灿烂,“赶紧把人决定好,一个星期后的晚上就是最适宜的时机,我想大家都不愿意耽误会长的事吧。”

班长躬下腰,连连说是。

看他这副模样,那人眼中讥讽,“这样吧,你们班上不是来了个转校生吗,让他来。”

还没等班长表态,阮泽不淡定了,这都点他名了,不做点什么好像也说不过去,于是他翘起二郎腿,抱手冷笑,“你是个什么东西。”

一鸣惊人。

教室顿时鸦雀无声,连讲台上的两人都有些怔愣,大概是没想到还会有人敢和他们对着干,脸上诧异的神情看起来有几分好笑。

其中一人迅速反应了过来,走到阮泽桌前,语气恶劣,“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阮泽站起来,凭借身高的优势俯视他,嘴角勾笑,“怎么?听不懂人话?”

嚣张,跋扈,目中无人。

看着朝他挥来的拳头,阮泽后撤,头歪向一边,轻易就躲了过去,笑容不屑,“就这?”

再次被落了面子,那人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挥空的手还举着,此刻却显得十分尴尬,角落里传来几声闷笑。

“好了,”另一人走过来打圆场,“既然我们的新同学不愿意,那就算了。”

他盯着阮泽,笑意稍减,“很勇敢,但没脑子,希望明天你还能保持这份天真。”

阮泽没搭理他。

放狠话也讨了个无趣,两人步伐匆匆,不一会儿就走出了教室,连班长怯生生的挽救赔罪都没吸引他们的注意,前门被狠狠摔上。

原本人心惶惶的教室重新唤醒活力,阮泽把凳子拉了回来,一屁股坐上去,抖着腿玩手机。

有人敲了敲他的桌子,“同学,你……”

阮泽抬头,对上班长的眼睛,问:“怎么?”

班长打了个颤,那模样居然是有点怕阮泽,“刚才那是学生会的人,你不该得罪他们。”

锁上手机,阮泽身体往后一仰,眼神闪烁玩味,“学生会怎么了?”

见他还是一副无知无畏的模样,班长急得直搓手,“你……”

“班长在干什么呢?赶紧回座位!”

结果一番话刚开了头就被打断,原来是姗姗来迟的任课老师推开了门,一眼就瞧见了站在后排的班长,极为不满地催促他准备上课。

班长不甘心的眼神在阮泽身上停留了几秒,而后才一路小跑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学生会……会长……”

这节课上的语文,老师在讲台上滔滔不绝,阮泽埋头干自己的事,黑色的笔尖在刚补充上的关键词上留下几个墨点。

孔郁应该不是学生会会长,不然王厚钦不可能会是那样没听说过他的反应,那这个会长又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按刚才那两人的说辞,他应该是在谋划一件事,时间恰好就在一周后,而且需要不少人的参与,看十二班众人对此事的态度,大概率不会是什么好事。

笔杆在阮泽修长的指间跳跃,他心底郁闷,线索是越来越多没错,但这些线索大多杂乱无章,根本联系不到一起,而且刚才和学生会结下梁子,这群人往后指不定怎么对付他,真是麻烦。

脑子里一团乱麻,连对时间的流逝都没了概念,等下课铃陡然打响的时候,阮泽已经盯了那张纸有半个小时了,老师似乎布置了什么作业,用娟秀的粉笔字写在黑板上,只是她前脚刚出教室,后脚值日生就把黑板擦了个干干净净。

前后不到两分钟。

虽然已经是中午,但与普通中学那种一下课就直冲食堂的状况不同,十二班和其他的学生都很淡定,有条不紊地收拾着自己的桌面,等桌面恢复干净整洁,才呼朋唤友,成群结队地往外走。

阮泽把写满线索的纸折好收进书包,还没来得及起身,就见班长来到了他的桌前。

班长挠了挠头,“阮泽……同学,班主任让我带你熟悉学校。”

也省得他自己去摸索,阮泽欣然同意:“行。”

班长带阮泽去食堂转了转,与其说是食堂,不如说星级餐厅更贴切,宽敞的餐厅内部人数并不多。

“先带我去宿舍吧。”

阮泽现在并不饿,也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他手中把玩着手机,“班长,认不认识孔郁?”

闷头带路的班长默默点头,“认识,他在八班,是学生会的人。”

“学生会?”阮泽挑眉,跟他猜想的一样,“会长是谁?你们好像挺怕他的?”

提到学生会会长,班长又开始抖,他迅速抬头观望四周,见周围人并没有注意到他们,才松了口气,小声地劝诫阮泽:“别提他。”

这哪能行?

阮泽不死心,追问:“为什么?”

可是接下来,不管阮泽怎么逼问,班长都不愿意开口透露半分,十多分钟过去,两人走到了一栋宿舍模样的建筑前。

豪华的像个五星级酒店,阮泽在心底念了一句。

“你父亲特意叮嘱学校,给你提供最好的条件,所以这栋宿舍是双人寝。”

说这话时,班长语气中流露出淡淡的艳羡,阮泽好奇这艳羡背后的原因,但不好直接提问。

宿舍的楼层已经允许电梯的修建,在电梯门的反射倒影中,阮泽静静地盯着班长,思索该怎么套信息。

倒影里的班长呆呆的,神情有些木讷。

七层的电梯,一会儿就到了,就在电梯门打开的一瞬,阮泽刚打算抬起来的脚忽然僵住,猛然回头直勾勾地看向他身后的班长,班长被他吓了一跳。

“……怎么了?”

阮泽不答,准确的来说,他视线定格之处,是在班长的左肩上,就在刚才,一个四分五裂、还流淌着黑红色血液的头颅从那里耷拉下来,血混和着疑似脑浆的白色液体,顺着蓝色校服滑下,在地面上凝成一摊。

破碎的头盖骨上还残留着黑色的长发,被液体浸湿之后,软趴趴地附着在鲜活跳动的脖间大动脉上,缓慢蠕动着。

但此刻,在阮泽的视线里,什么都没有,他很想把刚才所见当成幻觉,然则剧烈跳动的心脏似乎在告诉自己,你没有看错。

阮泽扯了扯嘴角,“没什么。”

班长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不过也没有再说什么。

“你的寝室在704,里面的东西都是新的,可以放心用。你还有一个室友,也是我们十二班的,不过他前不久生病了,可能要等上一段时间才能归校。”

阮泽立马料想到了上午在班上发生的事,装作不经意地问:“什么病?传不传染?”

班长掏出钥匙打开门,听到阮泽的话,笑了笑,“感冒,不传染。”

“感冒?”阮泽不信,“什么感冒能请这么久的假,干脆我也得一个算了,直接在家休息半年。”

捏着门把,班长没有回头,低声回应:“……其实不是感冒,医院查不出来原因,只能在家保守治疗。”

在这样一个世界背景下,医院都查不出来的病症,那几乎可以百分百确定是灵异事件了。

班长把门推开,侧身让阮泽先进,阮泽也不客气,大摇大摆走了进去。

里里外外看了个遍,阮泽对这个比自己整个出租屋还大的宿舍十分满意,他随手拉过一个椅子给班长坐,班长摆摆手想要拒绝。

阮泽不给他这个机会,一把将其按在了椅子上,随后反锁上寝室的门,用自己的背抵着。

“我那个室友,是撞鬼了吧?”

一脸懵的班长听到这话,更是茫然,然而不过片刻,他眼中浮上悚然,几乎是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你…你别瞎说!”

阮泽继续双臂交叉端架子,“是不是瞎说你心里会不清楚?”

班长还想反驳,又想忽然想到了什么,整个人去霜打的茄子般,偃旗息鼓,跌坐回椅子上。

“其实我们都知道,”他抱着头,一脸痛苦,“但是我们没办法。”

阮泽走过去拍拍他的肩,“有办法,我就是来帮你们的,而且我觉得撞鬼的不只是我的室友,还有你。”

出乎阮泽的的意料,原以为会被吓个半死的班长,却只是弱弱的嗯了一声,轻易地就接受了阮泽的判断。

“是的……不止他,但也不止我,是所有人。”

班长抬头,扯出一个绝望的笑,“从踏进学校的那一刻,不论是谁,都会被鬼缠上。”

阮泽:“……”要团灭的节奏。

抹了把头发,阮泽苦口婆心地忽悠班长,“问题不大,只要你愿意相信我,就可以解决。”

或许是为了取得对方的信任,阮泽语气都软了几分,只是班长听了反应却有些奇怪,他脸上绝望不再,神色转为困惑,“信你?你不是阮中江的儿子吗?他们都传你是个不学无术的混混,你还会抓鬼?”

似乎是不能理解其中出现了什么差错,班长揪着自己的头发,随着眉间困惑越来越深,他手上的力气也越发加重,起先只是几根,后来直接扯下一大把带着头皮的头发,那幅状态,看的阮泽后背直发凉。

所以这就是ooc的代价吗?

不敢再放任班长这么揪下去,秃头事小,把自己天灵盖掀起来就完犊子了,阮泽一脚踹在椅子上,厉声骂道:“我做什么关你屁事,问你你还敢不说,找死?”

被这么一骂,班长停下手中的动作,愣愣地盯了阮泽一会儿,后知后觉的开始瑟瑟发抖。

阮泽刚放下心,转眼又看到满地的头发,这可怎么解释?

“嘶——”

班长捂着自己受伤的头顶,站起身缩到角落去,讪讪地对阮泽道歉:“抱歉,阮泽同学,我老毛病又犯了。”

阮泽乐了,这都不用他想理由糊弄,对方就率先把锅背了过去。

他咳了两声,横眉竖眼地下命令:“给我打扫干净。”

班长喏喏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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