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站在旁边未说话的华含香,也终于捋清了事情的原委,又哭又笑难以自抑。
钱锦佑轻轻揽着他,轻轻拍着她的胳膊,眼里也有泪水打转。
心底无限感叹岳父岳母和亲小舅子的不平人生。
……
在小楼上看热闹的一对小情人,在将华润清家中的情形听了个清清楚楚后,二人收回了神识。
两人尴尬的对视一眼。
“那个多多,我们好像玩过火了。”姬宴温摸了摸鼻子,有点窘窘的。
“呵呵。”云多多干笑两声,“看热闹有时候也很危险。”
姬宴温看了一眼华润清的府邸,小声说:“那个,要不我们走?”
云多多点头,“走吧,三十六计,走为上。”
姬宴温一把拉起云多多,快速叠起毛毯,递给她,“那我们快点……”
云多多将毛毯放进空间,刚要转身,“哎,不对,子言,他们又不知道咱在这儿看热闹。”
姬宴温一拍脑袋,“对啊,我忘了!”
云多多哈哈一笑,“咱这是不是做贼心虚?!”
两人回到府里后,云多多看了看任务册,华楚翊那条任务还在!
云多多疑问出声,“子言,为什么任务还在啊?难道华楚翊的出身不对?”
姬宴温蹙眉,思索了一会儿,说:“难道是因为证据不足?”
“怎么证据不足了?”云多多问。
姬宴温说:“你看这件事里,大多是我们推测的,问题会不会出现在这里?”
“也许是坏人还没现形呢?”云多多慵懒的往床上一躺,“哎呀,证据嘛,只有等飞策他们回来了。”
说到这里她又猛的坐起来,抬手欲拍打床面,被姬宴温一把抓住。
“多多,忘了吗?你这一掌下去,万一力道没控好,今天又要换床了。”
“呵呵。”云多多不好意思的笑道:“我差点忘了。”
“多多刚刚要干嘛?”姬宴温好笑的问道。
云多多说:“我想到一件事,在华家门口,你有没有看到华润尘?”
姬宴温摇了摇头,“没有看见,按说他应该更关注这件事?毕竟,华楚鹏是他的儿子。”
“是啊,他竟能无动于衷,够沉着。”云多多摸着下巴说道。
“不对,他来了,而且早就来了!”姬宴温略微一顿,随即说道。
“在哪呢?”云多多好奇的问。
“我好像感觉到华家隔壁墙根有动静,怀疑那里藏了人,本来打算仔细探查一番,结果……”
姬宴温说到这里停下来,看了云多多一眼,脸咻的一下红了。
“结果什么呀?”云多多听他说着呢,结果这家伙说到关键处停下了。
等了一会儿听不到回话,她抬头看向姬宴温,“咦,你的脸为什么这么红?”
说话间,他抬手摸向姬宴温的额头。
姬宴温的脸腾一下更红了,他歪了歪头说:“我没事,是有点热。”
云多多疑惑的看着他,他眼神闪躲。
“你怎么看上去很心虚?”云多多终于看出问题所在。
“哪有?”姬宴温立即反驳。
“那为什么说话说一半?结果怎样呢?”云多多问道。
“结果,结果,被多多捧着脸亲了呗。”
姬宴温说罢,从轮椅上“嗖”站起来,拔腿就跑。
云多多眼疾手快的抓住他。
他随即像被定住一样,半步跑不动。
“呵呵,你跑啊?”云多多握着他的胳膊,得意的说。
“呵呵,那个,多多……”
他的话还未说完,云多多突然一个公主抱将他抱起来,转身把他丢到床上。
不待他起身,一个恶虎扑食,压在他身上,说道:
“哼哼,在小楼上时你占我便宜,现在我要占回来!”
“啊?多多,饶命!”
“闭嘴!”
“呜呜呜……”云多多看着他一张一合的唇,低头亲了上去。
姬宴温躺在床上,放弃挣扎,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其实,心里乐开了花。
他的小媳妇儿太可爱了,这样的便宜,欢迎她占回去。
吻着吻着,两人换了位置。
“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来。
吻的进入状态的两人,咻分开了。
各自红着一张脸。
“咚咚咚”
姬宴温恼火的看向房门,这是哪个不长眼的? ヽ(`Д′)?
欲求不满的某人,臭着一张微红的脸过去一把拉开门。
门外站着灰头土脸的飞策。
“怎么,这是掉坑里去了?”姬宴温没好气的问。
飞策一听姬宴温的语气,马上感觉到不对劲,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
见他果然脸色很臭,于是急忙说道:
“主子,我们无意中听到兴隆客栈掌柜跟镖局的一人说悄悄话,那人仿佛言听计从。
我们当时觉得奇怪,兴隆客栈的掌柜怎么会认识陆州镖局的人且看上去很熟?
于是,属下就一路追踪那人到了他的家里,听到了一个大秘密……”
飞策一路跟着那人到了城西一片普通人家住的地方,看着他进了一户人家。
飞策随后飞身进入这户人家躲在暗处。
那人说:“爹娘,我回来了。”
屋里走出两个人,五十多岁的夫妻。
“阿牛回来啦,真好,我去叫你哥哥他们回来。”那妇人高兴的说。
“娘,不急,我回来有件大事跟你们说。”
“啥大事啊?”
“我们进屋说。”
待三人进屋后,飞策来到窗前,侧耳细听。
“爹娘,你们还记不记得当年华家二爷遣人送来一个孩子,叫你们想办法处理了?”
“记,记得呀,怎么发生什么事了吗?”
“那孩子你们怎么处理的?”
“我们,我们……”
“快说呀,那边有人问呢!”
“我们转手把他卖了。”
“卖哪了?”
“我们哪里知道?我记得是一个穿着富贵的嬷嬷买的。”
“哎呀,当时不是让你们送到最穷的山沟里找户最穷的人家收养?”
“那不是人家给的钱多吗!”
“真是……”
“怎么,坏事了吗?”
“先不管了,那边说,让我们一口咬定那孩子现在就在我们家!”
“为什么?”
“别问为什么,娘,我问你,我小弟是不是跟那个孩子一般大?”
“是呀,那个孩子送来时,你小弟有一个月那么大吧。”
“娘,那就让我小弟冒充那孩子。”
“这不行啊,万一被拆穿了怎么办?”
“别怕,有人帮咱们,说不定我们还能博一场大富贵呢。”
“真的?对了,那个孩子的襁褓还在我们家,我觉得那料子不错,一直压箱底呢!”
“在哪儿?”
“那箱子不常用,现在放在院子里的地窖里,我这就去拿。”
“娘,先不着急,我还有事跟你们说。”